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徐子陵補充道:“還有一個女兒。”
“金子呢?”雷九指問。
“我沒要。”徐子陵搖頭,道。
“你沒生病吧?”雷九指一聽馬上大急,道:“金子你都不要,我看你是不是發燒給燒糊塗了?”
“金子不要也罷,可是小美人你也不要嗎?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小美人,你也不要?你這樣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你這樣一定會折福的!”侯希白搖頭晃腦嘆息道。
“那麼小,要了光能看不能動,多麼難受啊?”徐子陵也嘆息道:“我看過兩年,等她長大一點再說好了。現在弄個小美人跟著,別人還以為我是個變態!你們兩個這是什麼眼神?我是正常人,很正常。根本不是你們想像中地那樣的變態!”
“過兩年就輪不到你了。”雷九指語重心長地教訓道:“現在長安地美人那麼缺乏,再等兩年她早讓人搶走了!”
“你收了她多少銀子?”徐子陵懷疑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給她說好話?”
“一兩銀子沒收。”雷九指肯定地道,徐子陵剛想放下心來,誰不料他補充道:“就是收了一千兩金子。”
“小美人不忙,我們先去看大美人。”侯希白提議道。
“我發現認識你那麼久。這是唯一聽得入耳的話。”徐子陵感動無限地道。
尚秀芳雖然住在上林苑,可是她卻不是上林苑的歌姬,平時根本不見客人,若非是最身貴極重的王公貴人,體想見她一面,若是心情欠佳,更是皇帝老子也無法見得一面。
縱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自然也不例外。
那個皺紋多得層層疊疊,不知年紀有多老的大雷神把門,誰也見不得。侯希白雖然藉口關心尚美人的小腳趾,可是尚美人的腳趾卻不等他關心,早就痊癒,讓侯希白一大臉說詞也無從說起。在這個隱世不出的超強高手面前,多情公子只有灰溜溜地走人。
“早就叫你不要去撞鐵板,你偏偏不信。”徐子陵大笑,與那個大雷神揮揮手,拉了多情公子侯白就走。
“不試式,如何甘心?”多情公子就是多情公子,說話也牛。侯希白感嘆道:“精誠所致,金石為開,終有一天尚大家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那個老傢伙不明白,你也白搭。”徐子陵哈哈大笑。
雷九指最實際,根本就不奢望去見尚秀芳,等徐子陵與侯希白回來,他又摟著一個美麗的歌姬上下其手,一副老淫蟲的樣子了。
“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巴東三峽猿鳴悲,猿鳴三聲淚沾衣。”
多情公子侯希白無奈,只有寄情於詩,讓身邊的歌姬簡直拍爛手掌。
徐子陵這個俗人彷彿沒有聽到這首悲情之詩一般,左右開弓,與雷九指左擁右抱不一樣,他是左手一隻雞腳,右手一條鴨頭,開懷大嚼。
他身邊的歌姬,雖然初時看他樣貌不凡,但是後來看他簡直就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光顧吃喝,不與自已調笑,又見侯希白出口成章,眼中的小星星盡閃。雖然坐在徐子陵的身邊,但那顆芳心,早飛到多情公子的身上,直恨不得與侯希白身邊的歌姬對換。
侯希白身邊的那個歌姬簡直差點沒有融化在多情公子的懷中,半身輕偎,一邊給侯希白喂酒,一邊嬌滴滴地道:“侯爺文采風流,在整個長安也難覓對手,真是令人佩服,奴家再敬你一杯!”
“朝發上林,暮宿上林;朝朝慕暮,上林依日。”侯希白興趣大發,又吟一首。
眾歌姬拍爛手掌,齊聲喝彩,又紛紛向侯希白拋媚眼,表示自已的情意,希望侯希白晚上留下來,與自已共渡春宵。
“這有什麼!”徐子陵一手都是油,拋下手中雞腿骨頭,哼道:“本大爺也來一首,保你們更是春心蕩漾。”
“雍大爺也會吟詩?”他身邊地歌姬差點忘了自已身邊還有徐子陵的存在,一聽即奇問道。
“廢話。”徐子陵微微清了一下嗓子,裝模作樣地大聲吟詠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搶劫也講情與義;遊俠不比酸儒生,喜在風頭亂放屁。”
眾歌姬面面相窺,不知是說好還是不好,似乎有一丁點意思,可是又粗俗到極點,與風花雪月毫不關聯。
雷九指與侯希白,早就笑得跌到案桌底下去了。
拯救大唐MM第六百零二章 強行非禮
“好詩。”雅間門外有人鼓掌,喝彩。
接著有一個年輕的俊俏士兵推門而進,向眾人拱手行禮道:…“冒昧打擾,甚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