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玄甲大將率著一千玄甲騎狂風般撲至,大吼道:“特奉秦王之命,轉稟大鄭軍眾將,如果我軍有得到大鄭軍中的神威及一切物品,願意當面向徐軍師雙手奉還,絕不貪留。請諸位不再在此事上追究下去,以和為貴。”
“秦王部署現在正在與貴軍共討李密。”另一個大將也飛馳而出大喊道:“有事到追擊完李密的瓦崗軍再說也不遲。你們沈軍師也有將令,命你們速速前去支援正在向南追擊李密的大鄭軍。”
“我們與將令會不知道?”柳宗道冷哼道:“為何你們反倒知曉?這不奇怪嗎?”
“李靖將軍在帳中聽到沈軍師將令,恐防貴屬下快馬不及,故命本將火速趕來。”那個大將連忙解釋。
“報…”
三騎快馬斥候同時於東、東南、南三個方向出現,幾乎同時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其中以東方的那個一騎稍快,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紅旗幟展開,按一定的規律揮舞幾下,然後大聲稟報道:“沈軍師將令,東溟派留下尋覓神威大炮,飛馬牧場與大鄭軍屬馬上向東南方追擊出逃的瓦崗軍部,支援友軍,即令。”
“得令。”柳宗道和宣永他們一聽,個個拍馬而去。
“齊王有秦王這樣的一個好哥哥,做什麼事都有人護著,真實令人羨慕。”跋鋒寒哼一聲,宋師道也回撥馬頭,策騎而去。而河道之上的四仙子與船隊東溟女隊,則恨瞪李元吉一眼,憤憤不平地回航而去。
雖然頗是驚險,但終於在秦王派人及時解圍之下,李元吉逃過一難。
不過他極是不爽,把頭盔狠狠地摔在地上,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齊王。”李南天微咳兩下,小聲道:“等我們運回神威,唐主我皇必龍顏大悅。到時我們再這樣…齊王自然可以消除心中這一口惡氣。現在,還請暫且忍耐…咳…咳咳。”
李南天一席話說得李元吉木樓精光,點都不已。
羅士信史萬寶與劉德威卻虎目含淚,一是感激秦王派人來援,二是心疼自己的屬下為了力護這個惹禍精齊王而死。若在沙場之上身死,縱千死無憾,可是這樣稀裡糊塗的讓大鄭軍所殺,還揹負一身的偷盜罪名,那真是冤屈之極。
徐子陵以自制的簡陋望遠鏡極目遠眺,發現李密大軍還保持著一種整齊的行進姿勢,輕輕搖搖頭,打消了前去奇襲的計劃。李密這支精兵的確還是不錯,如此疲憊之師,尤還保持著隊形陣勢,還有穩定計程車氣,可見李密建軍的心血。
“大家再陪這一幫瓦崗軍多玩兩天吧!”徐子陵躍下樹頂,拍拍陳長林的肩膀,道:“距離太近,烤火看來不行了,大家把羊皮套拿出來睡一會吧!”
“公子。”陳長林把自己的羊皮睡袋遞給徐子陵,道:“請用屬下的…”
“我這樣就行。”徐子陵微笑道:“你休息一會吧!一直以來,你都在大鄭軍中潛伏,還得裝著與我不相識,真是辛苦了。近段相比沒有睡過好覺把?好好休息一會!我寒暑不侵,在雪堆也可以自然睡醒,你不必跟我客氣。”
“是。”陳長林是那種不太多話之人,雖然感動,但卻不做聲,只是點點頭,聽令而放下羊皮套子,絕不婆媽。等陳長林學似其他士兵那樣,整個人穿進羊皮睡袋裡,徐子陵也在邊上坐下,就坐在雪地之上,一看陳長林還眼光光地看著,不由微笑道:“我是真不怕寒冷,呵呵。”
“公子若日後平復南方。”陳長林忽然道:“長林願意請命。”
“沈綸是你的大仇人是吧。”徐子陵整容道:“沈法興這兩父子日後不會有好結果,你一定有機會報仇的。”
“那長林在此先行謝過公子了。”陳長林想起來磕謝,不過讓徐子陵揮手止住了。
李密不知道,在最多十里之遙的另一片密林之中,徐子陵早帶著二百多騎追上了,避開了瓦崗軍派出的搜尋的斥候,一路給後面的大隊人們留下了明顯的記號作為路引。
如此又走了兩天,就連李密本人,也認為的確沒有人猜到他自城南而出,或者洛陽發生了變故,比如徐子陵大反,與王世充兩虎相爭,打得不可開交之類。總之,就連李密,也覺得走出三百多里的瓦崗軍,已經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了。
他准許了瓦崗軍正式紮營,還特意命令士兵們生火取暖,讓凍得幾乎僵硬計程車兵們恢復一點體力。
直到現在,瓦崗軍計程車兵才發現自己的疲勞,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幾乎在飽吃一頓之後,絕大多數人,都靠在火堆邊上呼呼大睡起來。
蒲山公營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