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哀趕緊又吩咐一句。
“臣不會賴。”司馬覺一臉真誠地保證道。
謝芙的美眸停留在賢王的身上良久,若不是冉溥告知,她一定不會對這賢王起疑心,這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像亂臣賊子,“阿芙見過賢王。”
賢王帥氣的臉笑了笑:“臨川郡主越來越美麗了。”
“朕的侄女什麼時候醜過?”司馬哀不高興地道:“皇叔說話真的是顛三倒四的,朕的阿芙就像她的娘,我的妹妹一樣美麗。”本來是一句讚美的話,但在司馬哀的頭腦裡卻解讀成了另一種意思。
賢王司馬覺趕緊行了一禮,道:“臣說錯話了,該掌嘴。”說完,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這本來不太雅的動作,但眼前的中年美男子偏偏做得極為雅緻。
司馬哀這才滿意地拉著謝芙往寢宮而去,而一群人就跟在兩人身後。
對於那楊公公,賈皇后已經把他當成了棄子,反正她再安插一個就可以了,只是眼前的賢王與冉溥卻令她皺眉,帶著宮娥施施然地上前,笑道:“賢王與撫遠大將軍居然也如此熟悉?”她的小眼睛裡滿是猜疑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賢王司馬覺卻道:“娘娘不記得了,臣暫任鴻臚寺卿,招待撫遠大將軍正是臣的份內事。”
賈皇后這才記得還有這一茬,於是咧了咧那塗得紅紅的血盆大口道:“賢王不說,本宮都不記得有這一遭了。”
冉溥拱手朝這賈皇后行了一禮。
賈皇后也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這個人物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北地太遠,她管不到那兒去,即使這人的態度不太恭敬,但是若沒有他擋在北地成為守護洛陽的屏障,那麼那些聽說會吃人肉的蠻子就會攻到洛陽來,得與失她例來分得很清。“冉將軍一路到洛陽來辛苦了。”
“洛陽果然是繁華之地,臣來後大開眼界。”冉溥笑道,北地雖然也有門閥貴族,但他們長期與胡人周旋,遠不是洛陽城裡的這些只懂醉生夢死的人能相比的。
賈皇后聽後,小眼睛笑眯眯的,然後道:“那賢王就多招待招待冉將軍在洛陽逛逛了。”
謝芙回頭看了看那三人在交談,心底略為思忖著,然後才笑著轉頭聽舅舅的嘮叨。
賈皇后幾人隨後進到那金壁輝煌的帝王寢宮的時候,就聽到那帝王大著嗓子道:“朕讓你們把那護衛軍副統領荊楚宣來,你們卻說他被撤職了?誰撤的?問過朕沒有,現在趕緊,馬上去把他給朕找來。”
然後幾個宦官又滿頭是汗地衝了出去,那荊楚自被調任守皇宮門口之後,今天得罪了進宮來的賈儔,因而現在正被賈儔抓著理由鞭笞呢,一邊是喜怒無常的帝王,一邊是皇后的親侄子,他們這些小宦官真是難當。一想到那不可一世的楊公公就因為壓死了一隻蟋蟀,眼看就要被打死了,他們更是得小心侍候著。
“舅舅。”謝芙拉著又瞪著眼睛的司馬哀坐下,“舅舅再等等,他們很快就會把荊副將找來的,荊副將一路護送阿芙回洛陽,途中可是盡心盡力的,舅舅一定要讓他復官。”
“阿芙放心,舅舅還記得此人那天回來給朕彙報過。”司馬哀趕緊道,就怕這小侄女又要鬧脾氣。
“舅舅真好。”謝芙喜笑道。
賈皇后看得又是滿腔怒火,不過仍是不動聲色地道:“你們甥舅兩又在說什麼?”
坐在司馬哀身邊的謝芙笑著答道:“舅舅說廚子做了幾道好吃的菜讓阿芙嚐嚐呢,舅母也趕緊來嚐嚐吧。”
“嗯,給皇后、皇叔、撫遠大將軍都賜宴,今天朕要人人都像朕一樣快樂。”司馬哀像孩子著新一般的開心笑著。
“那臣妾真得好好嚐嚐了,這還真是託阿芙的光呢。”賈皇后坐到了帝王下首的長案後朝謝芙咬牙笑道。
坐在上首位置上的謝芙一點也不客氣地道:“好說好說,只要舅母吃後臉色稍微不那麼黑的話就好了。”
一語雙關的話讓賈皇后心裡未熄的怒火又高漲幾分,暗暗撇了撇嘴,這小丫頭就是這張嘴最討人嫌,在她帶著怒氣的注視下,上菜的宮娥手都抖了抖。
“阿芙也覺得皇后的臉黑啊?”司馬哀笑著朝謝芙小聲說。
“舅舅難道不這麼覺得嗎?”謝芙也用團扇一遮小聲地回了一句。
“朕也有此感,有時候黑得就像那墨似的。”司馬哀也一臉贊同地道。
這些話聲音不大,但足以讓賈皇后聽聞,她越聽臉就越黑,這對甥舅真的是臭氣相投,況且她是皇后,司馬哀嫌她臉黑從來不讓她與他平坐,況且這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