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盡奪我們大草原女子的芳心。”
“本公子年少輕狂,一身風流,不足為世人所笑,也是正常。”徐子陵也哈哈大笑,道:“不知頡利大汗何故到龍泉此地?”
“徐公子又何故來到燕北苦寒之地?”頡利反問道。
“在戰神殿,龍泉國主拜紫亭打傷我屬下,又搶奪我寶物,本公子特地來討還。”徐子陵看著岸上的頡利,舉手停船,輕笑而問道:“不如龍泉國主拜紫亭有沒有打傷頡利大汗的手下,搶走大汗的寶物呢?”
“那倒沒有。”頡利駐馬於岸,大笑搖頭道:“主要頡利不像徐公子,有許多寶物讓人搶奪。”
“頡利大汗來此是為何事?一不尋仇。二不奪寶,大汗不來渤海國來喝喜酒來的吧?”徐子陵奇問道。
“渤海國有何喜事?怎麼頡利不知道?”頡利反問道。
“渤海國當今粟末女族長宗湘花嫁給我徐子陵為妻,我特意帶了大批聘禮和人馬來接她過門,頡利大汗連這也不知道?”徐子陵淡淡地道。
“頡利只知道渤海國的龍泉上京正讓契丹馬賊洗劫,為了打壓契丹人在燕北的暴行,本汗在受到渤海國主拜紫亭的求援之後,特意千里而來,希望可以一解龍泉之圍,萬萬沒有想到華夏軍的徐公子竟然有如此的喜事。回去之後,一定給徐公子送上薄禮,以表頡利的一份小小心意。”
“龍泉上京竟然有契丹馬賊在洗劫?”徐子陵微微一哼道:“看來本公子要儘快進城,將我未過門的妻子宗湘花接到船上才行。”
“前面契丹馬賊據著小龍泉石堡,徐公子在進城之前,或許需要要先跟他們打個招呼。”頡利大笑道。
“本公子雖想跟他們打個招呼,但是時間有限。更希望他們來到我的面前,與我打招呼!”徐子陵哈哈大笑起來,道:“想必他們在跟本公子打過招呼之後,就會終生難忘!”
“吉利也有同感!”頡利回撥馬頭,側身再看徐子陵一眼,道:“在頡利離開之前,再次祝徐公子新婚快樂!”
“謝謝!”徐子陵輕哼道:“如果本公子的婚事受延,那麼會用些東西來染紅這個大地來向未過門的妻子表示歉意的。反正新婚大喜,紅一些也是好事,本公子絕對不介意天紅地紅湖紅城紅,只要契丹馬賊或者別的什麼人膽敢阻撓,本公子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的。”
“徐公子不愧是一個好丈夫!頡利佩服!”頡利聽了,眼皮輕跳,銳目有寒光一閃,但臉上馬上就換成是豪邁之極的笑容,哈哈大笑道:“先行別過。改日再過向徐公子討一杯喜酒來喝!”
隨著他的大手一揮,千軍萬馬紛紛而動。
發出陣陣轟轟隆隆的雷鳴,萬蹄搗地,聲勢有如山崩,又有如巨洪垮堤,潮水般向遠方而去。策騎到極遠處,頡利又回頭看了徐子陵一眼,然後率眾向地平線上賓士而去。徐子陵冷冷地看著這萬馬奔騰的氣勢,久久不語。他的身後閃現宋智宋魯,還有杜伏威等人。
“這個頡利牛氣啊!”杜伏威哼道:“單單是行動如一來去如風的護衛精銳就過萬之數,他似乎在玩什麼把戲,倒不像是來示威而來。”
“他看來很擅長我們漢人計策,而且說話也很有漢人的味道。”宋智捋須沉凝道:“他必有漢師!”
“難怪趙德言那麼狡詐的人,投在他旗下多年,也玩不倒他!”徐子陵哼道:“這個頡利簡直比普通的突厥人聰明一百倍,比起許多漢人還要狡猾,以他的強大勢力,還知道隱忍,的確是一個勁敵。我多次言語相挑激他,但是他卻毫不在意,他絕對可以稱得上一代梟雄!之前以為他接納魔帥趙德言是養虎遺患,但是今日一見,卻覺得他是有意縱容趙德言來轉移世人注意的,以前真是有點小看他了!”
“如此看來,我們與趙德言之間,也可有某種利益所歸。”宋智淡笑,道:“頡利有能耐,有利有弊!”
“魔帥趙德言,堪比毒蛇,根本就不能真心合作。”宋魯提醒道:“子陵,若非常時刻,還是不想為好!”
“放箭……”石堡燈塔,還有箭樓,牆垛上,無數的契丹人冒現,張弓搭箭,在幾名首領的指揮之下,向蛟龍戰艦射來火箭,三千人不止,在水道側面,在箭塔垛上,齊齊射出一陣火雨,漫天而下。
水道下面,也浮有雜亂無比的浮木,雜物,希望可以藉此來阻住華夏水軍船隻的通航。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相信契丹人還會把河道填成淺水。
“可笑!”刀劍狂人跋鋒寒。蝴蝶公子陰顯鶴,龍捲風突利三人閃現蛟龍號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