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你小嘴說的那次。”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我記得沒有一下是重複的,也沒有停頓,你知道,我捨不得停下來啊!你不記得了嗎?你可能當時太陶醉,沒有注意吧……”
商秀珣聽了半天,忽然明白徐子陵是說上一次在天空讓他帶著飛翔時自己情不自禁吻了他的事,一時間又羞又怒,小臉閃起了緋紅,向徐子陵衝了過去。不過這一回小拳頭卻沒有能打中徐子陵,倒讓他一把拉住小手,飛出小樓,射向到高空,再張開飛翼,向遠處的小瀑布一路飄飛過去……
商秀珣又氣又羞,不過後來轉念一想,現在正是懲治他的好時候,也不理魯妙子是否在身後看得見,一把摟住他,趁那個大膽無禮的傢伙只能操縱飛翼,無暇顧及她之時,小臉反倒貼近去,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狠狠地。
魯妙子見狀,安坐下來,忽然古怪地笑了,又微微嘆息道:“總算可以真正安下心來喝一杯了。這個徐小子果然有辦法得多,當年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可以這樣呢……”
第二百一十一章 戰事又起
“之前四大寇屢屢對我們飛馬牧場滋擾不息,雖然讓我們多次挫敗,但仍未盡傷元氣。”商秀珣捧著一本帳本,掃視了幾眼,也不看在座的眾人一眼,只是淡淡地道:“所以,本場主決定,自明日辰時起,盡起牧場之守衛,減抹掉四大寇在我們牧場西面三十多里的一個小分部,再設下埋伏,誘殺其後援部隊。”
“場主。”三執事陶叔盛站了起來,小聲提醒道:“明天?明天會不會太快……我是說,事出緊急,我們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倉促發兵,不但士氣不足,後勤方面也難以持續。”
“是啊。”四執事吳兆汝出聲附和道:“之前我們就一直都沒有出戰的準備,一些戰備上的東西準備起來時日久遠,明天辰時就要馬上出發,恐怕連族中士兵也整備不齊。場主有心破賊,何不等族中一切準備完善再下命令。”
“沒準備好的只是你們兩個。”柳宗道哼道:“本人早就將本家之中計程車兵準備好了,還有駱家,許家。”
“後勤方面完全不必擔心。”商震吐了一口菸圈,緩緩道:“飛馬牧場雖然別的比不上別人,可是到底還有幾分家底,之前四大寇一直犯我地界,所以物資各方面齊備,族中各家戰士只需安心作戰即好。這一次我們為了消除隱患,特別提高獎金來激勵士氣,提高了戰後撫卹和戰功獎勵,比如戰功獎勵,族人犯是所有賊寇首級者,最少一金,小頭目以上者,五金,敵頭領十金,敵分部統領百金,至於哪位能得四大寇之首級,無論何人,一律獎賞千金!”
“雖然重賞之下,可是……”陶叔盛又提醒道:“我們祖制嚴厲,不得妄動刀兵,如有出兵攻敵,做出有傷天和之事,則需要擇定良時吉日,祭天祀地,以求神靈和先祖庇佑。如果非要於明天辰時出發,不加祭祀也不求祖先庇佑,這,這好像於祖制不合啊!”
“陶執事留在家中慢慢祭祀吧!”柳宗道冷笑道:“我們之前已經祭祀過了,祖宗有靈,想必不會在乎我們是簡單的一碗黃飯或者豐盛的三牲五穀。當然,如果陶執事非要在家鼓樂三天,為我們祈求上天賜福,那自然就是再好不過了。”
“場主,本人並無阻撓場主出兵之意。”陶叔盛見勢不妙,連忙為己辯護道:“只是以事論事。如果場主想一切從簡,也無有不可,陶叔盛願為馬前小卒,緊隨場主,極盡綿力!”
“場主。”大執事梁治也站起來點點頭道:“明日辰時之前,本家必盡出有力壯勇,相助場主破賊,誓死相隨,賊盡而還。”
“既然如此。”商秀珣隨意一揮手,口中淡淡道:“大家下去準備罷!”
徐子陵臉戴著天魔面具,卓立山巔一座高崖之上,俯瞰西峽口外延展至平地遠處的原野。
在迷茫的星月之夜下,山川河流,盡在腳下蜿蜒開展。
驀然間,徐子陵感悟到攬取天下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君臨天下,主宰大地的感覺。如果非要用一首詩來表達此時的心境,他會用杜甫杜子美的《望嶽》中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來形容。
不屈人之下,幾乎是每一個人的天性。
可是天下之大,皇帝就只能有一個,不在他人之下的,也只有皇帝一人。所以天下群雄整天打生打死爭來鬥去,所為之事,只不過是過眼雲煙一般的虛名,只求高高在上,永不屈人之下。
可是,只要他們知道尊重他人,那麼世人自然也就尊敬於他,如果他們不知道尊重,只知道奴役利用和壓榨剝削,就算讓他們做到極至的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