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專心給她按摩大腿的冉溥看到她這舉動,嘴角勾了起來,湊在她的耳邊道:“小丫頭,昨天夜裡你纏著我貪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謝芙嘟著嘴回了一句,不過大腿內側開始發熱,很快那痛楚就減輕了許多,只覺得身體一輕,她舒服得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那藥酒難聞的味道讓她皺了皺秀眉。
冉溥低頭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這藥酒味有點兒難聞,小丫頭忍忍。”
“嗯。”她不甚在意地道,覺得眼皮子有些撐不起來,在他的懷裡不禁打了個呵欠。
冉溥笑了笑,“想睡就睡吧。”
她微微撐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然後在他的懷中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看她睡著了,他收回給她按摩的手,輕抬她的身體,把那褻褲給她穿上,剛好看到她那迷人的春光,他的喉頭緊了緊,趕緊別開眼,現在不是與她歡愛的時候,他還要保持體力應付接下來有可能會起的戰事。
扶她躺好,拉起被褥給她遮上,冉溥這才出了營帳,吩咐人把湯嫗等人找來陪她,讓他的親兵守在帳外,這才朝一旁穿著甲胃的楊雄等人匯合,沉著臉道:“發現了有人跟蹤?”
“嗯,將軍,他們跟得不太緊,不過有可能會在前方的凹林處。”楊雄道。
“前方的不遠處有兩大胡人群居在那兒,上回我們大軍經過的時候,他們都在遠處觀望,既忌憚我們又不敢上前來輕捻虎鬚。”此時的許章那粗魯的臉非帝嚴肅。
冉溥就著火把看了一會兒地圖,然後才抬起頭冷笑了一下,“既然他們送上門來,不吃掉就不符合我們的處事原則,把這群人都一鍋端了,讓他們的首領對我們有所忌憚,這樣才有利於我們度過渭水。”他摸了摸下巴,冷聲吩咐著楊雄帶著一小分隊人前去突襲,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楊雄應了一聲“諾”,然後就帶著一旁整齊排列計程車兵在這月黑風高夜往前方的凹林而去,準備趕夜把這隱患給除了。
冉溥站在原地親自鎮壓著,眾將士看到他在火光下剛毅的側臉,每個人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中的事,身經百戰的他們又何懼那區區幾名胡人?更何況此刻還有將軍在此。
許章搔了搔頭,看到暫時沒有危險傳來,於是道:“將軍,夫人不能再跟我們吃苦了,回到我們的據地北地郡還有好長一段路,若長期這樣,夫人的身體會垮的。”
冉溥一聽到他提起謝芙,臉上的線條柔和了許多,輕輕一嘆息,“我何嘗不知道?只是她的性手倔,勸她她也未必會聽。”
許章等人聞言,愣了愣神,夫人面對他們的時候都是揚著一張笑臉的,沒看出她的性子如此倔強,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有探子回來稟報,這才不再提私事,專心地分析著眼前的正事。
帳篷裡的謝芙自從冉溥離開後,她就睜開眼睛,湯嫗進來時看到她靠坐在墊子上正出神的望著帳頂,“咦?郡主,將軍剛才還說您睡著了呢?”
謝芙撥了撥秀髮,“他有事,我怎麼能睡得著?”他今晚沒有趁機與她歡愛,而且神情嚴峻,她為了讓他發心,才會假裝睡著。
阿杏疑道:“郡主,奴婢沒察覺營地有何變化啊?就像昨夜一般。”
謝芙看著這粗神經的侍女,安撫地笑道:不會出大事的,大家放心好了。”有他在,她從來沒有擔心過自身的安全問題。
接近天亮時分,冉溥這才回到帳篷裡,看到謝芙有些不安穩地睡著,把外衣脫下,伸手抱著她在懷裡小眠片刻。
謝芙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傳來,眉頭鬆了鬆,放鬆地縮在他的懷裡睡去了。
此刻,在渭水旁的胡人首領的居住地,此族人曾被冉溥驅逐到這渭水一帶來,那首領一提到冉溥就會咬牙切齒,“原本我們佔據著關中以北的大好土地,誰知會被那殺神趕到這裡來,老子一提起,那火就沒處發。”說完,把切肉的匕首狠狠地插到木案之上,咬牙切齒地道。
他對面的一個長相秀氣的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那雙如蛇一般的眼睛眨著冷光,“哼,與我石家相比,你們算什麼?我父親與兄長們不但都死在他的手上,而且他還趁機把我們石家的地盤給佔了,冉溥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石家自然不會放過他,無奈他以前一直都鎮在北地郡,想要殺他可不那麼容易,好在去年大旱,那些賤民沒有糧食吃,他才不得不前往洛陽去進行一場交易。”
“石獅,你這人也夠陰險的,居然把他的運糧分隊截了下來,不過有那些糧食,我們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