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芙,你原本不是這樣的!”溫嬌坐到她面前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二孃有何對不住你?”
謝芙看著仍然裝著一臉正氣的溫嬌,她到現在仍沒有悔改之意?她突然笑了出來,“二孃,你與阿菱在背後算計我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需要我一條條一樁樁地數出來?”
溫矯頓時一愣,然後也笑了出來,“阿芙,你真的很能忍,這麼久都不吭聲,是,是二孃對不住你,但是你贏了啊,為什麼還要痛打落水狗?你該報復的都報復了,你該拿回的都拿回了,阿菱也被你害得聲譽盡毀,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她?”她越說越激動,握著拳頭站了起來。
謝芙也站起來直視著溫嬌那雙帶著批判的眼睛,“二孃,假如我輸了呢?你可有想過我的後果?那時候你們母女倆就儘可以在背後嘲笑我,那時候你還會記得我是你的繼女?是阿菱的親姐?”她搖了搖頭,“不,你不會記得,你只會記得你的錢又回來了。”
看著那個被她的眼神逼得倒退的溫嬌,她深呼吸一口氣,繞過長案,朝溫嬌走去,“二孃,你並沒有對不住我,你對不住的是我娘。”她的聲音在這一刻提高起來。“我是我娘僅有的一切,你毀了我就是毀了我孃的一切,二孃,你讓我如何寬宥你?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
溫嬌的眼前似乎閃過穎川公主的臉,然後穎川公主的臉又與謝芙的臉重疊起來,她突然記起當年在穎川公主的床前發下的誓言,“皇天在上,我溫嬌必定把臨川郡主當成主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對待,若有違此誓,我的子女終將不得善終,而我也將死無葬身之地。”然後那個有著皇族貴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