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著那那雙憂鬱的眼睛看著他說,他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他是真的想不起以住如何跟她相處的,但是他會努力當好她的丈夫啊,她怎麼就視而不見呢?
想到這裡,在這個沒人的角落,他不禁伸手捶向牆面,一副無力的樣子,到底要怎樣做,那個小女人才會再度開啟心房。
就在冉溥怔愣的時候,謝攸卻是揮著拳頭打到他的臉上,“該死的你,現在都過了多久?你還是讓我阿姐傷心了,若你不好好待她,那我就把她帶回洛陽去。”
“謝攸,我是你姐夫,這是我與阿芙的事情,由不得你在此叫囂。”冉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放狠地道。
“若我阿姐不再戀著你,決心要離你而去,你還是我什麼姐大?雖然我阿姐年過二十並且生下一個孩子,但若要再嫁也不是難事。”謝攸也冷聲狠道,那雙收斂許多的狼眸頓時恢直了幾分。
冉溥一把抓著他的衣領,眯著眼睛,“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你以為我不敢說?”謝攸想要拉開他的手,但是冉溥的手勁之大不是他可以對抗的,遂冷笑著挑釁道:“沒有我阿姐幫你,你能有這大好形勢?你至今還未與我阿姐同房,你讓她年紀輕輕就獨守空閨,這算什麼?”
冉溥的手勁松了松,這小舅子拿著這點來攻擊他確實讓他有幾分狼狽腳步往後倒了倒。
謝攸再度泠笑一聲,然後不再看他,轉身準備離開。“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就起程回洛陽。”
冉溥看著他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夜晚之時,眾人知道謝攸就要起程回洛陽,經過這一年多的相處,雙方都有了幾分感情,於是紛紛給他棧行。
謝芙卻在這個場合道:“明天送了阿攸後,我也順路啟程回北地郡,我實在想念囡囡。”這裡的戰事稍歇,丈夫也需要帶領軍隊回北地郡, 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軍隊才能恢復元氣,連年的征戰不是辦法,“我知道你還有一些後續事情要處理,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所以我就不等你了。”她轉頭朝舉著杯錯愕的冉溥道。
冉溥握緊手中的杯子,她怎麼在這時候離開?“阿芙,你不能緩一緩嗎?”
“不能。”謝芙微低著頭道,該努力的她也努力了,他不回應她的感情,而她也累了。
“夫人……” 眾人要勸。
謝芙卻是看向眾人道:“你們不要再說了,我說過不再停留就不再停留。”說完,看向臉上帶著笑容的弟弟道:“阿攸,我去幫你整理一下行禮吧?”說完,她轉身離去。
眾人都不免有幾分唏噓,這個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的。
冉溥頓時“啪”地一聲放下酒杯,神色鐵青地追了出去,在迴廊上一把抓住謝芙的手臂把她帶到懷裡,“阿芙,你在鬧什麼脾氣?你沒看到我的努力嗎?你現在為什麼就不體諒我了呢?我不是有意要忘記你的,只是情非得已。”
“我還沒有體諒你嗎?你還要我如何體諒?你不和我同房讓人看我笑話,那我也認了……”
“阿芙,你講點理好不好?現在是你不願意和我同房,不是我不願意。”說起這個,冉溥也是一肚子氣,在他要準備進入角色的時候,她倒好,一聲不吭地縮回殼去。
“溥郎,我也是有尊嚴的,我不想拿著條條框框的道理逼你與我同房,我是你的妻子,這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謝芙一臉難過地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你知道嗎?你以前不是這樣與我說話的,溥郎,等你哪天恢復了記憶,你才是我的溥郎,是我謝芙的丈夫,但現在的你不是,在你的記憶裡已經沒有了關於我的點滴之情。
冉溥看到她那含淚的雙目,很多話都吐不出來,這個要強而倔強的小女人,他緊緊地擁著她,“是我讓你等得太久了嗎?”
謝芙也擁著他,把頭靠在他的懷裡道:“我說過,等得太久,我的心會碎的,溥郎,你什麼時候才會記起阿芙?”她又抬頭摸了摸他的臉龐,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後狠心地離開他的懷抱,抹了抹眼中的淚水,堅定地往前走。
冉溥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她又一次這樣離開,這到何時才是個頭?轉身一拳捶到牆上,狠狠地發洩自己的情緒。
翌日,趁冉溥去軍中巡視的時候,謝芙選這個時候送弟弟謝攸一程。
馬車裡,謝芙的精神有幾分不振,很明顯昨夜沒睡好,“阿攸,你出來也恨久了,是時候該回去了,現在洛陽的局勢也不知道如何了?你回去後也要小心一些,若有不對路趕緊給我寫信。”
“阿姐放心,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