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可是貴妾,一字之差可是差之千里的,看到謝芙她彷彿又記起了那在廊下初見的情形。
謝芙這才揮揮手示意她出去,然後看向朱芸,“阿芸,你這樣處事也頗為圓滑,阿姐也不放心把這個家交給你了。男主外女主內,這是你的份內事,若她有不對,你也無須看我的面子放她一馬,這麼些年,她的心有所膨脹也在情理當中。”
朱芸雙手圈住謝芙的手臂,“阿姐放心好了。”那個彩妾侍可不是她的對手。
謝芙輕拍了一下她的頭頂,這副樣子看來不像是多了個弟妹,反倒像她家囡囡與阿琪一般地粘人。
謝攸送謝芙回去的時候,朱芸剛好要清點家下的人口,所以忙得很,沒有前來相送,迴廊內姐弟二人緩步走著。
“阿攸,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昨夜放著新娘子一人獨守望空房,別告訴我那兩杯水酒就能讓你醉倒,你這樣做為難的是你的妻子,你讓府裡的下人如何看待她這個新任的主母。”謝芙很少會用指責的語氣與這個弟弟說話。
謝攸的臉一紅,“她向阿姐告狀了?”這個朱芸可真是什麼都敢說,不過她也算聰明,懂得拉攏阿姐當靠山。
“你別把話題扯到一邊去,什麼叫夫妻,自當是互相扶持,不然哪來的夫妻,你姐夫若學你這樣對我,那又豈會有我們夫妻今日的和諧。”謝芙道,“當日我們成婚的時候,他可是一點也不遺餘力地確認我應有的地位,阿攸,這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男人應有的行為,既然娶了阿芸,應得圓房為我們這一房開枝散葉。”就嫡系一脈來說,父親這一脈是極其單薄的。
謝攸的臉又脹至紫紅色,“阿姐教訓的是,之前是阿攸思慮不周。”記憶中阿姐上回訓他話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