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看到她身後的顧峻川,於是住了口,對他們點點頭走了。
直到上了車,顧峻川才開口:“王劉莊哪個口?”
“西口。”
“嗯。”
兩個人都不太想跟對方說話,顧峻川擰開了音樂,聽了一首歌后,他們陷入了大堵車的車流中。顧峻川想起高沛文說的:想見見藺雨落找找靈感,於是關掉音樂,問她:“你著急回家嗎?”
“什麼?”
“不著急回家就一起去喝一杯。”
“我不會喝酒。”藺雨落搖搖頭:“而且我最晚十點半就要睡養生覺了。對不起啊。”
顧峻川聽到“養生覺”三個字看了她一眼。她氣色的確是很好,整個人極其清爽,除了中暑那天再沒見過什麼疲態。
“你拒絕別人的時候,大可不必解釋得這麼詳細。去不去是你的自由。”
“我解釋詳細是代表對人的尊重。”
“你今天準備跟我槓到底?”
“我槓了嗎?”
藺雨落其實不是沒有脾氣,她一個人在大城市拼死拼活這麼多年,好人壞人都見過,她有性格的,也是一塊硬骨頭,否則她不會安然到如今。她只是很少跟人起衝突,像顧峻川這樣,一直跟她硬剛軟逗以至令她心生反感的人,也不多見。
顧峻川笑了聲,目不斜視:“落落教練,我這麼說可能不太禮貌,但不提醒你似乎也不禮貌。”
“什麼?”
顧峻川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