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慣出來的這些臭毛病?”
一連三個問題,足以顯示侯丹晨現在正處於暴怒中。
“大膽!”
那人似乎愣住了,好一會才傳來一道破空聲,嗖忽間一道白金身影矗立在當場,正是宋公洛。
在他身後,四名身著同樣服飾的弟子,滿面怒容的瞬間臨近。
但看到乾瘦矮小的顏丹晨後,齊齊一愣,遂即趕忙過來俯身見禮:“弟子拜見師叔!”
“剛才是誰說老頭子大膽,嗯?”
他們算是撞槍口上了,侯丹晨明顯脾氣不順,滿sèyin鬱無比道。
“不敢,不敢,師叔您老人家到此,是有什麼事情嗎?師父與諸位師叔都在上面,弟子還有召函要去北峰宣讀,就不耽擱師叔的事情了!”
宋公洛嘴角一陣抽搐,趕忙俯下身恭敬道。
整個玄雲宗,誰不知道南雲峰兩個老怪物,修為高,脾氣怪,出了名的難纏。
除了幾大長老外,誰都怵他們,有時候連幾大長老都不願惹,更遑論他一個小小的傳召弟子了。
“哼,你小子我知道,是那老王八蛋的徒弟,各峰有個把人才都讓你連哄帶騙的拐走了。”
侯丹晨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有氣不出,對老人家的身體可不好。
“師叔,您老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弟子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當當!”
宋公洛哆嗦了下,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這個滾刀肉般的存在。
“把一個月內的守山弟子找來!”
侯丹晨嘴一裂,滿口黃牙,卻泛起了一絲不尋常的森然寒芒。
“守山弟子!”
宋公洛腦門上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這次是真嚇到了,因為他想起了大半月前,那被他忘之腦後的事情。
這才想起,那位少年可是被眼前這難纏的主點名留下的啊,在其身後,還有一位絲毫不差眼前老者的臧刑千。
“說,黎晨在哪?”
侯丹晨人老成jing,登時就看出不對勁,一把拽著他的衣領,冷聲道。
“不在在思過崖!”
宋公洛險些哭出聲來,一是嚇的,二是被侯丹晨嘴裡的味給燻的。
嘭!
一聲悶響,宋公洛摔在地上,起身看時,哪裡還有侯丹晨的影子?
雖然周身狼狽不堪,但宋公洛卻一點整理的意思也沒有,一溜煙的向主峰上面跑去。
幾名弟子見識不妙,也顧不得隨身任務,趕忙跟了上去
“這思過崖下面的煞氣怎麼都沒了?”
玄雲主峰背面半山腰處,十幾名管理此地的弟子,對著下面指指點點。
“他孃的,沒了就沒了,這些年還沒受夠煞氣的折磨啊?”
周佔山眼珠子一瞪,冷聲道。
“是是是,就是覺得有點怪異!”
“是啊,據說思過崖下的煞氣,自開宗立派就有了!”
“這事得稟報堂主去!”
眾人唯唯諾諾,都知道周佔山脾氣火爆,而且在眾人中修為最高,都不敢輕易惹他。
“稟報什麼?多大點事就去打擾堂主靜修?”
周佔山蠻橫的大手一揮:“都他孃的”
“他孃的,黎晨在哪兒?”
驀然,一聲暴喝傳來。
“他孃的,誰在這大呼小叫?”
周佔山氣不打一處來,誰敢這麼大膽敢在他的一畝三分地撒野?
“兔崽子,敢跟老頭子耍橫?”
嗖忽間,乾瘦如猴的侯丹晨飄到近前,一雙老眼泛著寒芒掃過周佔山。
“侯侯侯”
周佔山嚇的腿打哆嗦,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黎晨在哪兒?”
侯丹晨老眼一翻,蠻橫的將周佔山抓到近前。
“黎晨?您老說的哪個黎晨?”
周佔山話都說不清楚,哪裡會記得黎晨?
“少他孃的給老頭子裝蒜,黎晨在哪?”
侯丹晨手上加了把力,登時讓周佔山憋紅了一張熊臉。
“我我想起來了,在在下面!”
周佔山哪兒想得起來啊,只能先保命再說,但凡來的人,自然是被送到下面思過了。
“幾層?”
侯丹晨提溜著周佔山來到思過崖前,隨眼一望,登時呆愣:“思過崖下的煞氣呢?”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