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冉溥焉會聽不出來?看來昨天之事她還是耿耿於懷,大手一收,讓她的嬌軀緊緊地貼身他寬闊的胸膛,在她的腮邊吻了一下,“小丫頭,昨天之事我真的知錯了,嗯,別再記在心上,不管是姓什麼的女郎,都差我的小丫頭半截。” 謝芙也知道再拿這事來說就顯得她小家子氣了,但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這回不再扮賢妻良母,她的玉手在他身上的某處下狠勁地掐著,“女人狠起來,幾個大男人都比不上,昨天之事我想來還後怕,若那賤人給你喝的是毒藥,想要與你同歸於盡,你有幾條命與她相搏?溥郎,你要記住,女人是像蛇一樣陰狠的動物。”
冉溥身下一吃痛,不禁眥了眥牙,但他也知道自己理虧,難怪小嬌妻從昨天夜裡到今天都沒怎麼給他好臉色看,確實如她所說是他大意了。不過,“小丫頭,你想要斷子絕孫嗎?”他在她的耳邊道,然後舔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現在才發現她居然也有當悍妻的潛質。
冉溥這時才驚覺他真的成了她手裡的繞指柔,唉,這磨人的小丫頭。 謝芙這才鬆開手勁,安撫地拍了拍,“我情願斷子絕孫,也不要看到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女人的手裡。”
冉溥抓緊她的小手握著那裡,抵著她的額頭道:“小丫頭,你放心,經過這次的教訓,以後我都不會再重蹈覆轍。”吻了吻她的俏鼻樑,這才把頭櫚在她的頭髮之上,“原本我真的沒想過有女人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招數來對付我,阿芙,是我的錯。” 謝芙的俏臉一紅,因為那手中的熱源,“溥郎,你不覺得阿芙是個異數嗎?”世上的女子嫁了夫主,都要賢良地不過問夫主納妾之事,連她的娘貴為公主,不也沒有阻止父親納妾寵歌姬,她實在是個極端。
不過冉溥卻不是那種愛玩女性的男人,他翻身壓在小嬌妻的身上,盯著她那越來越嬌美的容顏,“阿芙,世上的男人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於我冉溥來說你謝芙就是那唯一。”說完,他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謝芙單手抱著他,從昨天開始這話他就說了不下數次,她又焉能不信他?“溥郎,不許你誆阿芙,將來不管我們的境遇如何變遷,你要記得你的承諾。”
“小丫頭。”冉溥吻了吻她的星眸,然後與她一道在這清晨烹煮一場香豔的早膳。
事後,謝芙氣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懷中,任他給她抹去額上的細汗,“溥郎,這姓柳的打的主意?你猜是什麼?千里迢迢地把自己的女兒帶來,別告訴我他是太過疼愛女兒,一天不見就如隔三秋。”
冉溥聽到她說得好玩,頓時就笑了出來,抓過那外衣包裹住她粉嫩的嬌軀,然後才沉下臉道:“若他真的打那個主意,我就真的不管上郡的死活,若匈奴真的欺壓到上郡之時,我仍會出兵,但不會再讓他們在上郡生存。”
“你呀,就是太在乎一方百姓的死活了,其實我們實行最後一條策略對我們是有大好處的。他們若因而被迫南遷,那兒很難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這也就是他們想要我們出兵的原因。”謝芙道。
“小丫頭,在這胡人林立的地方,百姓真的很苦。”一談及這個,冉溥的眼中就有幾分黯然。
想想時辰也不早了,謝芙從他的懷中爬起來,把那兜衣遞給他,“快點幫我穿上,你也該去處理正事了,不然就要惹別人的笑話了。”
“誰敢?”冉溥語氣頗狠地道,但是給她穿衣的動作卻是溫柔得很,“待會兒若那姓柳的女郎出言不遜,你也別跟她客氣,直接趕出去就得了。”現在他已經知道女人不要臉起來十條漢子也比不上。
聽到他這說話的語氣,謝芙臉上才恢復了那平日的笑容,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吻,嬌俏地道:“我知道了,這裡是我的地盤,哪還容得她在此叫囂?”頓了一會兒,“對了,派去監視梅如姐弟的人可有訊息傳回來?”
冉溥看到她那著急樣,拿著外衣給她套上,“她昨天才從我們這兒滾走,哪有這麼快就有訊息傳回來?梅保跟他的阿姐一樣,看來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人。”
“總之他讓人不省心,我們也不與他客氣,溥郎,若他日我們也百年歸老了,我親自對你師父說,是他們姐弟不好,不是你不念舊情。”謝芙趕緊道,就怕他還是那種死守忠義的思想。
“小丫頭,經過這麼些事,我也看開了,好了,別一天到晚還掂念著這令人不高興的事情。”冉溥笑著道。
冉溥出門之後,許章及楊雄等人的妻室就上門來探望謝芙的傷勢。
“夫人這傷還沒好啊?”許章的妻子莊氏一臉關心地問,“唉,真沒想到那姓梅的居然心腸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