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去尋找丈夫。
翌日,謝芙等人與許章等知情的守將開了個簡短的會議,然後就換上許章今早準備好的匈奴人的衣裳,他們要潛進匈奴人的地盤,還是做匈奴人的打扮來得安全點。
“你們當中有沒有人會匈奴語?”許章問道。
關翊站出來道:“我會一點,日常會話應該沒問題。”
“那不行,好在我給你們安排了一名會匈奴語計程車兵,不然很容易就會穿梆。”許章道,拍拍手。
頓時,一名身材矮小,長相機靈計程車兵進來,許章指著他道:“他叫鍾巖,反應頗為機敏,夫人可以信任他。”
謝芙點點頭,然後這才帶妥乾糧與一些做掩護的物資扮作小型的商旅混進匈奴人的地盤。
一行人行了大半天,才在天黑前經過匈奴人設的關卡,“站住,停下來。”匈奴士兵大喊道。
那句匈奴人看到是自己人,忙想要大喊“救命”,卻在瞬間被關翊點了那啞穴,怎樣也發不出聲音。
“他怎麼了?”那句盤查的匈奴士兵道。
鍾巖忙一巴掌打過去,然後朝匈奴士兵彎腰笑道:“這是我大哥,平日裡有些瘋顛,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然後又掏出一串銅錢遞給那士兵,“各位通融通融,我們一家子走南闖北做生意不容易。”
匈奴士兵掂了掂那串銅錢,然後又看了看馬馱著的物資,“都是些什麼?”
關翊忙道:“都是些茶磚,絲綢等物品。”
謝芙只是蒙著面紗看著這一幕,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人性都是一樣的,她忙給鍾巖使了個眼色,那小個子男子立刻會意地掏出幾塊茶磚與幾匹絲綢遞給匈奴士兵,“小小東西不成敬意,這茶磚正好給各位大哥去去油膩,這絲綢正好給家中的女人做件衣裳。”
幾名匈奴士兵看到那和氣孝敬的樣子,紛紛掂了掂手中的物品,笑著開啟關卡,道:“這仗都打了一年了仍沒有消停,也不知道大汗是怎麼想的,我們原本在太原的時候也不缺這些東西,現在卻是越來越少了,這地盤也越來越縮水……”罵罵咧咧個不停,“最近更是不知道在想什麼,以前也沒有這關卡,突然就讓我們在這裡設關卡,不讓漢人進來,你說漢人進來我們的地盤能幹什麼……”
“我們若不在此守著哪得這許多好處……”
鍾巖這才急忙去牽著謝芙坐著的馬,謝芙一直沒開口,然後就這樣慢悠悠地進去了。
“慢著。”
原本一眾人以為順利透過了關卡,心裡都放鬆了下來,現在聽到這聲音,頓時心裡一緊。
“大哥還有什麼吩咐的?”鍾巖小心地道。
“這女人是你什麼人?”他們看到鍾巖小心侍候著,突然起了疑心。
鍾巖偷瞄了一眼謝芙,見到她沒有不悅,這才大著膽子道:“各位大哥,她是我妹妹,唉,偏與我大哥一般是個啞巴,你說我們家是不是遭神詛咒了,一家生了幾個都是啞巴……”他的話還沒說完,見到那匈奴士兵準備掀起謝芙的面紗看一下。
謝攸氣得準備撥出腰間的劍殺死那些膽敢冒犯他阿姐的人。
謝芙的長鞭卻是極快地招呼著那個意圖冒犯她的人,那露出來的眼睛又冷又硬,被她的長鞭刮花衣服計程車兵愣了愣神。
“我這妹妹脾氣不好,見誰不高興就要抽鞭子。”鍾巖道。
“走吧,走吧,初初我還以為是漢人,這女子這麼兇,看來就像我們匈奴的女子,一樣強悍……”
“對,像烏蘭珠公主。”
“聽說烏蘭珠公主最近要招駙馬,王庭那邊熱鬧得很呢……”
那交談聲漸漸地遠了,謝芙這才開口朝那鍾巖道:“把他們說過的話與我說一遍。”
鍾巖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但仍老老實實地把之前自己與他們的對話都朝謝芙翻譯了一遍,“夫人,他們大概就是這樣說的,有何不妥嗎?”
謝芙想了想,卻道:“我們先去那片山崖看一看,然後再去找一找溥郎,時間要快。”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出事地點,這裡早已是恢復了常態,在崖上卻沒有發現什麼,於是他們又開始在崖下搜尋起來,同樣沒有發現。
“夫人,會不會將軍正藏身在某處等我們去救?”鍾巖道。
“不會,”謝芙搖了搖頭,“你們發現沒有,這裡已經被人搜尋過了,一點蛛絲馬跡也沒留下,雖然我們也派人來此偷偷找過,但同樣什麼也沒發現,這就足以說明,將軍與那幾名同樣掉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