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你這廚師是從那裡學來的烹製技術,把兔肉烤得這麼香,我們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這麼香的兔肉,兄弟們,來,吃,哈哈哈……”說這話的是一名老兵,這老兵的長相就很令人討厭,再加上他哈欠連連,臘黃的臉膛,賊眉賊眼,真他娘天生他就是這得性,我心胸廣闊,原諒他的罪過,不與他一般見識,任他說。
誰想到這人我好像與他讓輩子有仇似的,他拿著一隻烤得金黃的兔子腳,邊啃邊走到了我的網下,他叫別計程車兵將綁著我的網輕輕放下,放到離他還差三寸遠,從這一刻起,我已經覺得他不是普通的兵,一定是跑腿的頭,這老兵用眼睛盯住我,說道:“呵,你小子還真會弄吃的,今天老子我吃得爽,有心情問你一個事,你得老實說。”
我鼻子“哼”了一下,沒有理會他,為什麼哼他,因為他吃了我的肉,我能不生氣嘛!再有廣闊胸心,也不能原諒他這一次犯下的錯。
“喲,天師,不,說錯說錯,廚師,你還真有性格,我喜歡。好,你不說是吧!等我押你回去,就有法子讓你說。”這老兵的語氣似嘲笑,又似在鬥狠。
當這麼一群士兵把我烤的兔肉給吃完後,他們用一條木將我的手與腳綁上,就這樣將我往寨子裡抬去。“嗖”的一下,我的靈魂從網裡掉了下來,變成他們抬的是我的肉身了。
這些凡夫俗子,不知死活,我輕輕地拍一下抬著我其中一名士兵的肩膀,再狠狠地給他一耳光,他莫明其妙地忍痛東張西望,接著,我再用同樣的方法逗另外一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