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中選一的機會?”劉黑闥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道:“無論日後是否成事,現在都是感子陵你的這份盛情!天哪,只要是能夠扳倒李密,那個和氏璧倒還在其次,子陵你有什麼好計策?快說來聽聽。。。啊,這五位盡是老劉我的兄弟姐妹,子陵盡言無妨。”
“我的想法是這樣地。”徐子陵小聲說出一計。
聽得劉黑闥雙目直髮光,臉上的表情忽喜忽憂,最後化作喜出望外,他一拍大腿,仰天哈哈大笑,連連點頭,直向徐子陵伸出大拇指,激動得久久也說不出話來。
那個飛刀女彤彤,目中對徐子陵看去的神色卻更是驚訝和崇拜,大眼睛裡盡是一片小星星。
徐子陵微笑著跟劉黑闥幹了一大碗,再拍拍他地肩膀,又微微向屋裡眾人擺擺手,緩步推門出去了。
“我的飛刀。”好半天,那個飛刀女彤彤才記得自己忘了問回自己地飛刀,急追兩步,不過徐子陵早已經離去多時了。
外面一片清涼。
星光燦爛,明月皎好,夜涼如水。
城中一街橫行。
寂寥無人,四下無聲,夜深人靜。
徐子陵在飛馳,他如輕煙般在洛陽城裡飛來穿去,沿著一定的路線,向目的地飛掠而去。
夜會佳人,本來徐子陵分身無暇,強敵四顧,所做地最好是躲著她,讓她少些危險。可是此女不同一般女孩子,她不像別地嬌嬌小妻子那般聽話,雖然未過門嫁給徐子陵,可是相信別的女子所有地眼淚加起來也比不上這一個她。
她本身與他有著極大的情份,可是又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累及於他,如果不是瞳中有人相助,恐怕她得天天以淚洗面才行。現在雖然好點,不過心病始終未能盡去。
徐子陵對她自然極是心疼,雖然聞說她自作主張不顧一切的前來,可是心中卻捨不得怪責。
他知道她想自己,所以只能趁著*夜色*(禁書請刪除),趁著夜深有靜去見她。
雖然遲到,但對她總會安全些。
“門又沒有上鎖。”當徐子陵輕輕敲響她的房門時,裡面黑暗中忽然傳來一把惱怒的聲音,喝道:“一大夜你都去哪裡瘋了?人家不是傳話說要你早些來嗎?”
“早些來對你不太安全。”徐子陵滑入屋中,於黑暗中抓住那個倔強的女孩子那打來的小手,又向她的小臉摸去,雖然她扭來去,不過徐子陵還是摸得一手淚痕。心中更是一疼,張開雙臂將她緊緊而擁,任憑她如何掙扎,再就不肯放手。
“小賊,壞蛋。臭傢伙。”那個她不依地拼命掙扎,心中雖然歡喜非常,可是口頭卻倔強道:“你一身的酒氣,燻死人了,你不要靠近我。。。。”
“師道大哥也來了嗎?”徐子陵轉移個話題問道。
“他也許正在曼清院跟什麼人往死裡喝酒呢!”那個黑暗中的倔強女子自然是宋玉致了。她一邊扭動著身子不讓徐子陵抱,可是小手卻悄悄地擁上了他,最後陽也捨不得放手。口中卻強硬道:“你是不是也想去找那什麼曼清三朵花啊?你去啊?我絕不攔你!”
“你何必終日愁苦。”徐子陵嘆息道:“你看你都輕成什麼樣子了。。。我不是說過,有什麼事等我來處理就行了嗎?”
“我就是喜歡終日愁苦!”宋玉致口中忽然一軟。道:“人家也不想那樣。。。 可是想你。。。 我有幹什麼辦法!”
“魯叔呢?”徐子陵一邊輕輕的把懷中美人抱起,一邊向床邊走去,順口問道:“他還好嗎?”
“好。等等。。。”宋玉致大急道:“人家不是那個意思。我還沒有準備好。。。等等。。。你不能。哎你再這樣我可要咬你了。。。你不要。。。哎?你不是要做那個壞事嗎?”
“哪個壞事?”徐子陵把宋玉致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裹好被子。坐在床邊透過黑暗靜靜地看著她,又輕輕地為她拭去腮角的殘淚。一聽即大奇地問道:“你以為我想幹什麼?不會吧?你的小腦袋裡整天裝的就是這種東西?”
“才不是。”宋玉致一看徐子陵如此表現,大為歡喜,身子略向內挪了一下,道:“臭傢伙,你也上來歇會吧。。。人家可是不那個意思啊!只是看你太累了。。。你還傻楞著幹什麼啊?我還會吃了你不成?難道我是天刀之女,你說碰一下我都不敢了?你就怕天刀怕成這個樣子?”
“我怕個屁。”徐子陵呵呵一笑道:“我怕地是天刀的女兒,特別是她的小白牙。”
“你沒有好辦法對付?”宋玉致一看徐子陵魚兒一般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