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失望，但玉靜還是沒有多挽留，“那公子保重，兩國經常有戰爭，公子可要小心了。”
“嗯。”說完，肖凡拿出揹包裡的手機替給她，“這個送給你，很好玩的，當做我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吧，我走了。”扛起自己的揹包，離開了玉靜的視線內。
玉靜緊攢著那個手機，一時間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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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三天後，程子然被墨宇帶進到都城，進了一個神秘莊園，開始了他殘酷的訓練過程。與一個同齡者過招，他招數不濟，被刮到了手，血馬上呈現在他面前，“七七三，你真狠，想謀殺我嗎？看吶，我流血了！”
七七三是個代號，是密探人數排行字號，也是密探專有稱謂。
七七三白了程子然一眼，收回劍，“拜託，九九九，就你那功夫還想進軍第一分級，省省吧。你目前是九九分級，連八八分級都打不進，是不能代朝廷執行任務的。你至少要打進三三分級才能代表國家執行任務。”
“哼！有什麼了不起。”程子然不把他放在眼裡，“早晚會和第一分級的人坐在一起的。”
七七三不理會他，徑自練起功夫。
場地上，舞到弄劍、飛簷走壁的人不計其數，射擊的、連臂力的、練鞭的，這些人的功夫都不在話下。
看在程子然的眼中，酸在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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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點：機靈女扮男裝混跡內廷密探基地。
☆、【內廷密探】07：等級的高低！
“早說過我不是練武的料子，墨宇這傢伙還把我拉進來。他倒好，進了第一分級，而自己與他一個天、一個地，何時才是個出頭啊。機靈也不讓進來，我怎麼跟她練習，也沒人教我，呼~~哎呀！”
一條虎鞭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
“誰啊？”
一個江湖打扮的少女出現，把手中的虎鞭收好，對程子然歉意連連：“兄弟，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清來人，程子然眨巴著眼睛瞪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愣神。
那少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出神，“兄弟，你沒事吧？”
“啊？！”程子然回過神，笑道：“沒事，這練武過程本是刀光劍影的，動不動就傷一塊，沒事，沒事。我叫程子然，編號九九九，是九九分級的，第一天進來，姑娘你呢？”
少女爽快道：“我叫秦心，進密探組很久了。不過，我不是九九分級的，是三三分級的。”
“啊？！”程子然大驚，羨慕不已，“哇，你真厲害！”
秦心不敢據傲，“礙，我進來打拼幾年了，所以才混到三三分級。”
他隨她坐到休息區，他說：“難怪你的功夫那麼厲害，剛剛你一鞭下去，我差點就起不來了。秦心，你進了三三分級，那就是可以代國家執行任務了？”
秦心回答，“嗯，可以了，進了三三分級的都可以。”她問，“對了兄弟，誰是你的教練啊？”
“是我。”就在這時，穿著男裝的機靈走到了兩人面前。
“你……”程子然不是一般詫異地看著機靈，身著男兒裝的她一點也不像穿女裝的她，出奇俊美。馬上把機靈轉幾圈，確定是她，他才問：“怎麼混進來的？墨宇大哥讓你進來的嗎？”
秦心不知道機靈的女子身份，把她當成了男子，銳眼審了一下她的全身，“子然兄弟，這位兄弟是……”
“喔，她是我的……”原本想如實說是自己的妻子，但程子然考慮到秦心把機靈當成男子，未免讓她誤會，他改口，“她是我的教練，負責教我武功的，她叫機靈。”
“機靈？！”秦心多多少少因為這個奇怪的名字而感到疑惑。
機靈微笑著看著她，“你好。”
“你……”機靈的聲音出自於女子，且溫柔清靈，眉目清秀，像極了女人。以秦心在暗地裡混了幾年，她多多少少能識破別人的真實身份，而機靈雖著男裝，但也不掩藏女子的神態媚韻，讓她知道了她的身份。“你……是女的吧？”
程子然一怔。
機靈點點頭，笑，“是的。”
這一刻，秦心反而越發糊塗，對程子然說：“兄弟，你剛剛說她是你的教練？怎麼……”
機靈看似文弱，有點嬌小，讓秦心第一時間認為她不會武功。
“她是我的教練。”程子然不想撒謊，“真的，要不，你們比試比試。秦心，靈兒武功不是一般人能領教的喔。”轉頭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