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是真要讓她們在西苑裡掃一輩子的落葉吧?”
“宮女我來解決。保證自西苑裡挑。”徐子陵拍著胸口道:“魏公你還有什麼事?”
“龍璽虎符衣冠之類……”魏徵還沒有說完,徐子陵馬上又道:
“這個我自己來弄,啊,讓貞貞她們準備!”
“那麼公子你是鐵了心要把全部的事摟上身,準備拖得一天是一天了?”魏徵自然明白徐子陵是什麼人了,如果徐公子會認真做這些事才怪。他一看徐子陵的心早就飛回西苑之中去了,根本就沒有心思再與討論日後稱王的事,微微嘆了口氣,道:“那麼明天堂議後。魏徵再找公子吧!”
“謝謝!”徐子陵一聽可以溜人,喜出望外道:“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魏公主持外面一切便好。”
“公子,非是魏徵直言,你這樣實在有違明君之道……”魏徵還沒有說完,徐子陵早一溜煙跑遠。他卻沒有直接跑回西苑去見自己的眾位小嬌妻,而是溜出洛陽。
無名寺,白石階數十,苔青鋪綠。
徐子陵展開飛翼,一路飄飄而來。
慈眉善目的聖僧智慧,正在盤坐於地,合十暗頌。在他地對面,有個肥胖老僧,腰掛大葫,灑意自如地仰天跌坐,肆意若狂,縱情而施。
天空中的徐子陵飄飄而下,那個肥胖老僧看了,哈哈大笑,連連點頭,又連連擺頭。
“道信老和尚,為何看見我連連擺頭?”徐子陵奇問道。
“真是想不明白,常善那個小尼姑為何會因你而捨身,你知不知道,她的金身,讓我們四個老禿驢也大為震動。”肥胖的道信哈哈大笑,道:“修佛全憑個人心性,並無前人後輩之說,達者為先。住持,方丈,庵主或者齋主,一切都是世間的名號,對於修佛毫無作用。常善那個小姑娘,十數年不見,想不到能夠證悟生死之關,捨棄自身有如棄花於園,棄稻于田。”
“她的離開,給我留下的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