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也不可能出這麼大的女兒,這世道都怎麼了,我的心中慢慢地凝聚了一股疑團。
“小夥子,怎麼了?有心事嗎?放心,到時我開車送你回家,”墨鏡男好像看出我有心事似的,也就不斷地問候,還答應到時開車送我回家,看到這麼熱情的邀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連忙報以微微一笑,跳出了樹椏來。
我跳出樹椏才想起一件事,我現在是在扮一位農夫,什麼也不會的農夫,就我這行動,相信墨鏡男一定會對我有看法了,做人不能太高調了,果不出所料,墨鏡男低頭看了看我,再圍著我轉起圈來。
“小夥子,請問你是那一派別出身的?”墨鏡男的眼神放也銳利的光,難道這就是所傳說的練功之人的眼神,與普通人的眼神不一樣的說法嗎?我沒有正視這位墨鏡男。
李若晴怕她的父親墨鏡男失態,也就拼命地搖著墨鏡男的手肩,說道:“老爸,你,你怎麼用這樣的眼光看人家呀?”
“哦,沒事,沒事,我只是覺得這小夥子眼熟,打量打量,別無它意,小夥子,請上我的吉普車吧!”墨鏡男連忙將銳利的眼神收回,又顯露出慈祥的目光,對著我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又連忙拱手,說道:“伯父,那我也就上車了,不知我這麼對你的稱呼,會不會顯老些呢?或者說我稱李先生,更為貼切一點。”
“呵呵,你很傻,很天真,性格直截了當,好,喜歡你,你就稱我伯父吧!”李唐義這墨鏡男不說倒是好,當說出這話時,我倒覺得有點嘲諷的意味了,一位年青人讓我稱他為伯父,這其實也是一件讓我為難的事。
“小夥子,你在猶豫什麼,難道這麼稱呼我不合適嗎?”墨鏡男李唐義見我猶豫不決,於是也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我說道。
“不,不是,只覺得我叫你為伯父,把你叫老了,”我婉轉地做了回答。
我的這話一出,逗得李若晴與她的父親李唐義哈哈大笑,他們笑得讓我也覺得奇怪了。
“你們,你們怎麼了?我有說錯話了嗎?”我傻傻地說道。
“哈哈哈,小夥子,我已經八十多歲了,你叫我伯父,算是稱年輕我了,我能不爽嗎?”墨鏡男李唐義說完這話後,還是哈哈地笑個不停,李若晴也捂著嘴巴不停地笑。
我聽到墨鏡男李唐義這麼說,真覺得太神奇了,讓我驚訝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句話來,當緩過神來之時,也就從嘴巴里擠出一句話來:“這,這怎麼可能?”
“世間的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李若晴這孩子是我六十多歲時生的,現在也快三十多歲了,你能看得出來嗎?老來得子,我怎麼能不愛這孩子。”墨鏡男李唐義略有感觸地說道。
李唐義的話一出,倒是讓李若晴很不好意思了,滿面緋紅,說道:“爸,你又在吹牛了。”
“呵呵,乖女,你難道就不能讓老爸吹一吹嗎?”李唐義說完這話後,也就再次笑了起來,並推著李若晴上了綠色的吉普車,我也跟隨著跳上了吉普車,坐在後座李若晴的身邊,李唐義上了吉普車後,馬上啟動了吉普車,吉普車的啟動震動挺大,逗得葫蘆絲鳥拼命地扇著翅膀找平衡,嘴裡不斷地發出“咕咕”的抗義聲。
我聽到李唐義這麼介紹,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李若晴老是稱自己為“姐”,現在在她的心中,她就覺得別人比年長,畢竟他有這麼一位這麼樣長相的父親,多多少少對她也有心理上的影響。
我現在也就體諒到了“練功”之人的長相是不容易老,這應該是深刻的體會,對於現代的專家學者來說,應該也研究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現象,反正,人有時候打坐不動,身體的機能消耗也就減少,這很可能就是一種“龜長”現象,人的新陳代謝也象烏龜一樣,長得慢,消耗量也少,新陳代謝也慢,不容易老,我也只能這麼解釋。
在吉普車上,也沒有人開啟話匣子,吉普車上只有葫蘆絲鳥小聲低吟的“咕咕”聲,吉普車一路地在樹林深處奔走,很快就上到了廣東茂名的高水公路,墨鏡男李唐義駕駛著吉普車,一路向茂名信宜方向奔走,我默默地看著一路往後移動的樹木,還有平坦的水泥路,路也變得美起來了,覺得我這麼久才回自己的故鄉,感覺陌生了許多。
整 理布。
第二百八十三章節 奇異的洞穴
墨鏡男李唐義駕駛著綠色的吉普車,一路賓士,根據方向,應該是往廣東茂名信宜的大田頂方向我也曾聽說過信宜的大田頂,大田頂又名大天頂,位於大成鎮東部,海拔1704米,地處亞熱帶南端;是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