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溥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小丫頭並不是對他無情,只因她那個舅舅,苦笑了一下,抵著的額頭道:“說實話,我真的很嫉妒你那個沒有個正形的舅舅,我不逼你,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求親,這傷不礙事,我發現一遇上你,你的利齒就招呼到我的身上。”他打趣道。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求婚的話,不過也沒關係,到時候,他總能勸得她隨他回去,這個小丫頭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他就不會割捨下來,那擁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謝芙“啊”地叫了一聲,“你摟得太緊了。”她抱怨道,然後才歉然地道:“真的不疼了?”
冉溥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很自然地低頭尋著她的紅唇吻了上去,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親近她。
謝芙也放開地回應他的熱情,這一刻,就讓她隨著感覺作主一回,不管將來如何,起碼現在她很想與他靠得更近,彷彿她天生要等的人就是他。
一個吻漸漸無法滿足他,他的大掌伸進她的棉被之內撫上那柔軟的山峰,輕輕地掭捏著,把玩著,而她則輕輕的哼叫了出來,沉迷在這一刻當中。
天已過了五更,外頭有雞鳴叫的聲音,聽著大公雞那雄渾嘹亮的聲音,謝芙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吮吻著她潔白的胸部,臉上突然就是一紅,壓抑下體內殘留的藥性。
冉溥的頭腦也清醒過來,鬆開那顆令人迷醉的紅梅,美人在懷卻無法享受,他嘆息一聲,然後才抓過一旁的肚兜給謝芙穿上。
昨天夜裡都顧著彼此,沉醉在彼此的世界裡面,此時天將亮了,謝芙的大腦也完全清醒了過來,看到他給她穿衣也是手忙腳亂的,看到這裡,她的心情突然份外的好,顧不得害羞,她伸手抓過她的衣物,“你這個大老粗哪會幹這種活?還是我自己來吧。”
冉溥尷尬地笑了笑,坐在一旁看著美人穿衣,怪不得世人都要追逐那美色,原來是這等的迷人。 謝芙壓下臉上的紅潮,大方的快速的把衣物穿在身上,然後才一撩秀髮道:“歐陽一族的人現在還在原來的村子嗎?”
冉溥一聽到她提正事,那雙欣賞的眼眸很快就變得深遂起來,“小丫頭,他們還算聰明,搬到城裡這偏僻的農宅裡,不過這裡並不安全。”
“沒錯,昨天我們那一鬧,賈家肯定會順藤摸瓜地查到這裡。”謝芙突然憶起這個男人對賈儔做的好事,頓時就是一笑。
“小丫頭,別這樣笑著,你不知道很勾人的?”看得他又要心猿意馬,冉溥抓起那件華麗的披風給她披上,細心地繫著那帶子,然後才牽著她的小手往外面而去,“我們會會歐陽一族的人。”
歐陽家主才剛睡著一會兒,就被孫子搖醒了,說是恩人們正等著要見他,於是他急忙起身由歐陽子凌扶進那偏廳,那雙雖然已經洋濁的老眼睛卻仍有著精光閃過,對於冉溥他已經很熟悉了,這個年輕的男子是不可多得的人物,只是原本他只想過安逸的生活,所以才會一再拒絕他的延攬,而他旁邊的那今年紀不大的女郎,他是初次相見,一身風華,果然端得謝氏這豪門貴閥的光彩,頗為耀目,“冉將軍,小郡主已經安好了?”
謝芙忙起身看向那老人家,雖然看得出他身上有病,但是精神仍不錯,於是笑著道:“讓歐陽家主操心了,已經沒有大礙了。”
“這就好,這就好。”歐陽家主笑著道,然後方才一臉鄭重地伏地行了個大禮:“兩位對於我歐陽一族的大恩,我們無以為報,若非因為老朽那孫兒媳婦,小郡主也無須以身犯險。”
謝芙趕緊上前去扶起歐陽家主,“歐陽家主客氣了,要我說還是賈家欺人太甚。”頓了頓,她方才又道:“歐陽家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在賈家鬧的動靜有點大,只怕他們很快就會尋來,你們今後有何打算?”
這話一出來,冉溥仍是那樣沉穩地跪坐著,蕭先生仍搖著他那標誌性的羽扇,阿一則是瞠大眼睛等著這老人家說話。
歐陽家主聞言,洛陽是不適合再待了,思忖了片刻,仍未發話,一旁的歐陽子凌卻是道:“爺爺,我已向小郡主許諾,我們這一族都將歸她調遣,君子一諾駟馬難追。”然後又看向那沉穩的冉溥:“冉將軍對找一族同樣有大恩,但是我許諾在先,不得不辜負將軍的厚愛。”雖然那蕭先生說過這兩人有鴛盟,但一碼還一碼。
歐陽家主此時才發話,“我的孫兒所言不錯,我們這一族都將歸於小郡主差遣,冉將軍,老朽羞愧啊,其實將軍說得對,我們就算身處在這洛陽之中也難以保得自身的安全,空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