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要的,只是所派之人,必須是靈敏機變之人,否則反倒誤事。”
“我個人覺得柳二執事想逃避責任,保護場主不力,不但害她落向敵手,還回來編排是非言論,要讓場主失救,自己則可逃脫一身責任。”陶叔盛狠狠地向柳宗道發難道:“我甚至懷疑二執事是偷盜或者奪取場主的寶馬回來的,否則他為何要強搶場主的愛馬騎乘?分明是居心叵測,意圖謀害場主,大執事和大管家最好馬上將柳宗道拿下,嚴刑拷問,直到問得場主所在為止!”
“二執事的確很有嫌疑。”另一個白臉小生一般的四執事吳汝年亦冷哼幫腔道:“大家看看,這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跟他一起去打獵,場主就出事了。再說柳宗道口中雖有狡辯,可是中間錯漏百出,根本不能讓人信服。大管家和大執事就算不將他拿下,也需把他手中的權力限制住,這一段時間,讓人休閒在家,不得再與任何外人接觸,直到場主回來為止。”
“媽的。”柳宗道怒吼道:“老子生平不做虧心事,怕你們兩個鳥蛋什麼?老子倒在看看,誰才是我們牧場中的內鬼!這一切,等場主回來自明,誰是人誰是鬼,你們兩個傢伙等著瞧!”
“二執事這麼說來。”陶叔盛不陰不陽地冷笑道:“倒是我們這些在場主裡留守的人做錯了?是我們裡通外敵,陷害二執事了?”
“哼!”柳宗道幾乎就要衝口而出應是,可是他苦無證據,只得怒哼不答。
“不要吵了。”大管家商震資格最老,他一敲旱菸窩道:“現在場主未回,就自己亂成一窩蜂了?有本事有氣的去跟外面的賊人使,別在這吵嚷嚷!飛馬牧場是祖業根基,我們這些做兒孫後代的,無論是誰,也要盡出自己的本份來守住它。場主也是一樣,如果她在這裡,也會同意我們堅守不出的。”
“我一會兒就會去請出鶴鵬兩老,請他們出去尋找場主。”商震長身而起道:“你們最好各守本份,聽從大執事的吩咐,堅守自己的位置,如果讓老夫知道有誰膽敢裝神弄鬼的,就別怪老夫和大執事一起執行家法!”
“大管家所言極是。”大執事梁治點頭贊同道:“有鶴鵬兩老出馬,我等只須安心守住牧場,靜候場主歸來就行了。”
走了半天,商秀珣漸漸懷念起那令人‘牙酸’得要死的那串葡萄子的甜潤和豐美起來。
那是她一生吃過最鮮最甜的葡萄子,可是當時卻因為感動,住口不吃了,現在不知道那個傢伙有沒有把它吃掉,假如沒有,她倒不介意小小地吃上一顆,那怕它可能會‘酸掉’的自己的牙齒。
“還…還有什麼東西吃嗎?”商秀珣舔舔自己微微乾澀的嘴唇,她發現自己的喉嚨簡直就在冒煙。
“沒有了。”徐子陵頭也不回,淡淡地道,可是還沒有讓商秀珣來得及失望,他的雙手微微將商秀珣的香臀向上一託,把商秀珣整個人託上去些,騰出一隻左手遞向後面道:“如果你不怕牙齒讓它酸掉的話,也許可以吃一顆這個試試。”
他的手裡在向後遞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任何東西的,可是一遞到自己的面前,上面就多了一串葡萄子,顆顆閃現著水靈和豐碩,讓商秀珣驚喜得大叫起來。雖然只有不到少少的十顆,但是每顆都甘甜無比,讓商秀珣那急切的喉嚨滋潤起來,那股甜美簡直自她的心底一路流淌出來……這種感覺,就昨晚那種感覺,就是那種可以滋潤自己整一副身心的感覺。
“好吃。唔,不是已經沒有了嗎?”商秀珣大讚之後不忘問一下原因。
“吃了之後就真的沒有了。”徐子陵輕輕地笑道。
“那,那你怎麼辦?”商秀珣忽然在甜蜜之餘猛地記得某一個人好像自昨晚到現在就一直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我有一個可以吃一年也吃不完的大包子。”徐子陵極力描繪道:“它是那般的大,是那般的甜,啊,我簡直花一年的時間也絕對吃不完的。每次我只要輕輕咬上一口,馬上就會讓那個真心為我做這個包子的心意和包子的甜美所擊倒……總之,你不用擔心我。”
“會有那麼好吃的包子嗎?”商秀珣哼一下道:“包子應該是做得越小才會越好吃吧?做太大的包子就算再多心力,肯定也是酸的,而且內裡也不容易蒸熟,你胡說八道騙得了誰啊?你有那麼好吃的包子怎麼不給我吃一口看看?如果我吃過了覺得好吃,那才是真好吃!”
“那可不行。”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我那個包子只能是我一個人吃的。那是別人給我一個人做的,沒你的份!”
“所以說你騙人。”商秀珣有點喜歡更有點感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