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讓他保護自已。”
“打了會呼痛又不會反抗的傢伙,就打得他遍體鱗傷,天天地打,讓他形成習慣,就叫做受聖刑,或者聖罰。”徐子陵說得道信傻了眼,可是自已還有如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
“如果你打煩了,就賜些鞭子,讓他們自已回家慢慢打,形成一種傳統。如果覺得花樣不夠,就讓女的站在男的身上打。”徐子陵笑呵呵地道:“一來不會出人命,二來在宗教可以受刑減罪,三來在夫妻之道上可以調劑生活,四來在男女性愛發展史上可以進化成SM。一舉數得,這才是聖僧的所為嘛!”
“……”道信讓徐子陵忽悠得頭也暈了。
“如果覺得不夠威風,出門時不要坐馬車,得坐大象獅子。如果還不夠威力,就讓人都趴在地上,然後就赤著腳在他們背上走。”徐子陵介紹道:“甚至可以帶著一群小姑娘一起走,這樣大家保證喜歡。因為小姑娘的腳比較柔軟,踩在背上特別舒服,保證大家喜歡。”
“這是聖僧的行為嗎?”道信喃喃而問道。
“怎麼不是?”徐子陵反倒奇怪道:“天竺和更遠的國家,他們的聖僧都是這樣做的。”
“這樣的聖僧,你會做嗎?”道信一聽,不奇怪別人為什麼那樣還可以叫做聖僧,卻反問徐子陵。
“廢話。”徐子陵一聽即大力搖頭道:“天天坐在座位上裝神聖,又讓人舔腳趾那麼噁心,白痴和變態才會那樣做!”
“你都不會做,老和尚豈會那麼做?”道信笑嘻嘻地道:“道信還是做現在這種禿頭和尚好了。”
“可惜,本來你是很有機會的。”徐子陵為之嘆息道。
“老和尚不想做,但是也許智慧那個禿驢想做也不一定。”道信忽然大聲道:“智慧老禿,你要不要學做高高在上坐著黃金椅子讓人舔腳丫子的聖僧啊?”
“善哉!”極遠處有一聲細微但清晰入耳的佛號梵宣,來自於極遠處那些頌經和尚群中,雖然雜在其中之內,卻又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清澈,入耳入心。接著又聽那人嘆道:“如此罪過,豈是聖僧?比起剛進佛門未學佛理的小沙彌,也差天與地。”
“你跑那麼遠說話幹什麼?”道信一聽大笑道:“莫非你要特地顯示你的內功深厚?聽力驚人?”
“老和尚見眾僧頌經,不經意入內齊頌,不知原來時間早過,而且徐公子也來了。”那人的聲音輕輕傳來,如絲不絕。
“大師無時不刻精進修佛。忘情於世,小子佩服。”徐子陵給這個智慧大師加一頂高帽。
“如果老和尚真的能忘乎所有,一心向佛,豈會到此地來見徐公子,智慧真是慚愧。”誰不知這一個智慧大師不怎麼喜歡高帽,讓徐子陵打了一記空拳。
兩人對話間,不知何時。
智慧大師巳經來了,正卓立淤後殿門前石階上。
他一身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身型高欣挺撥,額頭高廣平闊。鬚眉黑漆亮澤,臉形修長,雙目閃耀智慧的光芒。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憫人的慈樣臉相。
他雙手合什,低喧佛號,向徐子陵致意。
“智慧慚愧。”智慧大師眉日低垂,又誦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大師不必自責,小子言出嘲諷,應向大師致歉!”徐子陵拱手回禮道。
“既然是事實,何須致歉!”智慧大師點點頭。道:“老和尚與道信、帝心、嘉樣三位本來不想多管凡塵世事,奈何肉身未脫,人心未盡,雖然不願,但也得前來相見徐公子。”
“你們來,是想勸我什麼?”徐子陵奇問。
“我們兩個此來,不想勸徐公子任何事,只想跟徐公子談談心。”智慧大師合十道:“久聞徐公子佛理高深,又是不嗔聖僧和真言和尚的傳功所託之人,心中也是希望一見,所以智慧放下修行來了。”
“智慧老禿驢,這小子是不是很古怪?”道信哈哈大笑,道:“我觀過眾多之人,還沒有看過像這個小子一般古怪的。他明明就很年輕,可是口氣卻大得要死,動不動就冷嘲熱諷教訓人,偏偏還很有狗屎道理,讓人發作不得。喂,小子,你滿肚子的佛理和佛教經典故事是如何來的?”
“廢話。”徐子陵跟道信說話根本就不會客氣,怪笑道:“你知道佛理,知道佛教徑典故事,我為什麼不能知道?”
“老和尚假假的都是一個聖僧,除了頭髮,就是鬍子也比你多,錯了,就是皺紋也比你多,又錯了,應該是年歲也比你多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