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片的,那麼的令人觸目驚心!
她真怕他就此掛掉,相較於先前聶淺歌冒犯她的行為反而不那麼在意了,她尋思,他大概是病發的太突然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所以做了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那麼不單純,帶著**色彩,又是抱她,又是摸她,甚至還打算親她,從表面上看像極了一個佔她便宜的登徒子。
但對於一個羊角風患者,她要怎麼跟他計較?
把他當色狼一樣狠揍,那會不會害他病情加劇?
其實她對當時發生了什麼也不甚清楚,只記得那會她格外的疲倦,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她便恍恍惚惚的閉上了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覺。誰知胸口驟然一疼,那痛意太尖銳,似到了骨髓,刺激得她不得不醒來,並睜開了眼睛。
結果就看見聶淺歌與她面貼面,唇貼唇,他神情陶醉地抱著她,且他的一隻手正用力地握著她一隻隆起的柔美……痛意就是從哪裡傳來。
她瞳孔陡然一縮,直覺聶淺歌在輕薄她,下意識的就要揍他一個腦袋開花,萬紫千紅,孰料聶淺歌頭一歪,倒在她身上便開始吐血抽搐,儼然痛苦的不行。
一看就是羊角風患了!
她來不及找他算帳,便急著去擔心他會不會咬傷自己,然他很快就厥過去了,嘴也撬不開,她怕他出事,趕緊出去搬救兵,萬幸冷奕也在尋他。
這會她只覺得聶淺歌鼻間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唯恐在拖延一刻他便會斷氣,便催冷奕去請大夫。
正在此時,聽到動靜的福伯等人過來了,一迭聲地問:“這是怎麼了?”
顧還卿不好說聶淺歌對她做了什麼,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只簡略的說了一下,大意是聶淺歌有事來找她,可突然羊角風犯了,不僅吐了她一身血,抽筋還抽的昏過去了。
幾個人一聽,頓感事態嚴重,忙著要連夜去請郎中。
冷奕頗有大將風度的隻手一揮:“大家莫慌,二爺這種情況我遇到過幾次,郎中請來也於事無補,只會折騰二爺。二爺暫時不會有事,我先帶他回房,等他醒來,情況應該會有所好轉。”
他一臉“信我者生”的權威樣,再加上聶淺歌一直是他在照顧,確實比較有發言權。顧還卿和福伯等人商議片刻,選擇相信他。
不過也說明日這情況若無好轉,必須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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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順利的把人扛回去,放到床鋪上就說:“主子你別裝了,還是想想明日怎麼對顧姑娘解釋你那些出格的行為吧!沒見過人發羊角風之前還色心大發的。”
又說:“不過屬下真佩服你,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那種情況下你都能急中生智的絕處逢生,最後還反敗為勝。要是換了別人,沒準早被顧姑娘打死了。”
“閉嘴。”聶淺歌躺在床上悶哼兩聲,扶著額頭痛苦地道:“挖洞吧。”
“……啊?”冷奕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是裝的嗎?來真格的啊?”
聶淺歌懊惱地道:“前半截是假的,後面是真的了。”
“……”冷奕默了默,指著他唇邊的血跡道:“那這血……也是真的?”
聶淺歌冷冷地道:“廢話那麼多,要不要我把面具揭下來給你看?”
一想到主子臉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斑紋,冷奕渾身惡寒,急忙擺著手婉言謝絕:“不用了,屬下膽小,看多了會做惡夢,您還是留給顧姑娘看吧,反正她膽大,看了也不怕,而且她早晚總要習慣的。”
“……”
屋內的地面沒有鋪磚,很好挖,冷奕決定把洞挖在床後面,有白色的床帳垂下來擋著,縱然有人進來也看不見。
聶淺歌不予置評,他現在心情特別不好,也就不挑地方了……
把人埋到床後,冷奕依舊精神奕奕,忍不住沒話找話,抱著他的寶劍坐床上就說:“這情況還要持續多久?不是拿到下半部了嗎,只要找人練這下半部不就沒事了嗎。”
聶淺歌身子在土裡,肩頸以上露在外面,聞言淡淡地道:“哪有那麼簡單,我娘當初是不知不覺中練這套功的,她那樣天份極高的人,幹什麼都比別人事半功倍,也是練了兩年之久才摸到點竅門,真正感受到這功的時候她已經有我了。”
冷奕咂著嘴琢磨:“你是說……怕找的人堅持不下來或者太愚蠢,練了也是白練!或者說練的人必須是有身孕的人?難道說練這破功非得肚子裡有娃娃不成……不然怎麼練也不成氣候?”
他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