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了這麼一句話就跟個傻比一樣。等等!小哥怎麼可能這麼跟我說!我一下子就感覺不對,馬上側過身,狠狠地盯著小哥的眼睛,“誰教你的?”
小哥就這麼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又抱住我,“這很重要麼。”說完馬上拉著我進了房間,關門,關窗,拉窗簾,然後把我往床上一扔,他的動作一氣呵成,用了不到五秒的時間。房間沒有開燈,四周黑乎乎的一片,身上壓下來一陣溫暖,隨後我的下巴就被小哥挑了起來,緊跟著的是他很有規律的呼吸,不像我,氣息已經很不規律了。自己的唇又被死死地壓住了,他的氣息一下子充斥了整個口腔,這次的吻有點霸道,吻到我把他的衣服抓的皺皺的,吻到我呼吸斷斷續續,吻到我天昏地暗。我緊緊的閉上眼睛,享受這一過程,這一天,我等了多久,我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在盤口受人鄙視,受人謾罵,甚至遭受圍打追殺。他們把對三叔的不滿全部發洩到我身上,我只好一步一步的開始算計他們,曾經有一段時間我都不認識自己,常常深更半夜喝醉了才回家。等穩定了盤口那邊的事情,發現自己已經變了好多。人的野心是無盡的。我也有野心,只是這些年我把它保管的很好。
回想著那些年的經歷,終於換來這一天的重逢,突然覺得什麼都是應該,不知不覺,眼角就有淚水劃過。小哥似乎感覺到了我流淚,伸出手輕輕地為我逝去眼淚,然後摸了摸我的腦袋,隨後他又在我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被這似水的溫柔給觸動了,緊緊的抱住了他,縮著身子,依偎在他的懷中;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腦袋上,雙手緊緊的環住了我。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溫柔。也許是變成“天真”的時候,他就把他的溫柔拿了出來,在我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對我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我們就這麼依偎著,伴著他的呼吸,這一夜我睡得特別安穩。
第二天醒來,我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小哥的表情也不再那麼凝重,露出了少有的輕鬆與陽光感。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後,我們準備去吃點東西,因為昨天一點都沒有進食,但奇怪的是昨天絲毫感受不到飢餓感。
大過年的下了雪,特別有味道,空氣是很清新的,街上沒有什麼人,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人,至於原因可能是因為過年了。我與小哥在街上並肩走著,我一邊貪婪的呼吸這新鮮的空氣,一邊觀察著小哥,他似乎也很享受這一切。我想到了他身上的傷,今天換衣服時有注意了一下,都結疤了,過段時間會好的。又想到了我頭上的傷,今天早上被小哥拆繃帶了,他看了看說沒什麼問題了。一個月多了,能有什麼問題麼。
於是今天就沒有包紮繃帶就出來了,長時間被捂著,一下子又暴露在這冰冷的空氣中,頭上莫名涼颼颼的,還有點不適應。走了好久,享受了好久這沒有溫度的陽光,發現街上幾乎沒有店鋪開著了。沒辦法只好去買點食材,回家自己做。這些年沒有找過一個人作伴,都是獨來獨往的,所以學了點手藝。
購食材的時候小哥就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他只是接過一袋一袋的食物。買好出來時,我發現他的手已經被袋子勒得發紫,我連忙從他手中奪過一些袋子,他也沒有反抗,我對他笑了笑,騰出一隻手,牽起了他的另一隻手。我的溫度很高,他的手冰冷冰冷,我皺了皺眉頭,這傢伙是不會說話麼,手都這麼冷了也不吭一聲。
他似乎怕他的手太冷,有點想掙脫,我一下子加大力度握緊了他的手,示意他我是不會放手的。他有點不解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在你不在的時候”我笑了笑,把握緊他的手的姿勢改成十指相扣,“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要溫暖你的手,溫暖你的心。”
我看著他眉眼間的變化,本來的不解一下子像冰一樣融化了,我看見他的嘴角往上揚了,他笑了。這一個微笑似乎又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我感覺到他的手也緊緊的扣住了我的手,而不是我扣住他。
回到家時,我馬上衝進廚房做飯,畢竟餓了兩天已經前胸貼後背了。很快一桌子的飯菜就燒好了,可喜的是小哥乖乖的把碗筷也擺好了,我以為他不會做這些事,讓我莫名的小小感動了一下。
吃飯時,小哥吃的很慢,我經受不住飢餓的考驗,吃得很快。無意中看到小哥的嘴角有一粒飯,而他本人還不快不慢的吃著,我一下子就被逗笑了,笑的我都吃不下飯。看著小哥那呆萌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探出身子,跨過桌子伸出手把他嘴角的米粒弄下來,誰知好像這粒米就是故意呆在那裡讓我去弄掉的,我剛弄掉,正準備把手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