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也許拜紫亭知道,可是他裝作不知,故意留力不追。”趙德言插口道。
“很有可能。”頡利哼道:“我甚至懷疑徐子陵與拜紫亭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才會如此。”
“華夏軍正值多事之秋,靈武鹽川文城三郡裡的徐世績讓宋金剛、屈突通纏住,脫身不得;而娘子關的李秀寧受到黃子英和列都那的攻擊,也危在旦夕。”趙德言沉緩地道:“如果天僧在此時發難,佛子寇仲又有兵權在手,華夏軍絕對不敢小視。現在華夏軍大軍於千里之外,勞師遠征,又受雨水所阻,龍泉久攻不下。而怕大汗的金狼軍借雨而圍,那麼撤軍回師也是正常的。”
“華夏軍最強者為水軍,盟友大夏軍,江淮軍,還有嶺南宋家,無一不實力雄厚,怎麼可能連小小的龍泉也沒有攻下就撤軍?”頡利仍然極度懷疑其中有詐,細細分析推敲道。
“雖然華夏軍盟友強大,但始終歸屬不一。心存二意,並非是鐵板一塊。”趙德言點點頭,又道:“加上這一次華夏軍出兵,主要是驅除外族,他們目的已達。還收編了突利的殘部,室韋別勒古納臺和不古納臺計程車兵,表面雖受挫,但事實卻在暗地增強了很大的實力。”
“國師是說,徐子陵還不願意與我決戰?他還想隱藏實力,繼續發展?”頡利聽了,久久不語,後來又點點頭道:“徐子陵狡計百出,李密當年慘敗,就是吃不准他的變化,所以一敗塗地。”
“徐子陵一直想以李唐為屏障,擋住大汗,然後拼命發展。否則如何會娶李唐公主來交好李唐?”趙德言緩緩道:“此番讓他退回中原,那麼禍事大矣。”
“華夏軍勢大,不追是放虎歸山,追則是困獸猶鬥。”頡利頗覺為難,道。
“大汗可先起兵,若是龍泉拜紫亭追擊,則實行漁翁之計。”趙德言想出一計,道:“若是龍泉的拜紫亭不追,那麼我們先拿下龍泉,統一大草原各族,此時再無後顧之憂,則大汗離一統天下僅進一大步矣。”
“到底華夏軍的徐子陵在想什麼?”頡利忽然這樣問,他喜歡站在對手的角度去想變化,無往不利。
埃及,王宮。
年輕美貌的女王坐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