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邊的曼清院十大金花的介紹,實在把一份聖賢貼般的好東西給糟蹋了。如果不是徐子陵同意的,估計大儒王通和魏徵會找李福成拼命。
“吾王在上。”魏徵出列,恭敬地道:“新聞紙試舉,本是佳話,以銀兩之鄙,侵聖賢之側,實在讓臣等不安。”
“明白了。”徐子陵點點頭道:“新聞紙現在試驗,但是日後肯定是要普及整個華夏之境的。整個華夏之內,百姓不一定都飽讀詩書,他們的趣味未必高雅,百姓為水,百官為舟,舟不得無水,所以新聞紙的大方向,還是要迎合百姓,文章不僅要通俗易懂,字句簡明,還要有俗有雅,以俗帶雅。否則百姓一看整篇新聞紙都是論語,那閱讀的興頭肯定不高,有點花點的新聞,能勾起他們地閱讀慾望,慢慢一來,也會熟知論語等聖人之言,如何不是好事?”
“臣恐百官士子儒生在觀新聞紙之時,也會隨波逐流。”魏徵的意思是百姓不一定能夠教好,但是也許真正有文化的讀書人就先教壞了。
“聖賢有言‘食色性也”男女之事為人間倫常,傳祖接代是禮孝大事……”徐子陵準備扯點大道理。
“吾王在上,現說新聞紙內容,與聖賢之言無關,臣不反對百官士子風流,也不反對談論風月,對於銀兩登搞出印也不過問,但提議醒目最高之上,刊載聖賢之言,可好?”魏徵與徐子陵相處得久了,他知道徐子陵辯才無雙,跟他說大道理肯定不行,而且對於徐子陵的態度是這樣,全聽了不行,一點兒不聽光反對也不行,就算自己再剛直不阿,他畢竟還是個君王,何況做事倒也是真心為民,沒有半點私心。
“這樣一來,估計吸引力就會大大地下降,也有失新聞之意。”徐子陵呵呵笑道:“新聞,就是最新的訊息,聖賢之語在上,只作教化萬民,但是重要的,還是要將最新的國家大事與民分享,這才是辦新聞紙的首要目的。”
“吾王,臣請鳳後參議。”在徐子陵之下,除了大儒王通,天刀宋缺大雷神他們統統不在,只有大儒王通這個王師在。王通天天早朝,又熟知徐子陵為人,他一看鳳後衛貞貞似乎有辦法的樣子,而且讓她出言,那麼肯定是折中辦法,於是站起來進言道。
“你有辦法?”徐子陵轉頭望向衛貞貞,奇問道。
“臣妾試言。”衛貞貞微微一笑道:“不如將新聞紙增幅半張,兩紙對摺,兩面各有醒目首版。”
“增加一倍不是不好,但恐怕沒有那麼多事記錄上去,而且印刷也會有些難度。”徐子陵微微一頓,點點頭道:“右頁首版是聖賢書;下方增添歷史人物傳記,比如蘇武牧羊、霍去病馬踏匈奴之類;或前人大作,比如陶淵明詩文、司馬遷史記之類;再設一小欄,刊登當今天下士子詩文,讓當今儒生開動腦筋,本王給他們一個揮才的機會。每次擇三人之詩句簡文刊登上面,最後是國家政事,空餘小塊,把每次某些國事政議節選,透過新聞紙傳遍天下。”
“吾王之議,深得臣心,臣不復言。”魏徵和大儒王通一聽,得到這一步已經不錯,適時退讓。
最重要的是,天下儒生為了能夠登上新聞紙,恐怕會絞盡腦計,對於助學不失為一伴好事。大儒王通與魏徵對視一眼……小小放過這個新聞紙上的花邊新聞,再轉向即將到來的大考政議。自隋文帝開科以來,自古的舉薦為官和買賣為官之後,就多了一種,科考。
舉薦為官容易形成‘上品無寒士,下品無高門,的弊端,買賣為官容易殘暴役民,儒生們自然願意靠自體的才學本事來獲求功名。
華夏現在疆界一下子擴大數十倍,個別地方治安政事都差極,缺官少差,於是人手變得更加維艱起來。
大儒王通和魏徵多次上諫請求開科設考,但是徐子陵知道官員其實不能過多,機構臃腫人浮於事的弊端是杜會最大的負擔之一。在歷史上北宋時期的‘冗官、冗兵、冗費,三大害讓整個富足的北宋迅速沉淪成為空殼,最後讓少數民族輕易擊潰便可得知,官員有於精而不在於多。所以徐子陵雖然同意每年一考,但是擇人條件之嚴,實在是魏徵他們這些儒士百官難以想像。
徐子陵決定並不因為名次選取人才,而且名額也不會太多,比如錄十個名額,如果實在看不上眼,那乾脆只錄一人兩人,寧願空缺。
而且考生也不能只讀聖賢書,每年大考,題目不比以前,總數計有十道之多。
徐子陵自己出五道,而百官商議後再選五道,包括有為官、理政、治地、處人、賢學五種,在這五種之中,每一種都要求拿出朝中的例項事件改頭換面去考,看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