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立馬轟他一炮,讓他成粉碎,你先穩住他。”聽到劉塵斯這麼一說,我才又意識到,我現在跟的不是一名小男孩在吵,而是跟一位侏儒在爭吵,不過,我有把握穩住這位侏儒。
“小朋友,你不要吵,我再給你畫脆皮羊肉吃,好不好?”我開始嘗試著想穩住這位雲南侏儒。
想不到這位侏儒聽到我這麼說,還真的停住了他要說的話,用手在嘴邊輕輕地擦拭起來。
“怎麼樣?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弄,”我又試探地問這位侏儒。
“好吧!先給你們一點時間考慮,不過,以後不許你叫我小朋友,我是酋長的大兒子,是這軍隊的隊長,叫我小軍,告訴你,你不要想什麼歪主意,要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位叫小軍的侏儒一說,我也就知道了,這位侏儒是酋長的大兒子,怪不得他的語氣這麼牛氣,就從我剛遇到這位侏儒,就感覺到他不是一般的雲南小朋友。
我見到這一群軍人在侏儒的同意下,態度軟了下來,我也就再次挺直了腰板,將那豐滿的身材抖動起來了,舉起手來,取出“開符天筆”,在森林的微風中揮毫。
不一會兒,我就將那脆皮羊的羊肉給畫了出來,這一次,我畫的是一盤很巨大的全羊,那香噴噴的肉香,在森林風的吹拂下,肉的香味,在森林裡氤繞起了香味來了,那一群想來攻打我們的兵,想畢已經是吃多了青菜與蘿蔔,現在想換換口味了,他們一窩蜂衝向那一盤羊,撕扯了起來。
“啪啪”兩聲*響過後,我也就看到一名士兵倒於血泊之中。所有計程車兵停止了哄搶,定定地望向那名手拿著一塊脆皮羊的倒在地上計程車兵。
“誰,誰,叫你們搶的,這些脆皮羊羊肉,是你們吃的嗎?”侏儒隊長小軍說道。
在那哄搶計程車兵回過神來,看到侏儒小軍正舉著手*,也就知道是他們的隊長開的*了,也就快速地跑到自己的原位,保持著攻打我們的架式。
“我跟你們說,你們都是我的好兵,在這裡,我讓這人給你們弄,人人都有份,聽從命令,不許哄搶,知道了嗎?一點軍規都沒有,成何體統。”侏儒小軍很生氣地說道。“是,我們錯了,”在場計程車兵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你這娘娘腔,我說的是你,你再給我們弄幾大盤過來,要讓我們的軍士現在吃飽喝好了,到時,叔叔我心情好,說不定,還給你“女兒粉”的解藥,讓你恢復原樣,如果,不聽話,你連“女兒粉”的影子都見不著。”侏儒小軍用手指著我喊起話來。
我二話不說,也不想說話,此時,我說出來的話,也是娘娘腔,我也討厭我現在這樣子,不過真的很沒辦法,內心真是又氣又急,揮起“開符天筆”來,給這些兵畫起了好幾大盤脆皮羊羊肉來,也就這樣,我先這樣穩住了這一群士兵及侏儒隊長小軍。
這一切事情也就辦好了,我連忙迴轉身子,奶聲奶氣地對著女兵們輕輕說道:“你們聽好了,我們現穩住了這一群混蛋,只有等到了晚上,我們就想辦法突圍,現在我們要保持體力。”
“是,教官,”女兵們一起回答了我。
隨後,我也就按照劉塵斯說的那樣,行動起來,也就讓女兵達蓮絲準備好最後的突圍準備,不過,不知我們這一次能否成*?這也就是後話了,我想了想,也還是讓女兵們再吃一頓飽飯再作打算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節 畫替身逃走
在安靜的豪華別墅裡,我與女兵們已經商量好了計策,經過女兵們的一至認同,我抖動著豐滿的身材,也就再次來到視窗前,對著樓下正在爭搶著脆皮羊肉計程車兵喊話了,喊出來的話,還是那樣的娘娘腔:“你們能不能飽?如果不能飽,我再給你們弄好吃的。”
“我們不能飽,再給我們弄多點吃的,我們就不打你這位娘娘腔的,哈哈哈……”那些男兵異口同聲地回答著,說完後,還哈哈地大笑起來,真不知一個“死”字是怎麼寫的。
“好的,我再給你們弄好吃的,”我說完後,也就揮起“開符天筆”,不斷地揮灑起來,越來越多的美食擺在了那些士兵面前,最重要的就是我給那些來攻打我們計程車兵畫上一缸酒,誰想要就放瓢去舀來喝,這一下子,可就好了,人總是會在幸福中**,這些被侏儒小軍帶來計程車兵有吃有喝,這一下子,連自家的娘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喝得醉熏熏的,可急壞了那侏儒小軍,透過視窗,我看到小軍的臉色很不對勁,不知是害怕,還是擔心。
侏儒小軍拼了命地搖著那些喝醉了酒計程車兵,說道:“你們不許再喝酒了,喝多了那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