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慘敗!”杜伏威大笑道:“我與她鬥三場,第一次是東西兩邊城門,誰先攻進誰贏。”
“她贏了?” 突利自然知道是贏了,但是還是追問道:“她贏你多少?”
“沒多少!”讓杜伏威搖頭道:“只不過是她派士兵開城門讓我進去地,我進城時,她已經在城主府喝茶等我了。什麼傷兵治安之類的,我根本就不用問,她早就辦妥才讓我進城的,看著士兵燒好茶水,都先送她這個小軍師一懷,才給我上一懷,我就不得不服!”
“這怎麼可能!”突利當然知道杜伏威的水平,雖然讓徐子陵血戰九日九夜守住竟陵,可是目前這個江淮軍地大總管對外戰績還是不敗的。突利搖頭,道:“你沒有攻城?她提前攻城了?那也不會差那麼遠。”
大家也覺得奇怪,看向杜伏威。
杜伏威大笑,久久不絕。
“他攻城了,還特別猛烈!”徐子陵自然知道杜伏威的糗事,笑道:“他在拼命攻城,城上的人也在拼命抵抗,血戰不斷。小琴心她派十數個人在另相邊城門敲鼓,虛張聲勢,結如那些士兵一看‘聲東擊西’計,個個跑去支援被攻打的城門,連什麼時候讓小琴心開啟城門入城都不知處....”
“最氣人的是,我的部隊還在城門處攻城,她已經開始派兵進駐城主府了。”杜伏威大笑道:“我打生打死地好半天,結果全幫她給打了!徐小子,另兩場接事可不能說,否則老子要翻臉了!”
“那我們還是說回頡利大軍的應對之策吧!” 徐子陵拿出紙筆。稍稍畫出龍泉、鏡泊湖、河道、石堡、還有頡利金帳篷等地形。一邊在金帳篷上畫個圈圈,道:“ 頡利在這裡,而城中也會有人駐守,不是趙德言就是墩欲谷,否則震不住。阿保甲和鐵弗會在這裡來,繞過鏡泊湖。攻擊我們。”
“這裡連著河道,又靠近我們的原軍營。” 徐子陵在鏡泊湖一處邊沿畫個圈圈,道:“我們前陣,就在原來的軍營。利用壕溝來抵抗敵人,否則馬路之下,血肉之軀根本就擋不住萬馬奔騰地衝擊。”
“現在軍營已經落入金狼軍手中,要爭奪想必要付出一番血戰。”陰顯鶴想了想,又道:“還有石堡。”
“石堡他們守不住,因為我們船上有重弩,有神火飛雞。他們死守小龍泉石堡絕對是死路。”徐子陵淡淡一笑,道:“當然,頡利也有可能讓契丹馬賊和室韋人守衛。”
“軍營巳經燙毀大半,我們加一把火。將它燒成灰。金狼軍再牛讓在火我中也呆不了。” 宋魯點著華夏軍原軍營處,狠狠地道:“我們利用地應該是壕溝,阻擋奔馬,要軍營無用,能夠用一把火燒殺些金狼軍最好不過了!”
“有十萬之眾,填平壕溝也非難事。”宋智卻有疑慮,捋須沉吟道。
“就算填平。也得花些時日。”徐子陵在上面畫出十數道彎曲壕溝之後,又笑道:“壕溝嗔下的鬆土。一旦下雨,就算能過人,也會陷下馬足,根本就法快速策騎奔跑,我們目的也能達到。”
“我倒覺得,在他們喊壕之時,正是我們獵殺的好時候。” 跋鋒寒哼道。
“而且如此我們戰局僵持,那麼臨陣雅壕的可能不太大.....只是不知我們軍營安身何處?”陰顯鶴覺得無論如何,也得找一個安置大軍地地方,否則有如無根之萍,在戰局上很是被動。
“這裡吧!” 徐子陵在鏡泊湖對岸的長白山腳下畫了一個圈圈道:“背山面水,等他們翻山越嶺,又或者沿湖而來。那麼我們可以暫且回撤船上,退入湖中。而且這裡離龍泉很近,雖然無法直接支援裡面還堅持守著皇城的客素和湘花,但是我們可以想想辦法......”
“秘道!” 陰顯鶴、跋鋒寒、突利三人曾跟徐子陵自秘道入城,大喜而齊呼道。
“裡應外合,倒還能堅守一段時日。”宋智捋須點頭,但又問道:“ 當風暴來襲時,在湖面上地影響.....”
“大船在外,下鐵錨,拉鐵索,圍定小船。”徐子陵微微吁了一口氣,道:“相信頡利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力不能勝天。倒是可能派些人偷偷填壕,或者突襲皇城人....”
“把你地妻子宗湘花接出來吧!“跋鋒寒忽然道:“省得別人拿她動歪腦筋,慄末族裡,到底有沒有叛徒還不好說,而且無論是趙德言,還是墩欲谷,那都是披著人皮地狼!慄末族裡人死多少我們不在乎,可是宗湘花讓人抓了,那麼全軍士氣都會大跌!”
“如果她一接出來,那麼慄末族那幾千人馬上就會投降!”徐子陵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