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彎刀武士。”
“弟子愚鈍無能。”長叔謀又恭恭敬敬地答道。
“那個女子呢?”曲傲漫不經心地一指在屋頂上飄飄欲飛而去的婠婠,問道:“她又是誰?”
“你沒有資格知道她的名字。”徐子陵也站到婠婠的身邊,微微一笑道:“你這個老得連毛都快掉光了的老麻雀,一個老得傻到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的楞頭鳥人,敢情你還沒有睡醒啊?你以為這裡是你們鐵勒啊?你要教訓你的徒弟你就躲到你們鐵勒那些汙穢的大帳篷裡去教訓啊,你敢跑來中原之地擺什麼老資格?”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徐子陵最後問。
“小輩,你想激怒我沒那麼容易。”曲傲哼了一聲道:“你現在可以多開口廢話,因為在我一會兒將你活剝拆骨的時候你就沒有機會逞能了。”
“走吧。”徐子陵微微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我來錯了,這樣的鳥人根本不值得我跑近百里路來出手。”
“見面不如聞名。”婠婠火上添油道。
“想走?”曲傲仰天長笑道:“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在老夫的面前安然離去的,小輩,你以為你那三腳貓功夫可以離開?這時可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
在笑聲不絕之中,曲傲已經電射而至,他勁爪破空,直摟徐子陵的心臟。人未到,如鉤的十指那勁風狂舞,天地之間,十股真氣絲絲而絞,將整個空間都撕成一片粉碎,又將空間內所有的東西都緩緩地吸引向那十指箕張的掌心。
婠婠沖天而起,身形如嫦娥奔月,又如天仙飛昇。
徐子陵搗出一拳,形成一個氣團,送到她的腳下,讓她加速地一飛沖天。
在曲傲那電爪按在徐子陵心臟的剎那,天魔絲帶忽然纏繞上徐子陵高舉的手臂,拉著他也沖天而起,曲傲那極速電爪,只撕下徐子陵大半片胸衣。
曲傲雙爪忽然金光一閃,萬千道金色爪影探出,交織成一隻金色巨鷹,跟著沖天而飛,展翼天翔,更快更烈地向兩人撲至。徐子陵的手也在變化,他的雙手一時化作爍銀色的蓮花綻放,一時又如比翼鳥雙雙地比翼齊比,一時如火焰熊熊而燃騰舞不止,最後化作五丁開山般的雷神之錘,有如金剛伏魔一般,暴擊而下。
“找死。”曲傲冷笑,金爪化拳,與徐子陵的重拳硬撼,另一隻金爪一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掐上了徐子陵的咽喉。婠婠雙天魔雙斬齊出,飛刺曲傲的雙目,意圖圍魏而救趙。
“桀桀桀……”曲傲陰笑不止,他揮爪一撕,在徐子陵的胸口極速撕出五道長長的血痕,又用金爪在婠婠的天魔雙斬分別一彈,低喝道:“浪旋!”
婠婠驚叫一聲,整個人讓自己攻出的力量以及曲傲的指勁彈飛,在空中旋轉不息,徐子陵則不,他自與曲傲對撼一拳之後,一直無聲無息,他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口角卻不止地有鮮血滲滴出來,顯示身體的內裡已有暗傷。
婠婠一抽天魔絲帶,可是下面的徐子陵如同紮根了一般,抽拉不動。
曲傲狂笑聲中,一爪抓向徐子陵的面門,食中兩指,直插徐子陵的雙目。在地面上,長叔謀和庚哥呼兒還低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的身後,還有數十個鐵勒勇士,以頭貼地的跪倒,有如塑像般,以表示他們對鐵勒第一高手飛鷹曲傲的尊敬。
“噗……”徐子陵口中噴出一道血箭,撞在飛抓而來的金爪之上,整個人忽然倒射向天空,藉助婠婠的天魔絲帶,翻旋而退。
“鷹變。”曲傲如影似隨,雙手似是隨意而出,化作漫天爪影,將徐子陵緊緊罩住,密不透風。
等徐子陵在婠婠奮力抽離的時候,身中最少已經中曲傲十三爪之多,身體的表面,遍佈著血洞,鮮血汩汩而流,染得衣物一片驚豔。
“怎麼樣了?”婠婠帶點皺眉地問,那美好秀長的黛眉微顰,似有一種小女孩撒嬌般的不滿。
“這只是學費。”徐子陵淡淡地道:“反正這個鳥人就快死了,交點學費給他也無所謂。”
“學到多少了?”婠婠小鼻子一皺,極好聽地哼哼道。
“差不多了。”徐子陵點點頭,忽然揚聲衝著下面的長叔謀和庚哥呼兒道:“兩位不來玩玩嗎?”
“一切有師尊作主。”長叔謀恭敬非常地低著頭,輕輕地道。
“小輩。”曲傲眼內精光大亮,陰冷地道:“不要以為你能用這種愚蠢的方法就能打擊到老夫,我知道你有一把極鋒利的金刀,還有一個御風的飛翼。”
“看來你知道我的東西不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