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徐子陵奇問道。
“很多,有關於你的事,也有關於我為襄陽城生的事。”鄭淑明輕笑而答道。
“女人有何不能為城主?”徐子陵輕哼一聲,道:“我喜歡讓誰做就讓誰做,她們管得著嗎?那個師妃喧說什麼你不用管她,反正我們與她們翻臉的時侯快到了,她有本事就找我,拿你一個女子不能為官大做文章算什麼?她們還可以為天下人選擇明主,賜封皇帝呢!”
“不是師妃喧,她沒有說我不能為襄陽城主,只是她的一個什麼師姐說女人應該居家相夫教子,應該守婦德,持貞烈等等……”鄭淑明嘻嘻一笑,道:“人家倒讓她說得有些臉紅,你知道,人家……人家可是婦德有虧的。”
“有虧個屁。”徐子陵大笑道:“不說我們關係還沒有走到哪一步,就是到了,那又有何虧?夫死,改嫁他人有何不能?她有什麼權利管我們的家事?簡直放屁!你怎麼不把她打出去,像這樣的人,根本就懶得跟她廢話了。其他地方如何?比如說老杜那裡?”
“大總管那裡也有一個女子去勸她,也說是師妃喧的一個師姐。”鄭淑明掩口笑道:“不過她倒是讓大總管請吃了閉門羹。沈法興有點意思,不過可能討要的條件太高,還沒有談成。李子通也是一樣,總之現在除了巴蜀之外,還沒有那個南方的勢力正式歸附李唐。”
“那個歸降李唐,我們拿那個開刀。”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只要李唐跟我們一翻臉。我們就開始掃蕩整個南方的勢力。現在嶺南宋家正式與我們合二為一,他們遲些會宣告天下,與華夏軍榮辱與共,同共進退。李唐的李淵想關起門來稱皇帝,還先得問過天刀同不同意呢!”
“真的?”鄭淑明一聽。美眸一亮,彎下腰,喜孜孜地湊在徐子陵的耳邊輕道:“恭喜徐公子了!”
“換個稱呼!”徐子陵一看美人帶點情動,不禁伸手把她的嬌軀輕摟過來,擁她於懷。
“恭喜夫君。”鄭淑明帶點羞不自勝,有若蚊蚋之聲,輕輕說了一句。不過聲音雖小.但行動卻是大膽異常,小手早就鞋輕繞上了徐子陵地頭頸。美眸半閉,長睫輕顫。似乎正在等待承恩之露。
徐子陵一看那紅唇欲滴。不禁心神大動,一下子印吻上去。
那櫻唇早開,香舌相迎,情動似火,與徐子陵的唇舌纏綿。
鼻息中帶著舒暢又急速的呻吟,鄭淑明緊緊地擁著徐子陵不放,整個人無力地後仰。但香唇卻與他相連不斷,把自己一陣陣的檀口甜液。更多地給他傳渡過去,讓他盡情地吮取和享用自己的溫柔。
他是那般地溫弄,又是那般的火熱,是那般的霸道,又是那般的貼心……
他是那般的讓人歡喜……
比起以前那個人那種粗暴的撲上來剝衣除褲,匆匆壓倒,最後草草了事,轉眼呼呼大睡,這一個小丈夫不知勝出多少千百萬倍。他懂得親吻自己的香唇,與自己小舌糾纏,讓愛意纏綿,也知道盡情的吮吸自己的津液,讓她地魂魄俱讓他一併吮吸過去。
他知道輕撫她的後背,讓她舒緩緊張地身軀,讓她變得輕軟,如綿。
他知道輕輕拭去她甜蜜地淚水,親吻她的淚眸,讓溫柔撫平她心中的你疼。他知道拉起她地小手,親吻手背與掌心,又把它放在他心胸讓它感受到心臟的震動,讓她感受到他的情意愛火。他知道摟住她的身軀於懷,讓她像一最乖巧地小妻子般,於他的膝上坐著,一邊輕吻著她地玉唇。
他是那般的溫柔,是那般的貼心。
他是那樣的火熱,是那樣的霸道。
他的手,不容擾御地伸進她的衣內,輕覆在她的高聳之上,他在揉動著她的堅挺,她的柔軟,霸道之極又讓人酥醉,彷彿在揉捏著她的魂魄般,她一下子讓他揉化了。
那個高聳,卻變化莫名的堅挺起來,雪峰之上的紅梅異常驕傲地挺立。在他的觸動之下,堅硬挺立得讓她感到一種微痛,簡直想讓他更加大力地揉動一下才能夠勉強止住,甚至,也許要他那火熱的唇,去大力地吮取,才能讓那種自魂魄散出來的微痛稍緩。
鄭淑明帶一點胡思亂想,她的小手按住他伸在她衣服內的大手,並非拒絕和阻止,而是想他更加用力一點,更加霸道地佔領自己的更多。
這一個小冤家簡直比自己還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的力道早已徑加大,在她的小手還沒有按上。
他的大手甚至移過去邊間,卻揉動另一邊等候已久的雪峰,和那一顆傲立得生疼的紅梅朱果。
在不知什麼時侯,她覺得自己身體開始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