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閃,如幽魂一般,越過長長的寺院中庭,踏雪而去。
天空中有一把黑劍飛刺而下,如落自九天的黑色閃電。
其中一個小太監讓這無聲無息地偷襲一劍穿喉,但在斃命的一剎,仍然有反擊之力,狠狠地向偷襲者的身上反印一掌。不過,他印中的,是自己的同伴。
他的同伴,甚至早他更早一步,就已經七竅流血而暴斃。
那個背心,在喉嚨中劍的小太監印出一記重拳之前,就已經有一個黑黑的爪印,顯然讓人一爪穿心。
影子刺容楊虛彥如一張落葉般,飄飄而下,黑劍一閃,將兩個小太監地身軀削成數十段殘肢碎軀,讓飄飄雪花的夜空,飛灑著漫天血雨。
“看來李淵的翅膀硬了。”右邊那個眼睛帶著綠芒的中年男子微微呷了一口暖酒,一邊讓身邊嚇得花容失色地歌姬們安靜下來,緩緩道:“他在迫我們出手,晤,莫非他又找到什麼靠山了?虛彥,你速速離開,李淵要與我們周旋,你不宜在此,以免暴露真實身份。”
影子刺容楊虛彥拱拱手,身形一滑,沒入黑暗之中。
彷彿從來也沒有出現過,只是,他滑過的一路,所有嚇得亂抖地下人都紛紛倒地。
死因只有一個,咽喉中劍。
“老三太急色,區區一個尚秀芳算什麼?”左邊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哼道:“不就是一個歌姬嗎?”
“老三是怕別人出手搶了她的處子之軀,所以急色一點。”右邊那個眼情帶有綠芒的男子微微笑道:“聽說她的身邊有一個高手秘密的保護著她,不知老三會不會弄個灰頭土臉,呵呵!”
“天雷將軍的武功驚世,怎會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尚秀芳也制服不了?”楊文幹大拍馬屁道:“文幹也看過了,除了李淵派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幾位高手,根本就沒有隱世高手。想必,這什麼隱世高手,是尚秀芳她用來嚇唬人,保護她貞節的小計策。”
“文幹你的事辦得怎麼樣?”左邊那一個眼中帶有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問。
“待華夏軍的像節團一到,馬上就可以發難,保徵李唐與華夏軍交手。”楊文幹恭敬地拱手,點頭道:“現在太子寵信依賴文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