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靜,哪來的小賊。分明是那賊早已住另一個方向逃竄了。”說到這時在,她突然轉向賈皇后,大聲道:“舅母,難道今晚去太祖的珍寶閣盜東西的人是您派去的,所以您就在阿芙的寢宮裡瞎鬧,好讓那賊趁機逃出去。”她突然抓起那把做工頗為精緻的短刀,“你說這把刀嗎?正因為阿芙是女郎,才需要放上防身的利器,難道這也需要你這舅母批准嗎?”
“阿芙,你莫要胡亂栽贓到我身上?”賈皇后握緊拳頭,一臉警告地看著謝芙,這該死的女孩就是牙尖嘴利。
“舅舅,舅母好可怕。”謝芙躲到司馬哀的身後,那隻流血的手緊緊地抓著司馬哀的衣服,“啊!我的手!”手心一疼,她驚叫出來。
“阿芙,御醫還不快點來,難道讓朕的阿芙的手痛死嗎?”司馬哀又跺腳道,然後朝賈皇后怒道:“皇后,阿芙說得沒錯,依朕看你真的就像是那個主使的人,要不然你在永寧殿糾纏幹什麼?”說完,他一臉得意洋洋又肯定地點了點頭,“朕果然就是聰明,來人,把外面的侍衛都撤了,轉往別處抓賊。”然後又用那壞壞的眼神看著賈皇后的黑臉上的小眼睛,“例如皇后的椒房殿。”
禁衛軍副統領一臉為難地看著賈皇后,不知該不該依令行事。
這個白痴,賈皇后在心裡罵道:“陛下,您居然懷疑臣妾,臣妾貴為天下至尊的皇后,還需要派人去盜太祖的珍寶閣?”
“朕說你有你就有,朕說你沒有你就沒有,你,還不快點依命令列事。啊,難道你要朕派人去你的腦袋吹下來當球踢?”司馬哀又胡亂指揮一通。
禁衛軍副統領這回不敢再遲疑,依這帝王顛三倒四的行事風格,他很容易就會倒黴,忙應道:“諾。”
賈皇后惟有眼睜睜地看著那禁衛軍副統領帶著人離去,轉臉看向謝芙,只見司馬哀正在一旁跳腳地嚷道:“輕一點,白痴,你這樣用力按下去,阿芙的手會痛的,叫你輕一點,聽到沒有。”秋天寒涼的夜晚裡,御醫偏偏嚇得頭冒冷汗,手都有些打顫。
而阿芙在一旁安慰道:“舅舅莫急,只是小傷,包紮一下就好了。”
賈皇后看得眼裡心裡都怒火高漲,她實在看不下去了,謝芙這小丫頭她終不饒不了她,壓抑著怒火朝司馬哀不甚恭敬在行禮道:“陛下,夜深了,臣妾就先行回寢宮去了。”
司馬哀狀若未聞,只是皺著眉在一旁像個孩子般地喊道:“阿芙,還疼不疼。”
賈皇后怒極拂袖而去,而她帶來的宮娥都急忙跟著出去了。
謝芙看著那紫色的披風消失在眼前,這才稍微安心幾許,然後目光轉到舅舅身上,笑道:“舅舅,這傷不大要緊的,養養就好了,你莫噘著嘴,阿芙看了要心疼的。”她一臉討好地拉著司馬哀的衣袖。
“阿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司馬哀念道,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又朝那御醫嚷道:“你給阿芙用得藥是最好的嗎?朕可跟你說,阿芙的手可不許留疤,若留了疤朕就惟你是問。”
御醫忙跪下來道:“陛下,這是最好的金創藥,郡主,這是下官留下的藥,隔兩個時辰就換一次,這樣傷勢會好得快一點。”
謝芙點點表示知道了,然後才朝司馬哀道:“舅舅,夜深了,您也快點回去歇息,被舅母一鬧,我都覺得困了。”然後打了個呵欠。
“阿芙累了就要歇著……”司馬哀在謝芙的俏眸威逼下,很無奈地趕緊閉嘴,像個孩子般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謝芙看著他那哀怨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跳下床,到他的身邊笑著道:“明天阿芙再陪舅舅玩耍。”
“說好可不許賴。”司馬哀趕緊道。
“不賴不賴。”謝芙安撫道,司馬哀這才有些歡喜地離去。
等到寢宮裡只剩下自己人的時候,謝芙道:“阿靜,你今晚注意永寧殿前有沒有人在監視,阿秋,你守在門口處,好了,現在你們都出去吧。”
阿靜點點頭,話也沒多話很快就出了臥室。
“郡主,不用奴婢在裡面侍候?”阿秋皺眉道,郡主的手都受傷了,還不留人在屋裡侍候。
“不用了。”謝芙看到阿秋還要再說話,現在才發現這侍女的話挺多的。她頗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阿秋這才不敢說話急忙行了禮退了出去。
大門“吱呀”一聲關了起來,謝芙這才抬頭道:“好了,沒人了,你快點下來。”
躲在橫樑上的男人這才咬牙跳了下來,即使受傷頗重,他仍能穩住身形,只是謝芙剛剛給她包紮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看得謝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