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鈺,”王愷抬頭看著這個此刻溫柔似水的女子,“三年前的我也錯了,應該就第一時間放開你的手,讓你去追尋你的幸福,而不是讓你虛度這三年的光陰。”
“那只是一個負心之人,還提他做什麼?”玉真子的表情淡淡的,“若我三年前真的捨棄一切跟他離開,興許今天我會過得很慘很慘。”
“阿芙說幸福是人努力去創造。”王愷突然想到那天她說過的話,雖然心裡還有著疼痛的感覺。
“多說無益,早已是陳年舊事。”玉真子沒有興趣再提這個話題。
王愷也識趣地不再說這些,微低了一下頭,半晌,他才又再度看著玉真子,“阿鈺,我要彌補我的自以為是造成的後果,現在能幫我的人就只有你,阿鈺,回來吧,我可以保徵不會碰你,也不會讓任何人為難你。”
又是一個來勸她還俗的人,玉真子微微苦笑,看著他臉上那認真無比的表情,這不是之前數次臉上噙著一抹顛倒眾生的微笑的男子云淡風清地對她說,“阿鈺,回來吧。”
“阿鈺,能幫我的只有你。”
冉溥的軍隊在洛陽城外已經有好些日子了,洛陽的民眾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權貴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司馬憨回來的時候,看到那群圍著洛陽的整齊兵士,眉間皺了皺,溫和的臉上卻仍是掛著一抹溫暖如冬日的笑容。當馬車駛進洛陽城裡的時候,透過那車簾子,他看到一抹俏麗的身影在城門處迎接著他。“停車。”
馬車停下了,一身整齊衣裝,束著發戴著冠的司馬憨從馬車上下來,笑著走近那俏麗的人影,“阿芙。”
謝芙也看了眼他那一如多年前離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