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了。
“木哩卡馬地,木森稀華里……”這一會兒,從柴房門傳來有人唸經文的聲音。
小和尚在我的身邊找柴火,離我很近,我時候,我才認真看清楚了他的臉,這小和尚長得很帥,我也就在這小和尚不小心的時候,抓住了這小和尚的手,我這麼一抓,也就嚇得小和尚,“啊”的一聲叫嚷起來,我連忙衝過去,一把抱住這小和尚,捂住小和尚的嘴,對著小和尚的耳朵輕輕地說道:“不許吵,我是小偷,要是吵了,我殺了你。”
小和尚驚恐萬狀,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我的要求。
可是,這時候,在門外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不才,發生了什麼事呀!”這聲音像是地底下傳來,又像是這說話的人是捂著嘴巴說話的。
“你這小和尚快說,說話的這人是誰?”我忙著問這位小和尚。
“請你叫我做小法師,本人法號不才,說話的人是我的師父,”這小和尚糾正我對他的稱呼。
“管你怎麼叫,反正你就是禿驢一個,與和尚也是同一家的,就看你這柴房的裝飾,就一定是在演戲的,你說,你們正在表演那一齣戲,”我咐在小法師不才的耳朵嗡了起來。
“我,我們這不是在演什麼戲,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師父在叫我了,你再不放我出去,師父到時會來收拾你的,我師父的法術很高的,”小法師在不斷地哀求著,看他這樣子也是膽小如鼠的小輩,我蒙生了一種不為難小法師的想法,放他走,我也想看看這小法師的師父法術多高,到了這裡,也就有想領教領教的想法了。
“好的,我放你可以,不過,麻煩你請你師父來與我談一談,我很想領教一下他的法術,”我對著小法師說道,一副視死如歸的感覺。
“我的師父現在正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沒有空理會你,麻煩你放過我,我給他們煮洗腳水去,”小法師對我說道。
“哼,放了你,不就是等於放虎歸山呀!等著我把你幹掉再說,”我嚇唬起小法師,小法師掙脫了我,然後,跪倒在地上,不斷地磕著頭。
“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小法師的頭就像是雞琢米似的,不斷地磕著。
“好的,放過你,有兩個條件,你一定要答應我。”我對著小法師說道。
“說吧,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小法師真是很害怕了,看他這樣子,膽子這麼小,也就不為難他了,於是,我也就開始向小法師提條件了。
“不才,你聽好了,一是不許跟任何人說我來過這裡;二是請你準確地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就向小法師提出這兩點來。
“一定,一定不跟別人說你來過這裡,我告訴你,告訴你,這是清朝的1835年11月29日,這樣行了嗎?我這一切都是如實招來,沒有半點虛假,如有虛假,那天打雷劈,這樣子可以放我了吧?”小法師的身體在不斷地抖動起來,額頭也冒出冷汗來了。
“好吧!好吧!不殺你,你走,”我右手一揮,也就任小法師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小法師抱起一捆木柴,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柴房。
我在柴房裡徘徊,想著一個問題也就是這地方我來過了,不知不覺又轉了一個大圈,回到了慈禧出世的日子裡來了,不過,這是鴉片的旺盛時代,真想不到酋長會與這裡的法師勾結,Qī。shū。ωǎng。這下子,不用猜測,這小和尚的師父一定是那位禿頭法師了,再聯想起來,剛才我聽到像是有人捂著嘴說話的人,其實不是捂嘴說話,而是這清朝的禿頭法師用腹部說話,這就是一種腹語。
在小法師不才走的時候,還留下過一句話,說他的師父現在正接待一位貴賓,我眉頭一皺,也就計上心來,決定走出柴房,去了看看究竟再做打算。
我輕輕地走到地道洞口前,小聲叫道:“達蓮絲,我要出去了,你在這裡要注意,這裡是中國的清朝的道光年間,我們不小心已經從過道穿越了時空,我要出去了呵。”
“好的,你也要小心,”達蓮絲也輕輕地回應了我。
我跟達蓮絲交代清楚後,也就不躡手躡腳走到柴房的門口前,聽聽外面的動靜,果然那名小法師不才沒有出買我,於是,我也就輕輕地拉開了柴房的門,從柴房閃了出去,並關上了柴房的門。
走出了柴房房門,沒有看到任何人,也許這正是中中午時分,人都休息去了,寂靜的大院裡,四處都是古色古香,我還記得這裡應該還有那一群發*的尼姑,這我也就不管她們了,現在我要去證實一下我的想法是否正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