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那麼的舒服。
在她的面前,根本無需像在別人地面前那樣,強撐自己的疲憊,也無需掩飾自己地困之,甚至不必硬裝自己的堅強。他只需要安心地睡去,隨心所欲,不必擔心和顧慮世上的一切一切。
有她在,這裡就像一個家。在家裡,不需要任何虛偽。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說自己心底的話,或者讓安定寧靜地睡去。只要她在旁,他可以盡情放鬆自己。
因為,有她在。
婠婠出奇的出來了,站在徐子陵的身後,俯首看著他拿著龍泉的地圖的研究,一邊在上面贏些標記。
她向來不太關心武道之外的事,但是現在不,她對戰爭那些東西還是沒有興趣,但是她現在卻伴在他的身邊,這樣可以給他更多的支援。
“頡利是個大光頭,那麼他會不會是天僧的徒弟?” 能夠如此大膽責疑的,天下間只有婠婠。
“天知道,但估計不會吧!” 徐子陵一聽,失笑道:“婠大姐怎麼忽然問起這個?難道你覺得天僧還不夠麻煩,非要再弄一個天僧徒弟出來不行?”
“我又不是皇帝金口,說的不一定準!”婠婠笑嘻嘻地趴到徐子陵肩膀之上,吐氣如蘭地道。
“但是我覺得你有時說的東西比皇帝金口還要靈,千萬別給你說中了,否則我的頭會一個比三個大!”徐子陵回臉去看她,讓她湊上前輕輕吻了一臉頰,還不等徐子陵舉唇想回吻她,就讓她用小手阻住了。他只好在她小手的嬌嫩手心裡,狠狠親相下,以償求不得之慾,惹來婠美人一陣輕嗔!
“我說的不太準。如如青璇妹妹來,說的話保證準!”婠婠玉手輕輕抱住徐子陵,以完美無激的嬌軀輕貼住他的後背,讓他感受到她溫玉之軀的輕柔,小下巴卻支到他地肩膀上去,帶點小惱氣地不理他。半天,又嬌嗔而道:“這些天,想我的,大半是色色的東西。而想青璇妹妹時,卻是心底裡最顫動的思念...”
“冤狂啊青天大老爺!”徐子陵一聽即笑了,道:“我除了想她,想你,也想小公主她們,我想了好多好多人,個個都是一樣的。再說。思念這種東西,不是我自己能夠控制的對不對?”
“那你也不能老想我地那些事.....” 婠婠伸出小手,擋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又讓徐子陵偷襲失敗。只親中她的手心。帶點捉挾,又帶點好笑,道:“是不是越不讓你碰,越不讓你親,你就會越想我?這些天我不讓你親,果然你就會想我,而且還不少,雖然多是一些大壞蛋做的事。”
“我如果整天想你。說不定就會神魂顛倒,影響大局。”徐子陵忽然想曉以大義地道:“不如婠婠寶貝今晚讓我抱著睡。這樣我地心情保證就會好多了。”
“徐公子的確會好起來,可是婠婠就床煩大了!”婠婠黠慧星眸一彎,如月,長睫交織,嫣然而笑道。
“不會只我保證遵守君子協定!”徐子陵馬上表示自己的作風喘正,人品一等。
“什麼是君子協定?”婠婠奇問道。
“先說一個小故事,安定下你的心。”徐子陵呵呵笑道:““說,有個男子到一戶女子家去投宿,因為女子獨身,家中又只有一張床。到了歇下時,男子也想上床睡覺,但是女子不從,兩人商量很久,於是就共同訂下了一個君子協定。女子在床中央擺放三脫水,如果破被打翻,水灑床蓆,那麼就視男子不軌。”
“男子不軌了沒有?”婠婠隨口問道:“他如果不心存不輕,怎麼爬上女子的床鋪?就像你這個大色狼想摟著婠婠睡那般?”
“男子有沒有不軌不知道,但是碗沒有打翻,水也沒有灑溼床蓆。”徐子陵肯定地道。
“這怎麼可能!”婠婠一聽馬上搖頭,道:“除非那個女於沒有在碗裡裝上水!”
“裝了!讓徐子陵呵呵笑道:“但是還是沒有打溼!”
“這個男子有毛病吧?”婠婠懷疑道。
“他沒有毛病!”徐子陵又非常肯定地道:“ 他是個君子!”
“這世上還有在女子床鋪上共眠的君子?”婠婠一點兒也不相信,她非常懷疑,半天,忽然眼晴慧光一閃,哼道:“我明白了,這個男子自命君子,他用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詭計,把那三破水喝乾了吧?把水都喝乾了,自然就不會打灑床鋪......”
“哎呀,婠大姐這麼聰明如何是好啊!” 徐子陵拍手大讚道:“我非得給你一點接賞不可!否則難以代表我心中地歡喜!”
“如果是親一口的話,那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