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時端出現在走廊上,俯視著他,依舊是臉上沒有半點笑影,倒是沒有那麼冷了。
“今天阿姨來打掃了嗎?”阿爾瞧了瞧客廳,明顯乾淨了些。
“來過,”時端下樓,有些不解地問,“為什麼她說的話我聽不懂,嘰裡呱啦的?”
阿爾笑了:“這裡是米國啊,你說的是昌南話。”
“那你為什麼說的和我一樣的話?”時端跟著他進廚房。
“你忘了?我媽媽是東方人啊,她希望我能用昌南話和她交談,於是我就學了。”
“……我覺得她好像問了我問題,但是我不懂她說了什麼,光顧著點頭了。”時端有些悶悶不樂。
阿爾見他這樣,安慰說:“或許只是跟你問好。對了,你今天換了件衣服,變出來的?”深紫色的底色和明黃色的花紋,倒是很好看,白色那件看起來太出塵了,太不真實。
時端也審視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說:“時輝來過,他給我帶了換洗的衣服。”
“石灰?”阿爾笑,這名字真意思。
“嗯,要在這裡常住。”
“常住?”阿爾略略吃驚,但隨即,覺得還不錯,還覺得,一直住著也挺好。
“我目前沒有辦法證明時間如何長短不一,等我想到了先,”時端瞧他手裡正在掏辣椒,問,“這是做什麼的?”
“你聞聞?”阿爾拿了一個,伸手放到他鼻子邊。
時端慢慢湊過去,聞了聞,阿爾覺得他跟個小狗一樣鼻子一動一動的真可愛,然後就看他張大了嘴,“啊——阿嚏!”一個大大的噴嚏,隨後嫌棄地一手捂鼻子,一手把辣椒推遠了。
阿爾奸計得逞一般大笑。
時端微微噘嘴,果然如父親說的一樣,這個人類要小心對待。
“對了,我很好奇,你們那地方的人多麼?”阿爾問。
“多的。”
“那怎麼就派你過來了呢。”阿爾開玩笑。
“因為你是個登徒子。”時端雙手交叉抱胸,不滿。
“我哪裡是了?”
“你的時間鍾說的,你的時間非常長,全都在和花花燕燕還有許多男人糾纏不休。”
“我?!怎麼可能!”阿爾簡直要大呼冤枉。
“事實勝於雄辯。你這個風流成性的男人。”時端對他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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