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笑容,反手握了握他的大掌,然後才起身走近司馬哀,道:“舅舅。”
“哼?”司馬哀把頭別向一邊,表示不搭理她。
謝芙又哄了他幾聲,司馬哀卻突然一把抓著她的手帶她快步離開,她也沒有反抗,而是暗中給額上冒青筋的愛郎一個安心的手勢。
冉溥這才把半起的身子又坐回去,這司馬哀實在太不成體統了。
王太后卻笑著小啜了一口酪漿,“由得他們甥舅倆去談談吧。”
“那是自然。”冉溥也得裝做有風度的同意道。
既然事情大致談妥了,冉溥也起身告辭,看來今天是沒有機會與他的小丫頭獨處了,帶著手下剛剛踏出宮門,突然就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冉將軍,能借一步說話嗎?”
冉溥回頭看著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當然可以,王大人。”
各自支開手下,揹著手站在迴廊上看著那滿地的落葉,王愷首先望向冉溥,“冉將軍,你莫要負了阿芙,否剛我絕不會饒過你。”
冉溥早就猜到他要說什麼,“王大人,阿芙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自會待她好一輩子,但這也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我的承諾是對她,不是對你,你沒有資格要我承諾什麼?因為你不是阿芙的什麼人。”
“冉將軍,你現在已經是勝利者了,還要痛打落水狗嗎?”王愷撥出一口濁氣,“即使我與阿芙沒有緣份成為夫妻,但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兄長,自當要為她說話,若你以後真的欺負阿芙在北地孤獨無依,我王愷就算拼著這條命不要了也會帶她回來的。”
“王大人,你的設想不成立,也永遠沒有這一天。”冉溥冷聲道,這個王愷還是令人看不順眼,轉身離去不再搭理他的無理叫器。
“冉將軍,你最好記得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