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讓人玩弄的感覺,更加清晰明顯。在這裡進入,會讓她才一種完全被他玩弄,完全被他霸佔,完全被他征服的感覺。
不但是身體的感覺,而且整個心魂也有一種讓他凌辱的感覺,出奇的是,她卻沒有感到屈辱和反感,只是覺得自己更加屈服於他的野蠻佔有之下。在這一剎那,她覺得他就像一個主人,而目已就是一個丫頭或者奴隸一般,再不是李唐的公主。
“不要再進去了……求求你……回去再……求求你,親我一下,好麼?”李秀寧小聲地哀求道。
“李唐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歡本公子玩你?”他咄咄迫人地湊到她的耳邊輕問。
“喜歡……求求你快吻我……”李秀寧再也不顧什麼馬球場的千人之目了,她把徐子陵的頭頸摟住,張開小檀口與他激吻。身體扭曲著,微微掙扎,但掙扎卻讓他更進一步地玩弄,更進一步地進入……
李秀寧沉醉於慾望之中,一醉不醒。
場下還在比賽,就像表演賽一般,只不過是華夏軍這邊的人在表演。
麻常、宣永、王玄恕三人各中三元,加上之前的五球,華夏軍一共奪得了十八籌中的十四籌,十四面紅旗插到華夏軍這邊的旗架上,而波斯隊,還沒有一支紅旗。不是他們的馬球技術不足,相反,他們每人都要比麻常,宣永,王玄恕要好上一點點。
可是華夏軍有著最好的馬匹,而且還不是差距一點點。
就像一個小雞,再大能耐,也不可能在老鷹的面前玩得出什麼花樣。華夏軍還有一個守門的天才,那個暗氣周老方,無論哈沒美王子怎麼努力,就是打不進球洞,氣得幾乎吐血。他幾乎很少參與比賽的進攻,一直都留在後場,不離球洞太遠,不理會對方的進攻,反正馬球是要打進這個球洞的。
有他守好這一點,那簡直就是是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本來這樣是消極比賽,但是華夏軍因為馬好,而且士氣超高,麻常他們打得越是爽手,一旦周老方截下球反攻,幾乎都會得手。除了極少幾次讓澤內喜和梅內依合作利用超高的球技截走馬球之外,十數次攻門,大多利用馬快,讓波斯隊追趕不及,徒嘆奈何。
只是一個上半局,華夏軍就奪了十四籌,波斯隊絕對沒有勝望了。
哈沒美不能下場,因為他們沒有暫停了。
他幾乎是強忍著吐血的感覺,留在球場上讓宣永、麻常、還有王玄恕他們三個小將汙辱的,好不容易撐到上半場結束,他連鞠杖也摔了,急急下場,出宮,再不願意留在這裡多呆一刻。
波斯隊提出中止比賽,可是華夏軍不同意,因為還才一個領地歸屬的問題,不能中止,必須打完全場。
澤內喜大公給那個胡使吩咐幾句,與梅內依追哈沒美王子去了,剩下三十幾個波斯人與幾個馬球手,簡直苦著臉留在那裡,一個個就像六十歲的老頭子死了老伴又死了獨子再死了孫子似的,霜打的茄子也沒有他們的神情萎頓。
百姓們自然是瘋狂喝彩,反正他們不在乎什麼後果,只關心比賽的得分。
這不是李唐敗北,李唐的富戶官紳們一開始還有點留臉子給波斯隊,可是後來一看,這個波斯隊的面子早就丟到姥姥家裡去了,乾脆也參與進去湊湊熱鬧。當華夏軍進球,他們也跟著歡欣鼓舞起來,那些本來淑女模樣的貴婦美人,也放聲狂呼,連跳帶叫,看得忘情激動。一個個都是‘胸神凶煞’、‘窮胸極惡’、‘波濤胸湧’的樣子,因為胡服暴露性感,更加春光乍洩,將邊上的狼友們看得簡直要噴血而亡。
那些貴婦美人們最後根本就不在看臺上坐了,一個個都下到球場邊,揮動玉臂為王玄恕麻常宣永他們加油歡呼。
尤其是人長白淨英俊的王玄恕,那自然最受青睞。
個個叫得喉咽嘶啞也不能停竭下來,中場休息,李唐地官員才好不容易勸這一大幫看得春心蕩漾忘情所以的貴婦美人們回去座位上坐好。這些女子激動未盡,很多人禁不住歡喜,紛紛給帶自己來的同伴擁抱,甚至熱吻,直把她們的同伴美得冒泡。
中場華夏軍與李唐軍表演一點點馬術,兩邊的馬隊對面而舞,李元吉親自帶隊,甚至還與王玄恕他們小小地較量一番,更惹得富戶官紳歡聲震天,當然,拍馬屁的成分大些。華夏軍這邊的平民們,因為叫得有些累了,所以正在吃包子喝茶水,雖然也揮手,但是卻聲音卻稀。
大家在吃包子的過程中,輪流叫喊一下,表示自己的並非沒有關注,只是沒有空閒出聲。
“我有些累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