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起身體;那個老者用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像豎一根竹竿似的想讓他站住,看到不行後~鬆手,他便又仰面摔倒在地,後腦撞到地板上,眼前直冒金星。他聽到有人說:“真好,那個雜種欠這個社會的,總算能夠部分償還了。”
“你們是誰?”沈華北無力地問,他在那些人的腳中間仰視著他們,好像在看著一群兇惡的巨人。
“你至少應該知道我,”老者冷笑著說,從下面向上看去,他的臉十分怪異,讓沈華北膽寒,“我是鄧伊文的兒子,鄧洋。”
這個熟悉的名字使沈華北心裡一動,他翻身抓住老者的褲腳,激動地喊道:“我和你父親是同事和最好的朋友,你和我兒子還是同班同學,你不記得了?天啊,你就是洋洋?!真不敢相信,你那時……”
“放開你的髒爪子!”鄧洋吼道。
那個拖他下床的人蹲下來,把兇悍的臉湊近沈華北說:“聽著小子,冬眠的年頭兒是不算歲數的,他現在是你的長輩,你要表現出對長輩的尊敬。”
“要是沈淵活到現在,他就是你爸爸了!”鄧洋大聲說,引起了一陣鬨笑。接著他挨個指著周圍的人向他介紹:“在這個小夥子四歲時,他的父母同時死於中部斷裂災難;這姑娘的父母也同時在螺栓失落災難中遇難,當時她還不到兩歲;這幾位,在得知用畢生的財富進行的投資化為烏有時,有的自殺未遂,有的患了精神分裂症……至於我,被那個雜種誘騙,把自己的青春和才華都扔到那個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