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謝攸狀似要放下朱芸,朱芸趕緊雙手圈緊他的脖子,緊張地道:“我又沒說不要,阿攸,我要的,我們現在就洞房吧。”亮晶晶的雙眼滿是期盼。
謝攸難得的大笑出聲,看得朱芸臉如紅紙,她是不是有些不知羞!可是,錯過這機會,要圓房得等到猴年馬月。“阿攸……”
謝攸突然低頭堵住她的唇,朱芸開始有些錯愕,眼睛睜圓了,很快就雙手圈緊他的脖子回應這個吻。
開始只是淺淺地吻住,兩人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覺得唇是酥麻的,吻著吻著漸漸地撬開了對方的齒關,本能地唇舌纏綿起來,一切都在這大白天裡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崔氏問到婆母彩妾侍的房中,“娘,你就真的把權力拱手讓給那個朱芸?”
彩妾侍一把接過兒媳婦坐了下來,“你別大聲嚷嚷,現在是形勢比人強,以前你拿去放貸的錢儘快收回來,把公中的錢補齊了,不要讓她抓到把柄。”
“娘,你現在是公爹的貴妾,就這樣甘心認輸?”崔氏沒想到看似厲害的婆母怎麼一點膽識氣魄也沒有。
“道理都在人家身上,我們有什麼法子。你也別給我生事,只要讓今年的帳對上了,以往的差處相信她不會追究,我們這些年手中賺的銀錢也不少了,夠我們過安樂日子,你沒見識過攝政王妃的手段,那才叫令人心驚,謝攸這些年風光靠的是什麼?我們與人碰無異是雞蛋碰石頭,討不得好的。”
彩妾侍想了好久也算是想通了。
崔氏卻是咬著唇 跌坐在榻上,一個朱芸的到來打破了她的美夢,本來還以為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一番的,嫁不了嫡出的人照樣可以當主母,現在一切都泡湯了,難道真是時也命也!
朱芸在謝府中倒是惹出了不少事來,每每都令謝攸頭疼,只能說這妻子是大事精明,小事糊塗,對付敢挑其權威的人,她可是寸步不讓,問題全出自他們的夫妻生活上。
就像此刻,謝攸看著她興沖沖地要展示女紅給他做了一件新衣,可那長短不一的袖子,針腳並不密實的繡功著實讓人難以恭維,一把將這新衣扯下,“阿芸,往後這些事交給府裡的繡女吧。”迅速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就怕她硬是要讓他穿這件新衣去出醜。
“阿攸,我會改進的,你要信我。”朱芸巴巴地抱著衣服追著丈夫到了門口,一個勁地保證。
“對了,我今夜不回來用膳了,你也別餓肚子。”謝攸逃也似地大踏步離去。
朱芸倚在門框處扁著嘴看著自家男人出門了,轉身把衣服拋在榻上,八成是去藏嬌館了。雖然謝芙給她解釋地丈夫去藏嬌館的行為,但她仍是心裡七上八下的,不行,阿攸是她的,不許其他的女人染指。
“阿芬,把之前我吩咐你叫人做的衣裳拿出來。”朱芸吩咐道。
侍女阿芬卻睜眼道:“夫人,您真的要到藏嬌館去?那可是妓院,若是讓郎君知曉了,還不得捱罵。再說五夫人說的話您何必信。”
“我不是信她的話,而是要眼見為實。”朱芸駁道,崔氏是什麼心思她會不懂?想到那天她一臉笑意地上門向她那天的事致歉,然後又狀做神密地說:“大嫂不知道大哥外面有相好的吧?”
“你可別亂說話。”朱芸冷笑地看著崔氏臉上的小眼睛,這女人眼小心也小。
“大嫂上回都給我提了醒,我哪還敢亂說話。這不是給大嫂道歉來了,我夫主悄悄跟我說的,說是大哥每月都有幾天要去藏嬌館的,說不定館裡有相好的。大嫂就不擔心?”崔氏狀似一臉關懷為她著想的樣子。
朱芸狐疑地打量著崔氏,突然嘴角一咧,笑道:“我看五叔自個愛往藏嬌館去才看到的吧!不過男人嘛,偶爾去一下那種地方也無可厚非的,總有些人要應酬一下的,況且那些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哪能威脅得了家中正妻的地位,弟妹有這時間向我報告這些個小事,還不如把自家夫主看緊了才是正道。”
這一番話果然讓崔氏的小眼睛頓時放大了不少,“大嫂心真是寬。”最後還是嘴角掀了掀悻悻地欲告退而去。
“等等。”朱芸喊住她。
“大嫂還有何指教?”
“弟妹,”朱芸走近了笑著看著她,然後在崔氏的不安中,接著說:“七出中的口舌之罪相信弟妹應該瞭解吧,若是弟妹下回再如此,可別怪我請公爹出面讓五叔休了你。”
崔氏突然心下一驚,要以口舌之罪處置她,眼都瞠大了,“你哪來的資格?”
“我是公爹這一脈的長媳,再