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看過很多女孩子的纖足,脫掉繡花鞋的不計,平時喜歡赤著纖足到處走的就有淳于薇和婠婠。其中又以婠婠的赤足最讓人感到至美至巧。婠婠的一雙赤足簡直就是精靈的纖纖玉足,徐子陵見慣天下眾美的玉足。當皆覺諸女與婠婠相比,總是稍微遜色半分。但想不到石青璇的繡花鞋之內,有著與婠婠同樣讓人呼吸也為之窒息的玉足。
雖然徐子陵沒有戀足癖,但是看到如此完美無暇的人間極品,怎麼不覺得賞心悅目?
“太不公平了。”徐子陵為了掩飾心中的激動,微微壓抑下幾乎衝口而出的心底話語,轉成輕笑道:“你長得就已經讓人絕望,還如此多才多藝。別說女子們,就是我這個大老爺們,也嫉妒得要命!”
“我還以為你會替我高興呢!”石青璇聽了嫣然一笑。
在這麼近的距離,聽心中的玉人輕嗔笑語,徐子陵忽然心中湧起一陣溫馨。彷彿一下子覺得她正在對著自己吹起耳語,但又像是遙不可測的遠方拂來輕紗般溫柔的陣陣清風,總之,一切如夢似幻。
徐子陵坐在她的身旁,只要一伸手就可觸及到她的芳體。
在燈光之下,石青璇那揉合了光明和黑暗兩種相映的玉容,更是清麗,更加神秘,美得不可方物。明亮的眼睛在修長彎曲的眉毛下顧盼生妍,丹唇開合時,兩個可人的梨渦天然的現在頰邊,長秀潔美的脖頸更是天鵝修長,雪膚半露,嬌柔可人。
當徐子陵看清面前玉人的清顏時,越覺得難以準確看清她的真實模樣,隨便一顰一笑,變化成千。
只有那個百變精靈,才可堪比,同為一絕。
“我更嫉妒!”徐子陵故意誇張的道:“我嫉妒得簡直要撞牆!你別攔我!”
“我不攔。”石青璇也故作一本正經的道:“老實說,我很想看看徐公子的頭硬還是牆壁硬!”
“廢話。”徐子陵大笑不止道:“當頭牆壁硬,不過就算我的頭更硬,我也不會真的去撞牆!”
“唔?”石青璇微微詫問道:“為何?”
“因為傻呆的人才會那樣做。”徐子陵肯定道:“我不是。”
“唔?”石青璇還是一臉奇怪的反問道:“徐公子不是個呆子嗎?“
不等徐子陵回答,她就輕笑起來,笑得玉容飛花,笑得香肩顫抖,那笑聲如素手漱玉,如清泉叮咚。一股清新脫俗的笑聲在徐子陵的心底響起,一股親切和欣喜也同時緩緩起升,讓徐子陵覺得舒服無比,直願一生就伴在她身邊,永遠這樣看著她,伴著她。
屋裡雖然無風,但有一絲淡淡的處之體香浮動,如氤,如氳。
屋外飛雪輕降,在徐子陵感覺之下,能夠清晰的感到它們輕輕落在屋頂或者地面,甚至能感覺到它們掛在林梢高處的那種輕微。
虛茫的夜,飄逸的雪,些微的 “”……
宇宙是那麼神秘浩瀚,這一切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在什麼時候終結,又或無始無終?
徐子陵甚至覺得,自己以前在現代生活,好像一場夢一般,相比起現在的親身所感,這種真真切切,他開始漸漸分不清兩者,就像莊子分不清自己是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莊子。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在小屋子裡,有她。
雖然小屋裡算不上溫暖,但有一盞燈火,有一位伊人,卿卿相伴於旁,卻也有一種溫暖小家的感覺。
“很難想象。”石青璇忽然輕笑起來,微帶促狹的道:“像呆子一般的徐公子,是怎麼追求到那麼多女孩子的。白天徐公子不是還巧舌如簧的嗎?怎麼一到夜晚就變成個不聲不響的呆頭鵝了?”
“我正在想。”徐子陵微笑道:“我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嗎?”
“唔?”石青璇一聽,反倒奇問道:“擔心會有用嗎?”
“沒用。”徐子陵的頭連搖,鮮明表達自己的看法,道:“相比起來,拳頭會比較有用。”
“唔?”石青璇一聽,又大奇問道:“徐公子也會害怕拳頭嗎?”
“不害怕。”徐子陵看著石青璇那讓人歎為觀止、賞心悅目的小粉拳,緩緩搖頭道:“我只害怕捱揍!”
徐子陵這一回答,又讓石青璇輕笑不止,歡快無比。
“徐公子喜歡什麼?”石青璇長睫一眨,裡面有星光連閃,問道:“喜不喜歡夜晚?”
“喜歡。”徐子陵重重的點頭道:“不過更喜歡美人。”
“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