是隔壁再隔壁那家的女兒,自從二子和他哥租了這邊的房子和這小院來做炒貨買賣,小麗就常常沒事往這邊跑,二子直覺小麗有些喜歡他。不管怎麼說,二子生得相貌堂堂,高高大大,身強力壯,雖然只是賣炒貨的,但還是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他。
那天二子在河邊發現了一堆黑沙,那些沙是船上挖來賣的。炒炒貨的黑沙是比較難找的,這次讓二子看見這麼一大堆,怎麼也得去弄一袋回來。
晚上二子騎著腳踏車帶著編織袋出去,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小麗。
小麗問二子:“你這是去哪?”
“去弄點黑沙。”二子停下腳踏車。
“大白天的不去,晚上去幹嘛?”小麗不解地問。
“大白天去?你以為那黑沙是天上掉的啊,那是人家賣的。”
“哦,你是去偷啊。”小麗笑起來,“這好玩,在哪,帶我去吧。”
“不遠,後面河邊。”二子騎上腳踏車帶著小麗去到河邊。
二子把車停在河堤上,拿了車上的編織袋和鐵鍁下了河堤。小麗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和二子說:“你看這河水多好看,那些燈的倒影一閃一閃的。”
二子帶著小麗走到白天看到黑沙的地方,放下鐵鍁,對小麗說:“好看,來,坐一下。”
二子也想不起來是誰先抱住誰的,可能是他先抱住小麗的,那女孩長得挺撩人的,在這樣的時間,在這沒人的河邊,二子終於按捺不住心頭的情慾。
在擁吻中,二子開始把手伸向小麗的裙底。
小麗顯然是沒有想到二子會這樣做,她忍不住叫起來,這叫聲嚇到了二子,二子忙用手死死捂住小麗的嘴,可是這舉動讓小麗產生了更大的誤解,小麗開始拼命地掙扎,在這掙扎中,小麗裙下的風光一洩無遺。
小麗的掙扎卻更激起了二子的某種慾望,他在小麗的半掙扎中做完了那件事。
二子放開小麗後,小麗“嚶嚶”地哭著,爬起來時把手中抓著的黑沙灑向二子:“你這個流氓,你不得好死!”
小麗說完就跑向河堤,二子忙著跟在後面追,可是,他的褲子還沒繫好,他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跑,跑到河堤,他只得停下來把褲子繫好,他眼見著小麗一轉彎上了河堤外的那條過境公路。
等他追上過境公路的時候,二子看見了一幕讓他至今想起來還有種想吐的感覺的畫面:狂奔中的小麗被一輛急馳的貨車撞倒,那貨車又壓過小麗身上,小麗身體的中間部分明顯地陷了下去,血一下子流了一地……
二子沒敢上前去,他忙跑回河邊,在那裡一直呆到半夜,才裝了一袋黑沙回了家。路過公路時,昏黃的路燈下,他還能看見那一大灘顏色鮮紅的血跡。
“你不得好死!”很久二子彷彿還能聽到小麗那句咒罵。
從那天開始,二子身上只要沾上黑沙,他就覺得癢,而且越撓越癢。
自從小麗出車禍死後,小麗的媽就變的像祥林嫂一般,見人就說:“你看那孩子,你說她沒事晚上跑那兒去幹什麼?”
是的,除了二子,沒人知道小麗那麼晚跑到河邊的過境公路去幹什麼。
二子一邊想著,一邊用力地在身上撓,撓出了道道血痕他也不覺得疼。
一隻冰涼的手撫在了二子的背上:“你看你,身上都撓出血痕了,還撓!”
二子嚇得渾身打了個冷戰,身上立即冒出一層冷汗來,一個急轉身,回過頭去,身站著的卻是阿玉。
“喲,你嚇這麼狠幹嘛?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阿玉捂著嘴笑起來。
阿玉是二子他哥大兵的女朋友,和大兵談了沒多久,就搬到一起住了,大兵和阿玉住一個房間,二子自己住一個房間。只是大兵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二子和阿玉卻勾在了一起。說真的,大兵雖然和二子是一母所生,可是差的也太遠了,大兵的那副長相,實在是恭維不得。
“不知道是誰做了虧心事呢!”二子毫不客氣地回應了一句,雖然二子和阿玉上床,但他有點看不起阿玉。
二子很快把第二鍋乾花生炒了出來,把黑沙篩去,花生放一邊晾著,自己又去端了盆涼水從頭上澆下去,然後用力地搓洗著。
阿玉把晾涼的乾花生用編織袋裝上,剛一轉身,卻被一雙手抱上了。
阿玉原來是擺小攤賣餛飩的,但生意不好,後來和邊上賣炒貨的大兵好上了,就乾脆連餛飩也不賣了,幫著大兵賣炒貨。每天下午快到傍晚時,阿玉就回來一趟拿剛炒好的花生,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