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別人的差距大得讓她心慌。
她自問無法做到像衛貞貞和素素那樣,救人生命,更無法做到她們那樣,衣食住行之類完全親力親為。
最讓任媚媚感到心慌的還是那個總是很溫和的東溟夫人,她的微笑,她地輝光能讓任媚媚慚愧不已,這樣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女人,才是配站在他身邊地女人。
“子陵……徐公子,這位是陳家風,現在彭梁會僅剩的幾個頭領之一。”任媚媚收起思潮,給徐子陵介紹身邊地人道。
“見過公子。”陳家風黑黑實實,長得倒是頗高大威猛,但是外表雖然健碩,但內息卻弱,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頂多只是一名二流的好手。以他的武功水平,不要說徐子陵的黯魔力士這兩個超強戰隊,就是新建的血河戰隊,也不會要他加進來。
陳家風現在的水平,如果進還沒有經過徐子陵灌輸真氣打通經脈的復仇衛隊都很是勉強。
不過彭梁的高手能高到什麼程度,徐子陵倒不期待。因為任媚媚她都可以做到三當家,自然底下不會有什麼真正的好手了。
“不必客氣。”徐子陵微微一笑,阻止了陳家風的行禮,擺擺手問道:“陳頭領現在手下還有多少兄弟?”
“前幾天馬賊又來洗劫一次,又奸又殺,兄弟們看不過眼,跟他們拼了一把。”陳家風帶點黯然地道:“現在連帶傷的兄弟在內,也不足兩百人了。”
“我在彭城還有四五百人。”任媚媚補充道:“不過他們大多有家室在彭城,如果調過來,最好讓他們連家都一起遷移過來。這幾個月四處打得厲害,先是徐圓朗,然後是宇文化及,現在又是馬賊,彭梁兩城和附近幾十個城鎮都像子陵你看的那樣,人們有門路的走遠躲避,沒有的,相信都逃難到深山裡去了。”
“找一個地方歇下吧!”徐子陵點點頭道:“陳頭領把船上的東西御下來,被鋪衣物之類的發給大家,如果有剩餘,就堆起來讓那些馬賊看見,誘他們進城掠奪吧!”
“老陳。”任媚媚也道:“你辛苦了,船上有公子為眾位兄弟準備的金銀和刀劍,你也分發下去。”
“公子。”陳家風一聽,馬上大喜,表態道:“公子一聲令下,眾位兄弟就算拼盡了,也不會給公子你丟臉的,小人馬上就去辦!”
“那些刀劍給你們那是日後守衛彭梁用的。”徐子陵微笑道:“這一仗,暫時還用不著你們,你們好好養傷休息罷!小小契丹馬賊,如此張狂侵我中原大地,掠我漢人的兄弟姐妹,我好好會收拾他們!”
徐子陵一邊說,一邊輕輕地覆上一張人皮面具,變成一個相貌平凡的年輕人。於數秒內就換了一身簡樸的武士服。又取出繳獲自南海仙翁的碧波刀斜掛在腰際,用一把古舊的刀鞘合上,然後對兩人笑道:“好了,現在我是你們的跟班了。任當家,請帶我這個可憐的跟班找個地方先大吃上一頓吧!”
“你地速度真快!”任媚媚目中電光狂閃。為徐子陵光天化日之下極速變身改頭換面而歡喜。
陳家風更是看得傻了,他還沒有看過一個人可以隨意於人前一下子轉換成他人,還可以憑空變一套衣服和一把大刀出來,這簡直就不可思議。
不過他知道徐子陵是什麼人。就算任媚媚不說,他也早就聽別人說過千千萬萬遍徐子陵各種神奇之處和各種不同的風流韻事。這一個人不但是輕易拿出千金豪賭的黃金公子,還是力降刀劍狂人的小霸王周伯通。又是血戰九日挫敗十萬江淮軍於竟陵之下地徐子陵。
他不但打敗了江淮杜伏威,而且還幹掉了本來全天下人都以為最有可能問鼎天下的瓦崗軍李密,甚至佔據了現在最具帝皇之相地巨城之一洛陽,收編了前大鄭王王世充的所有部隊。
所以,陳家風就算看見只有徐子陵一個人孤身而來,也覺得收拾那些兇悍馬賊是鐵板上釘釘的事。
看著陳家風崇拜之極的表情。任媚媚心中頗帶有一份自豪。
“徐公子,不,我得喚你什麼?”任媚媚嬌笑道:“還不知道姓名地跟班公子。請隨本當家來,本當家美食弄不來。可是勉強裹腹的東西還是有的。”
“叫我衛晶吧!”徐子陵淡淡地笑道:“陳頭領一會兒也來吧!對了,如果看見有船自洛陽來,如果船上人大半是身穿紅衣地話,那麼就把這個東西交給他們。唔,讓他們遲些再行動,等我把那個什麼馬賊頭子窟哥和漢奸米放抓到再說。”
徐子陵遞給陳家風一物,陳家風接過,甚至不敢細看,即收入懷中大步向碼頭而去了。
“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