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意地去偷別人的東西,知道了嗎?”我沒有生氣,也過了這麼久,要生氣,也就過去了。
李四緊張地點頭,說道:“是,是,師父,徒兒一定聽師父的,那這個雞與酒如何處理?”
這時,我聽到陳三放了一個屁,然後,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隨著李四的肚子也響了起來,我腸子也輕輕地挪動起來,想了想,他們也許真的餓了,也就同意他們把這雞給分著吃了。
“你們把這雞與酒分著吃了吧!師父不餓,”我開始了在他們面前第一次說謊。
陳三與李四相互望了望,走到我的面前,硬是拉我坐到桌子前的上位,他們一起跪下來,說道:“師父,請願諒徒兒,還請師父與我們一起分享勞動成果。”
我一看到他們這滑稽的樣子,真想笑,還拿出“勞動成果”來形容,要這是勞動成果,那遲早他們都成為勞模。
“好吧,即然已經拿了回來,不吃不白費了嘛,徒兒們,過來一起吃吧!”我說道,此時,鼻子早就聞到了一股從烤雞裡飄出來的香氣,想了想,許久也沒有吃過這麼香的烤雞了。
兩名小偷也就嘻嘻地走過來坐在我的兩邊,他們二話不說,就各位撕扯下難腿去了,我還以為他們如此不尊師,原來我誤會了,他們都有討好我的意思,把雞腿塞到了我的碗裡,我一時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徒兒們,你們要聽話,聽為師的話,拿去,把這整雞給我切碎了,這樣好下酒。”我說完,就把面前碗裡裝著的兩隻雞腿,推到了他們的面前。
我話剛說完,陳三就會意地把烤雞拿去切了。
李四跟在呆在桌子上,無話就找話說,他說道:“師父,你看,平時這活都是我乾的,今兒,陳三還真主動,嘻嘻。”
“怎麼了?陳三不會做菜嗎?”我問道。
“嘻嘻,別說做菜,就連切雞,我看他都不懂,老是命令命令的,這個你去幹,那個你也去幹,”李四回答我道。
正在與李四閒言之際,陳三已經把雞切好了,返回房子內來。
“來嘍,美味的烤雞,”陳三說畢,就把裝雞的盤子端上桌子來。
雞剛放好,我就看到了,果然,李四說得不假,陳三真的不會切菜,他把雞切得大塊大塊的,而且還有的是肉連著肉。
“陳三,這是你切的雞?”我逗樂地對陳三說道。
“師父,呵呵,徒兒切得不好,還望你別太介意了。”陳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沒有介意,這雞切得真的是挺好的,人家雲南的恆天,方宙大飯店的廚師都不如你切得好,來,徒兒們,我們先來乾一杯,如何?”我說道。
“好,來,來喝,”李四扭開酒新瓶的瓶蓋,給我們都倒滿了一杯酒來。
“師父,徒兒敬你一杯,”陳三端起桌上了酒,並向我敬酒來。
我輕輕地夾起一塊雞肉來,放進嘴裡,細細地嚼起來,那味道真是太棒了,雞肉略帶著一點油膜,夾雜在上下齒之間,擠出了雞的原汗原味,這雞做得太有水平了,許久也沒有吃過這麼棒的烤雞。
我禁不住地叫出來:“徒兒們,喝,將這一杯酒喝了。”
兩位小偷也跟著我夾起雞肉來,大口地吃起來,我們這一頓喝得挺爽了,這種感覺又如何回到了廣東,廣東茂名的烤雞也有這種香味,也許是酒醉了,我是很不勝酒力的,頭略略有一些糊塗起來。
“徒兒們,不如咱們現在就去見師祖,如何?”我用滿口酒氣的嘴,說著糊話。
“師父,你這是喝醉了,你別喝太多了,”李四說道。
“我,我沒有醉,我真的要帶你們去見見師祖,”我其實也沒有多醉,說的是興奮的話,並沒有欺騙他們的意思。
“李四,把師父扶到床上去睡一睡,”陳三又開始命令李四了,老大畢竟是老大,何時候都有老大的作風,總愛命令別人幹事。
李四走到我的身旁,用力地扶著我起來了,並扶我走向床前,李四自言自語地說道:“師父,你不應該喝這麼多。”
“我沒有醉嘛!”說完,我偷偷地從衣領裡取出吸魂石,在李四的額頭上一點,他額頭上的魂釘一鬆,靈魂就被吸入吸魂石裡了,他的肉身無力地軟了下來,躺在了床上。
“哈哈,李四這小子也醉了,師父,你別怪他,他的酒量也不行的,”陳三一見到李四倒下,就站起身子,踉蹌地向我走過來。
我快速地用吸魂石,“嗖”的一下子,又將陳三的靈魂吸入了吸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