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腫臉上滿是忿恨,“冉二哥,你想讓我當妾,那是想錯了你的心,我佟美不會甘心當你的妾的。”說完,她兩眼飄淚地飛奔出去。
冉江神情愣然地看著她離去,然後就是佟嫗追出去安撫女兒的身影,那種長期被她踐踏在地的感情在不經意間就變了質,他的臉上不再現柔情,佟美,你越是不甘,越是不想,我越是想要得到你,此刻他的臉上帶了一抹狠色。
夜裡,佟美哭得傷心欲絕,不停地把那些物品砸向地面來出氣,就連佟嫗的安慰也不能讓她按下火氣,把母親及侍女通通都遣走,“謝氏阿芙,你居然想讓我乖乖地當冉二哥的妾,沒門,我不會遂了你的意,不會。”她對天咆哮道,然後又倒在屏風床內。
屋子裡靜悄悄,枝型架上的油燈燃盡了一半,還有幾盞仍在垂死掙扎,把屋子裡照得陰暗不明。
突然,門被人悄然推開,佟美看到進來的人,怒喝道:“冉二哥,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突然,她看到冉江的神情不似平日一般,那張俊臉上滿是陰沉,心裡有些害怕,“冉二哥,你……你要幹什麼……”
冉江笑得陰深地上前一把抓住佟美,“阿美,你現在是我的了,別忘了,連你娘也同意了要把你許給我為妾?”
“你休想,我不會當你的妾……我就算要當妾也是……當冉哥哥的妾……”佟美反駁道。
她不說這些話尚好,一說冉江那嫉妒的心裡就爆發了出來,“阿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已經等不及了。”說完,他僻身親吻著她那張腫起來的臉,然後又一路往下。
佟美沒想到冉江會突然就想幹這種事,嚇得她大叫起來,一面推拒,一面驚恐地看著上方的冉江。
越是受傷,冉江就越是冷笑道:“你叫啊,叫啊,外面沒有一個侍女,不會有人進來的,況且你已經是我的妾了,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他的大手一撕,佟美的衣裳就被少了一大半。
“冉二哥,你理智一點,不要……我不要……”
一直以來都在冉江面前高傲的佟美,這一刻再也高傲不起來,無論她如何掙扎,如何抵抗,都敵不過男人的力氣,隨著那巨痛襲來,她眼裡的淚水終於無聲的流下,掙扎的手,推拒的手都慢慢鬆開了,任由冉江在她身上馳騁。
完事之後,佟美衣裳不整地窩在床內小聲地啜泣,冉江此時卻清醒過來,攬著她的嬌軀,“阿美,是我不對,不對……”低頭,吻著她的脖子。
翌日,謝芙這回心情異常的舒暢送丈夫出了門,然後就開始拿著毛筆畫那草圖,看看要把這兩個院子如何整頓一番才好,她咬著筆桿細思起來。
“郡主,您幹嘛還那麼好心,把那佟美給江郎君為妾?”阿秋一臉不解地道。
“就是啊,郡主,那個佟美這麼噁心,我看還是為難了江郎君。”阿杏一面磨墨一面抱怨了一聲。
謝芙卻拿著筆頭一人的頭上敲了一下,“你們看得太簡單了,那個佟美兩眼都盯著將軍看,我若把她們隨意安置到別處,難保她哪天再出什麼嫂主意?與其防她,不如把她扔給冉江,一來讓冉江對我這大嫂有好感,二來還有冉江牽制著她,也就不怕她出什麼下作的手段,三來又全了溥郎的名聲,這可是好事呢。”
阿秋與阿杏面面相覷,然後兩人才異口同聲地道:“還是郡主高明。”她們沒有謝芙的心思縝密,所以猜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文章。
湯嫗端著藥碗進來,笑道:“郡主的心思又豈是你們這麼容易就猜得著的?現在這府裡只有西跨院那塊兒讓人操心了。”然後笑著上前俯在謝芙的耳裡說了幾句話。
謝芙手中的毛筆掉了下來,眨著眼睛道:“真的?小叔昨夜就進了佟美的房?”
“那哪還有假?今早有侍女看到江郎君從佟美的房裡出來,郡主您說這還有假?現在那佟美已然算是江郎君的妾了。”湯嫗道。
謝芙沒想到這冉江的手腳會那麼快,不過轉而一想這樣也好,畢竟這佟美已經是冉江的人,也不怕她再搞風搞雨,“嫗,待會兒就讓她們搬出去。
梅如從西跨院裡出來,笑著看到佟美母女倆灰溜溜地被人趕出去,於是上前對那昔日的對手佟嫗嘲笑道:“佟嫗,你這回真的是要滾出這宅子裡了,這宅子裡空氣也算好了許多。”
佟嫗也一臉笑意地看向梅如,“梅女郎,你也別得意,將軍與夫人能遣我走,自然也能把你趕走,你以為謝氏阿芙就真的容忍你在她的面前晃?”她的嘴角朝東跨院努了努。
“那不用你管,對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