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芙,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一一 ”此時,她的眼中有著害怕,有著恐懼,這樣讓她以後如何做人。
阿靜氣不過,掏出帕子賭住了梅如的口,拖著她出去。
謝芙這才揮手讓人出去,她這才走近丈夫,看著他正在咬牙忍著,她上前去道:“溥郎,我在這兒,你不用忍著。 ”低頭吻著他的唇。
冉溥飢渴地吻著她的唇,不過很快他就別開了頭, “不,不可以,我要阿芙,要小丫頭…… ”
“我是,我是,溥郎,你看著我…… ”謝芙淚中帶笑地單手捧著他的頭讓他看著她。
冉溥的雙眼有些迷離地看著她,雙手捧著她的臉, “你是阿芙,是小丫頭?那你告訴我,我們是什麼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 ”說完,他又低低地吟哦一聲。
謝芙的一滴淚劃下臉龐,一字一字清晰地道:“去年秋季,在洛陽城外的一家小店,當時你還記得嗎?我不讓你住店…… ”她慢慢地述說著他們緣起的經過。
冉溥看著她的淚水,這一刻他的眼中有幾分清明,但他仍然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什麼時候吻你的? ”
“你忘了嗎?那次我中了媚藥的時候……”
“那我們的婚事又是誰主持的?”
“在洛陽,我舅舅,你忘了嗎?”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學……騎馬的……”
“在回北地的路上。”
“……”
隨著一個又一個問題,冉溥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即使那藥性折磨著他,但是他卻隨著這問題又經歷了一遍與她在一起的時光,頓時就擁緊她在懷裡,“小丫頭,你真的是我的小丫頭……”低頭尋著她的紅唇吻了起來。 謝芙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慢慢地兩人都倒在榻上。
“你的傷?”
冉溥粗喘一聲,抱緊妻子在懷裡,現在那傷不是問題,“別理它……”
房間一時響起了男女歡愛的聲音。
南跨院的庭前,湯嫗掃了一眼梅如,冷笑一聲,然後才看向那膽敢助紂為虐的阿蘭,“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院子裡的奴僕都迷倒了,我這次饒你不得。”
阿蘭沒想到梅如會這麼不堪一擊,以為助她最後一擊自己也能跟著翻身,現在看到湯嫗向她走來,她嚇得跪在地上磕頭,“湯嫗,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真知道錯了?”湯嫗附在她的耳邊道:“你要知道我有一千種方法一萬種方法折磨你,比如在你的臉上劃個幾刀,比如也讓你如梅如一般光著身子待會兒扔到府外……”
湯嫗每說一種,阿蘭就本能的打著顫,她瞄到梅如那又羞又紅嘴又被賭住的樣子,尤其是梅如身上還沒有衣服。她忙朝湯嫗道:“你要我幹……什麼…… 我都會幹的……”
“那就好。”湯嫗要的就是這效果,故而又在她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阿蘭聽得眼睛都瞪大了,但她仍點點頭。
湯嫗這才站起身,輕蔑地瞥了梅如一眼,“阿靜,拉開她嘴上的巾帕,現在就把她扔出府去。”
“你敢,你們敢?”梅如的嘴得了自由,頓時就大聲叫了出來。
湯嫗卻不理會她的叫囂,她叫得越大聲越好。
頓時,府裡的侍從看到平日裡彷彿高高在上的梅女郎,此時卻是不著寸褸地被拉出府去,更有那男性的侍從兩眼看得發光,更有甚者當眾露出醜態。
梅如見到此形此景,又是羞惱又是氣憤,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兩手都被阿杏與阿靜這兩個孔武有力的侍女抓著,她卻因為掙扎兩腳蹬著,更是春光大露,便宜了一眾男僕。
此時正是下午時分,天光正好,將軍府門外也有不少的人來回走動著,突然看到將軍府的大門開啟了,他們都好奇地看著,然後就看到一個女子赤條條地被丟擲府外,頓時就圍觀起來,指指點點,滿臉的不解。
梅如兩手得了自由,趕緊捂住自己的上身,夾緊雙腿,卷著雙腿嚶嚶的哭,“將軍府欺人 ……”太甚兩句還沒有說出。
阿蘭也被扔出,但阿蘭卻跪在將軍府門前朝湯嫗磕頭道:“湯嫗,是我不好,不該讓助著梅女郎意圖勾引將軍,是我不好……”
這話一出,眾人都驚愣了,然後看向梅如的目光都帶了幾分批判,原本還在猜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梅如聽到這裡,顧不上遮羞,忙朝阿蘭道:“賤奴,你說的是什麼話?分明是謝芙吩咐她們陷害我,把我就這樣扔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