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喲,師父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救我,”李四鼻子發出急速的喘息。
我見到這情形,也就急步衝上前去,將李四身上的烏鐵黑袍幫忙脫了下來,當李四身上的負重減輕後,也就大氣不接下氣地對我說道:“呼,這東東怎麼這麼重,真要收人命了,師父,你再不來,我一定被這烏鐵黑袍壓死不可。”
“徒弟們,你們都知道這烏鐵黑袍的厲害了吧!這不是一般人就能穿著行走自如的,現在我可要收起來了,誰還有不明白的問題,可以問師父,”我對著兩位徒弟說道。
誰想到,這兩位徒弟居然跪倒在我的面前,他們說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師父的能力,真讓徒兒佩服不已,以後,一定跟隨師父,不離不棄。”
兩位徒弟的行為,真讓我感動,我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麼跪拜,到時折了我的壽就麻煩了,於是,快快地扶起兩名徒弟。
“徒弟們,現在不要客氣這個規規矩矩的東西,這都是中國式的禮節,先商量一個主要的問題,我們應該如何處理才對。”我很可能是在外國生活,也就解縛了中國的思想,不太喜歡這麼客客氣氣的東西,也就這麼對著兩位徒弟說了這話。
“師父,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你有什麼事,請講,”陳三望著我說道。
李四也湊上前來,聽我們講話,我對著兩位徒弟說道:“從這事情看來,我完全地低估了鑲骨鬼嬰,他附在警察隊長的身上,機靈萬分,再加上有女護士的靈魂也附在其中,據我的猜測,很可能已經分身了。”
“分身,怎麼分身?”陳三驚訝地問道。
“是啊!分了身,這就麻煩很多了。”李四說道。
我望著他們,點點頭道:“是的,分身也就是說,鑲骨鬼嬰控制著母體女護士的靈魂,再加上警察隊長的公體,也就是說鑲骨鬼嬰在警察隊長身上起來催化劑的作用,讓鑲骨鬼嬰接著分體,再不去想辦法制止,別說是雲南了,整個華夏中國也會造孽啊!”
我們師徒三人商定,也就是在地下賓館裡呆到天黑,到時一起出發,直奔警察隊長的家,那是他的窩,警察隊長不可能不回,我們就偷偷地混進去,然後,想法子把警察隊長身上的領頭鑲骨鬼嬰切除,並將他致於死地。
商量的計策是這樣,但是事實也並不可能像我們想象這樣子,不過,不管怎麼樣,主意已定,這一天,我們三人什麼事也不做,也就一直躺在地下賓館裡,一直睡到了天黑才醒過來,這麼睡著,真比做“雞”的還顛倒時日,人家做“雞”也是晚上出洞,現在看來,我們也不過如此。
到了晚上,我帶上烏鐵黑袍,與兩位小偷徒弟一起出發了,我們師徒三人悄悄地離開了地下賓館,直撲警察隊長的家,那是一個富人區,我們到達那裡時,富人區內燈火通明,不時,有一些乞丐,身穿破爛的衣服從富人區旁邊走過,這樣一比較,也就更顯得中國的貧富相差太大了。
“徒弟們,你們的功夫不行,對於逃走也不方便,你們就在這裡等候,如果有什麼人從這裡逃走,你們就死死地抱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我對著徒弟們做了安排,也是為了預防出現上次那個逃跑事件,搞得連人影都沒有抓到,弄得在下水道里與塘蝨魚玩了一夜。
“是,師父,我們就守在外面,等候你的出現,”陳三說道,李四也點了點頭。
“就這麼定了,那我就先進去了,”我剛說完後,手一揮,就穿上了烏鐵黑袍,輕輕地往富人區的門崗走去,守門崗的保安根本沒看見我,我看到那些曾嘲笑我身子臭的保安們也在那裡有說有笑,我怒視這一群保安,也就上前去,每人給他扇了一耳光,那些被我扇了耳光的保安,四下張望,正在懷疑是對方打他們耳光的,也就相互怒視,沒有再有說有笑了。
我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樂開懷,我看到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保安,他們現在這情形,就是想吵架,或者說是想打架,我這麼一弄,搞得他們相互之間出現了誤會,真有趣,連門崗都無心再看了,只是一味地對視著,畢竟是同在一起幹事的工友,始終沒有敢人先打出手。
富人區裡那燦爛輝煌的燈火,一直將小區照得通明,不過,我舉目遠眺那警察隊長的四樓,那四樓的燈火迷濛而詭異,氤氳起一股黑氣。
我直截了當地跳上警察隊長家的四樓陽臺,連電梯都不用坐了,直奔警察隊長的家了,輕輕地從陽臺往屋內走去。只聽得一陣陣女人鼻孔發出來的聲音,我把頭一側,就看到了警察隊長的老婆,他的老婆正被綁在一張很寬大的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