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輕輕湊近,揭起她臉上的白紗,緩緩地衝著裡面吹了一口氣,惹得白清兒眼波一下子醞釀起美酒般的醇醉,紅唇欲滴,似蕾半開。徐子陵湊近那小檀口,笑道:“你不想拜堂做新娘子了?也想跟宗湘花一樣,就在這個地下室就行周公之禮了?你那麼久都等了,難道差最後一點點?”
“誰讓你在跟別的女孩子做這個,還把她的腿架得高高的,人家嫉妒了嘛。”白清兒以柔唇輕擦著徐子陵的唇角,把自己溫熱的香氣噴入他的口鼻之中去。小手緊緊握住,怎麼也不捨得放手,直讓那火熱燙貼著,一直燙進心魂裡去。
“一向只會耍弄別人的小妖精也情動了嗎?”徐子陵輕問,白清兒不答,只是伸出那小紅鯉一般的小香舌,調皮地舔了一徐子陵的唇角,又在他反應之前,極速地逃了回去。
她的另一隻手,還拉著聞姓女長老,她輕輕地拉著聞姓女長老,示意她上來幫忙,誘惑這個徐公子。
聞姓女長老帶點猶豫,也帶點情動,眼波慵慢,她緩緩地張開另一臂,輕輕地把自己的嬌軀貼上來。以胸前的高聳,貼緊他的後背,纖臂穿過徐子陵的脅下,半抱在白清兒的身上,讓她們兩個都更加緊迫地擠壓著中間的他。她與白清兒一人抬起一隻玉足,勾住徐子陵的雙腿,兩個人默契無比,一前一後地誘惑著自制力不怎麼好的徐子陵。
“恭喜徐公子,燕雀雙飛,徐公子可以左右逢源,真是可喜可賀。”館館在徐子陵的意識空間輕哼道:“剛才還跟那個長腿的宗湘花搞得火熱,現在還可以花開兩朵,徐公子真是豔福不淺啊。”
“要不館大姐也來參加?學習學習?”徐子陵心念還沒有完,館館就傳來一絲笑意,道:“館館豈是需要學習別人的東西?徐公子先拼命期待吧,保證不會比你心中那個石青璇小妹妹差勁。你什麼時候可以把她追到手了,那麼保證館館也學白妖女那樣,給你來一個雙美投懷。“
“青璇有一個厲害的邪王父親看著,本公子不敢下手啊。”徐子陵苦惱道:“館大姐不要等她。
“懶得理你,館館要深度入定了,你慢慢玩,我就不阻止徐公子享受了。嘻嘻……,館館一言之後,果然再無一絲腦波意識傳出。
外面的白清兒,正用小香舌輕輕渡入徐子陵的口中,還帶過去一股甜入心脾的靈泉。
待徐子陵正準備捕捉住這一條調皮的小紅鯉,它卻靈活地逃了回去,關上小白牙的大門,再關上外面的花瓣之門,緊緊地,不肯讓徐子陵破門而入。等徐子陵正準備放棄,它又偷偷的跑出來,極其大膽地突襲徐子陵一下,惹得徐子陵的心火大盛。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都在緊握住他的火熱,不肯放手。
她的蘭花小指,在上面輕輕地撫動。
如果她稍稍動作大一點,那麼就差不多,可是她偏偏動作非常的輕柔,僅剛剛好能夠感覺到,讓徐子陵凡乎沒有讓她氣暈。
“是不是很舒服?”白清兒不愧有妖女之名,她誘惑男人的本事,是別的女孩子拍馬也追不上的。
“我很生氣。”徐子陵非常氣惱地哼道。
“那麼看來後果會很嚴重。”白清兒笑得如花妍爭春,誘人之極,甚至還吐吐舌頭,給他作一個極魅惑的小鬼臉。背後的聞姓女長老,輕輕在徐子陵身後摩擦,那柔軟的高聳,讓徐子陵的後背幾乎擦出火花來。如說白清兒是誘惑的罪魁禍首,那麼她也是一個從犯,而且還是一個很夠份量的從犯。
“你為什麼會叫做采女長老?別人都是叫做魔瞳,魔血,魔心這樣的。陰後原來也叫做魔音,你為什麼叫做采女長老啊?”徐子陵微微回頭,帶點好奇地問聞姓女長老道。
“原來叫魔採的,可是因為練了和清兒一樣的奼女大法,後來大家就叫做采女了。其實我原來的名字叫做聞採婷,只是很少人知道。”聞姓女長老嘻嘻一笑,道:“其實說起真實年齡,我跟東溟夫人差不多,雖然生不出像小公主那樣的女兒,可是我以前還做過她的小媽媽呢。”
“夫人跟我提過,以前那段日子多虧你的照顧了。”徐子陵一說,聞採婷又笑了起來,聲音溫潤如玉,極是悅耳動聽,道:“練奼女大法的女子,註定不會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當時看見夫人挺可憐的……徐公子跟夫人的關係說不清,你不怕別人胡說八道嗎?你以後是個皇帝,你不怕別人罵你是個昏君,淫君?”
“我與夫人清清白白,怕個屁。”徐子陵哼道:“就算我再怎麼樣好人,也會有人罵的,管他們的。”
“徐公子對於這個方面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