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謝芙又笑了笑,然後接過阿秋遞上的盒子,塞到謝菱的懷中,“這裡面前是我新做的珠釵,反正多做了些,阿菱就拿去好好打扮打扮一番,定能驚豔全場,對了,回頭找再讓人給你做身新衣裙。” “阿姐,真的嗎?”謝菱有些意外謝芙居然時她那麼好,又是贈珠釵又是做新衣,頓時心裡就有些忐忑了,對謝芙的意圖她摸不清。
謝芙卻是笑道:“傻阿菱,你數次都給我送來金丹,那可是要花費不少的,阿姐給你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別跟阿姐見外了。”若她沒自作聰明的給她送來那五石散,她也不會藉機行事,阿菱啊阿菱,你這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謝菱一聽是因為這樣才對她好,心裡的警惕之心下降了不少,笑道:“那阿菱就卻之不恭了。”
“這就對了,你是我阿妹,還與我客氣什麼?”謝芙笑道。
姐妹倆聊了一會兒,謝芙甚至把謝菱留下用晚膳,這一頓飯吃得謝菱眉開眼笑的,倒是與謝芙笑鬧了半天才回去。
“郡主,可需要老奴進宮打點一番嗎?”湯嫗一面給謝芙脫下外衣,一面請示道。
謝芙伸手試了試那澡水,剛剛好,突然她記起身上還有些痕跡未消,於是轉頭道:“嫗去打點一下也好,昨天你一夜未睡,就不用侍候我了,回去歇息吧。“
湯嫗還要說些什麼,謝芙就笑著推她出去,“嫗年紀也大了,終是不宜過於操勞。”
湯嫗看到謝芙異常的堅持,於是沒有多疑就出去了。
謝芙忙把侍女們都遣了出去,這才褪下身上的衣物,掀開裡衣,就看到胸前有一個個紅紅的印子,尤其是茱萸上更有一圈牙齒印,看到這裡,她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腦海裡記起了冉溥當時吮吻著這裡的情形,春心就是一蕩,搖了搖頭,把那情思搖落。
現在才留意到不但胸前,就連身體的多處也留下了痕跡,她滑進熱水裡想著這印子估計幾天內都消不了,不知道又要找什麼藉口把侍女及湯嫗都遣出去,伸手掬了一捧水澆到身上,小嘴有些抱怨地道:“都是某個男人的錯。”抱怨後,她又趴在澡桶旁想著他,不知他可有想她?
“將軍,這是宮裡送來的宮帖,可要去?”阿一把那張宮貼遞給冉溥。
冉溥正站在窗前發著呆,對著月光想念著昨夜的俏佳人,聽到阿一的問話聲,方才回頭接過那張紅紅的宮帖,興許那小丫頭到時候也會去,“我們還是出席吧,畢竟到了洛陽,就得遵守著這裡的規則,過於特立獨行,不利於我們行事。”
蕭先生也點點頭,然後才朝阿一道:“阿一,可有人朝著那偽裝的痕跡追去?”
一提起這個,阿一就笑了,“蕭先生沒見著賈家那侍衛頭子鐵青的神色,當他們追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弄錯了,那神情可是異常的精彩。”不枉他躲在暗處觀看了良久。
“難怪你去了那麼久才回來。”冉溥睨了阿——眼道,“自打進了洛陽,阿一你可是懶散了許多,回去後看來你還要去隊伍裡操練一段時間。”
“將軍?”阿一驚叫,他不要,“蕭先生,你幫忙說句話。”
“反對無效。”蕭先生很無良地支援著冉溥的決定。
冉溥看了眼蕭先生與阿一的吵鬧,這一老一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能湊到一塊兒,不過看到蕭先生那老來開懷的樣子,他自是微微一笑,目光飄到窗外,自是想念著那個嬌媚的紅顏。
宮廷宴席那天,謝菱穿著一新,戴了幾隻華麗的珠釵,輕敷脂粉,頭髮用香油抹過,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在馬車裡流轉。
謝芙湊近她一聞,“阿菱,你好像把香油都抹到頭上了?”
謝菱有些緊張地道:“阿姐,可是香過了頭?”
“沒有,倒是更見嬌美。”謝芙笑著隨意道。
謝菱一聽,頓時就高興起來,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心上人,她覺得臉上的胭脂都要燒起來。
謝芙端詳了謝菱半天,“阿菱,我覺得你還差一點東西呢?”
“差什麼?”
謝芙這才仔細看了看,然後拔下頭上的一枚簪子,插到謝菱的頭上,然後左右看了看,“這樣就完美得多了。”
謝菱聽到謝芙的讚美聲,臉紅地撫了撫那隻髮簪,若沒有桓衡的話,她與她也能做得一對好姐妹,只是天意弄人。
馬車很快就進入到宮廷裡面,謝芙在皇宮裡自是有特權,馬車直駛到了皇宮深處方才停下來,侍女把姐妹倆扶了下來。
“阿芙?桓衡等在此處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