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
“看來冉將軍是對阿芙有意嘍。”王愷道。
冉溥怔愣了下,然後不置可否地轉頭看著前方的路,“男子漢大丈夫又怎會把情之一字掛在嘴上。”想到謝芙的臉,他突然開始覺得他對她的興趣似乎越來越濃,既然有興趣,那就什麼都皆有可能,他不再試圖抗拒她對他的影響力,就看看最後她能影響他的意志到哪一步吧。
王愷看了看冉溥的側臉,這人明顯不再想談,他也不會再找沒趣,回頭同樣看著前方的路,謝芙是這麼多年惟一一個看穿他當年同樣利用玉真子來逃避家族責任的人,興許就是這惟一一個,所以讓他對她漸漸地有些上心,這似乎不太妙,尤其是玉真子那帶著警告的眼神讓他的心中微微不悅。
一群人馬護送著有些破損的馬車駛進了洛陽城,瞬間就引起了洛陽城百姓的議論紛紛,很明顯這輛馬車是遭賊了。
但是那些少女們卻對這視而不見,紛紛地追逐著王愷這美男子,就差湊上前去自報家門。
“阿鈺,你家郎君真的很受人歡迎啊。”謝芙撩起紗簾子看到那些熱情的少女,開著玉真子的玩笑。
玉真子的頭也沒抬,眼也沒開,“阿芙,注意你的措詞。”這回輪到她這麼說了。
謝芙笑了笑,然後放下紗簾子。
不過當這外表破損的馬車駛進皇宮,落在了接到訊息而出迎的司馬哀的眼中卻是大大的不妙,只見這個帝王白皙的臉龐上佈滿盛怒的紅光。
謝芙剛由阿秋扶著下馬車,就聽到她那舅舅用著雷霆的聲音朝那些滿身是傷的護衛喝道:“你們誰來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若給不了一個滿意的答案給朕,朕廢了你們。”然後又快步地向謝芙衝去,臉上的震怒又變為心疼之色,“阿芙,可有受驚?可有受傷……”
謝芙看著舅舅那一臉的心疼與擔心,感動得鼻子抽了抽,眼看他要語無論次的長篇大論,她急忙拉著舅舅的手,“舅舅,阿芙沒事,只是小驚而已。”然後又看到舅舅身後的賈皇后那不豫的神色,挑釁地道:“那些個小人又豈能真的傷得了我。舅母,你說是不是?”
賈皇后看到這個少女居然平安地回到了洛陽,心中正憤恨不已,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郎也收拾不了,回頭她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沒用的東西,皮笑肉不笑地道:“阿芙有陛下的真龍之氣罩著,自當平安無恙。”
“母后的話倒是越來越好聽了。”玉真子司馬鈺也由人扶著從馬車上下來,她的一雙水眸有些嘲弄地掃過賈皇后那瞬間更黑的臉。
“阿鈺怎麼從西山道觀回來了?”賈皇后也嘲笑道,然後看向另一旁的王愷,又恍然大悟地嘲弄道:“你這回總算正常了一些,有那麼好的夫主,只有傻瓜才會棄如敝履。”
聽到這不順耳的話,玉真子的臉色居然紋絲不動,從來就沒有指望嫡母賈皇后這張嘴能吐出正常的話語。
“阿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司馬哀的眼中只有這疼愛至極的侄女,對於親生女兒的迴歸絲毫沒有留意,一把拉著謝芙的手,“走,阿芙,舅舅知道你路上頗為顛簸,早就讓人做了好吃的東西給你,待會兒可要全部都吃完壓壓驚。”
謝芙卻搖著舅舅的手,笑靨如花地道:“舅舅真好,不過阿芙這次遇險多虧了冉將軍與三郎相助,回頭舅舅可要記得賞賜他們。”然後那雙美眸才看向高昂著頭的賈皇后,“舅母,阿芙倒是抓到幾名行刺的人,他們真的很可惡,居然還偽裝成盜賊的樣子。”
“阿芙說得對,朕要賞賜你們。”司馬哀看向一旁向他行禮的冉溥與王愷,嘴裡吐出一串金銀的名字,在他的認知裡賞賜無非就是賞這些,然後又擠眼看向謝芙,“阿芙滿意了沒有?”然後想到抓到的那幾名盜賊,又吹鬍子瞪眼地道:“阿芙,那幾個膽敢行刺你的人在哪兒?朕有讓他們受千刀萬剮之刑。”
賈皇后心裡一驚,居然還有被俘了,不過想到那些都是家族培養出來的死士,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人逼供出來。怕是早就咬破嘴裡的毒藥自盡身亡了,“阿芙的運氣真的不好,居然會碰上這樣的人,不過幾名已死的盜賊又有什麼用呢?陛下,他們都已經死了,您的千刀萬剮……”
“母后太過自以為是了吧。他們都不是死屍呢!”原本站在一旁不作聲的玉真子涼涼地說出這句話。
“阿鈺,你這話就有問題了,舅母是何等聰明之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謝芙介面道。
“哦,那我真的是孤陋寡聞了,聽聞最近天旱得緊,敢問母后這老天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