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怕商秀珣因為此事與自己翻臉,於是急急地辯說道。
“你昨晚竟然跟他去馬球場?再去玩歪風邪氣的東西?”商秀珣大怒,玉掌重擊在桌子之上,將整張檀木硬桌都擊得粉碎,怒哼道:“我憑什麼相信你?李秀寧,你與柴紹相處都好幾年了,你又不是什麼正經人家教養出來大家閨秀。你家族之中,有哪一個是正經人?李秀寧。我相信你有什麼用?那都要大家相信你!你成親之後,竟然沒有貞節白巾,你怎麼向大家證明你是個處子?這種事。有那個女孩子會不重視?”
“我……”李秀寧眼淚滾滾而下,不知道怎麼辯護才好。
“我對你太失望了,你利用了我對你地信任,僅存的一點信任。”
商秀珣拔出劍,一劍割削下自己的半幅披風,擲向淚眼婆娑的李秀寧,怒道:“我與你之間,一劍兩斷!我絕對不會讓你一騙再騙!李秀寧,之前算是我商秀珣有眼無珠,信錯了你!”
“不要,秀珣!”李秀寧自被窩撲出來,顧不得赤身裸體,撲上來,緊緊地抱住商秀珣的雙腿,苦苦哀求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騙你,求求你,不要這樣……”
“我和小公主她們,認識他多久了?”商秀珣一腿將李秀寧踢開,哼道:“我們不知巳經多少次伴著他同眠,忍受著他的無禮。可是關於貞節,就算是他,自己的未婚夫君,也要等到洞房花燭夜才會給他。難道我們不喜歡他嗎?不願意和他歡好嗎?可是我們為什麼能夠如此重視和珍重自己地貞節?就是因為,這種事,一個女子一輩子,就只有一次,就算把它給自己最心愛的人,也要在正式成為他的妻子之後。你這個只為了自己慾望而胡來的女人,憑什麼值得我商秀珣珍視你?你知道,遠比你這個李唐公主優勝的,不知有多少女子!”
“秀珣,我…我沒有,我還是……我承認我是一個忍受不住誘引的女人,可是,秀珣。我真的還是清白之身……”李秀寧額頭撞在床腳之上,血絲長垂而下,滴灑在她的玉腿,觸目驚心,可是她顧不疼痛,再次撲上來,緊摟住商秀珣的雙腿。
“秀珣趕快放下劍!”衛貞貞與素素,還有楚楚正端著熱騰騰地食物進來。一看見商秀珣地手裡還拿著寶劍,嚇得趕緊衝上來,勸解道:
“有話好說,大家都是好姐妹!”
“我與她不是好姐妹!”商秀珣雖然手中寶劍讓衛貞貞搶了去,可是依然怒氣未消地哼道:“她做她的李唐公主。我養我的馬,今天起,我與她割袍斷義,日後恩斷義絕!”商秀珣罵著罵著,忽然,美眸之內,有淚光閃現。
她一扭頭,硬生生地自李秀寧的懷抱中抽出腿。氣沖沖地推門而去。
衛貞貞趕緊給素素做手勢,讓她追上去勸住商秀珣,自己則抱住哭成淚人兒的李秀寧,溫聲安慰道:“不要哭,秀寧公主,秀珣只是一時心火。不要哭,明兒我再讓她來給你好好說說,以前的事抹過去就算了。秀寧公主,趕緊掩上被子。別涼了身子……”
“貞貞姐姐,秀寧忘了貞節白巾!”李秀寧放聲大哭,她緊緊地抱住衛貞貞,大哭道:“你趕緊讓夫君跟秀珣說說,我是個處子,也有落紅,可是秀寧昨晚忘記了……”
“這個沒有什麼重要的。”衛貞貞微微一笑,伸手給李秀寧輕輕撥開額前沾血的秀髮,又以長生訣地真氣緩緩地治癒著那細小地傷口,溫聲安慰道:“處子與成親之後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大家都能夠看出來的。還有夫君和夫人、婠婠她們,能夠看到人身體散發的光波,一眼就能分辯,我去請夫人給你勸勸秀珣罷!”
“可是大家都不會相信我地,我沒有貞節白巾。”李秀寧大哭道:
“秀珣之所以生我的氣,就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向大家證明。昨天叮囑了很多遍,可是我後來忘了……我對不起她…現在怎麼辦?貞貞姐,我不要秀珣她不理我…嗚嗚……”
“這裡有公子穿過的衣服……”楚楚帶點羞意。在衛貞貞的耳旁說了一句。衛貞貞聽得眼神一亮,又與楚楚在徐子陵的衣服上尋找一會兒。忽然輕摟住李秀寧,溫聲道:“現在沒事了。”
“秀寧公主,公子地衣服上,有些痕跡,雖然不太明顯,可是這一點點粉色,商場主會明白的。”楚楚帶點羞澀地小聲道:“明兒你拿著這個衣服去找商場主,她一定會知道錯怪你地。秀寧公主,其實大家都沒有懷疑你地貞節,只是商場主說你作為,正妻之一,不能給公子抹黑……”
“楚楚,你真是我的福星!”李秀寧赤身棵體地跳了起來,自被窩裡,衝上來緊緊摟住楚楚,親她一口,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